..让他慢点...”
张之方想扑上去救女儿,可他被按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莺莺当众受辱.
少女全不得歇,一个男人才抵着她出了睛,刚拔出阳物,连睛水也没机会流出一丝半点,后面又来一根基巴全根没入,娇xue被从新堵上.少女由始至终都是翘着屁股,只是xue中基巴换了一根又一根,她却连是谁在肏她也看不到.她不知道自己丢了多少次,到得后来已被草得双腿打颤,若非男人每每钳着她的柳腰,她早已软倒地上.
张之方由最初的咆哮,到得后来已是声音嘶哑,求着安王:”王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芙儿吧.她是再禁不得了.”
安王笑道:”那你说,你的女儿是什么?”
张之方再也忍不住,边流泪边道:”她是个万人骑的婊子,专给男人玩弄的妓女.”
安王满意一笑:”如此甚好.若你再和莺莺在本王面前欢好,本王便信你所言.否则她今天必须服侍本王带来的全部侍卫.”
张之方实在不忍女儿再受辱.今天安王带了八名侍卫到来,现在才是第三个,若她真的一一服侍过,别说张之方看不下去,以这班男人的狠劲儿,像未有过女人似的,完事后女儿这xue儿恐怕要废了.
他哽咽着应下:”草民遵命.”
“如此甚好.莺莺,你爹也硬得难受,你总不能只顾给其他男人草就忘了给自家爹爹舒解.”
第三名侍卫刚出了睛,张之方已从后补上.他没有如自己预想中那样温柔,而是和之前的侍卫一样,只顾自己猛入狠撞.原本张之方的确又怒又心痛,可看着这具雪白女体被几个和衣壮男轮翻蹂躏,娇啼又媚又勾人,男人深埋在心底的兽欲像脱了桎梏的野兽,就待一个契机释出.当他的玉尘投入牝中,感受那湿热紧致,想到这蜜道充斥着其他男人的气色,令他几近发狂.他只能不停地要她,用自己的睛液冲擦每一个肉折,以图洗去之前所有男人的味道.他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
安王看着父女二人忘情交欢,再无不甘,只有男女情欲.那小小肉唇艰难地吞吐着巨屌,每次肉棒抽出都会翻出肉壁,和着汁液溅出.因那窄小的甬道已被灌了几回睛,这会被男根捣搅着已泥泞得不像话,之前的睛液甚至糊得男人的黑草丛雪白.安王嘴角不禁微微一勾,张之方这次是彻底被毁了,看他还装什么清高道学!
“芙儿...好紧...爹爹要给你咬断了...”接着是一声低吼,却是张之方结结实实地抵着女儿的臀儿,雨露洒进子宫深处.
莺莺已被入了个多时辰,双腿早已乏力.男人才拔出肉棒,她便要立时软倒在地,幸好张之方,一把搂着她.
“呵呵,张大人尝了女儿的滋味可是欲罢不能呢.让本王看看莺莺贪吃的小嘴诳了多少睛液.”
安王示意两个侍卫扶着莺莺,扛起她双腿大大分开,一人拿着碗在她的小xue下,由着睛液慢慢淌流而出.只见本来白嫩的宝蛤被过度使用后已是红肿一片,上面黏糊糊的.因着接连被多根肉棒轮番插弄,本来只是小缝儿的xue口此时已成一个小圆洞,尚在蠕动的肉壁正吐出大股大股的白浊.
那碗不过一会儿已是满溢,莺莺想起刚才种种,再看着这些自身体流出的汁液,不禁捂着脸别过头去.
待侍卫放下女子,安王指着碗对她道:”要本王恕你父亲无罪,便给本王喝下去!”
燕语莺啼 < 洛花(小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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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语莺啼
少女睁开含春水眸,难以至信地看着安王.她为男人吹箫,也有吃下睛液的.她虽是妓女,但这始终是男女间私密之事,方才和几个男人连续欢好,这碗东西是混着他们和自己欢爱的汁液,又是当着张之方的面,中间的意味便不同了.
她颤着手接过碗,只觉一股子腥味.少女瞥了张之方一眼,一咬牙,便咕噜咕噜地吃下去.
张之方在旁看着,心中又痛又怒,可刚才领教了安王的手段,就怕莺莺还要服侍几个未出火的男人,当下紧握拳头,咬牙极力隐忍.
莹白的女体抖得如落叶般跪在安王面前,面上朝红带泪,檀口沾着白稠,腰身几块青紫,乳儿也是颤巍巍的,腿心还流着水儿,几丝白浊挂在上面,欲滴未滴,拉出长长的丝线,地上却是一摊水迹.明明模样就是被男人滋润得不得了,却又一副被蹂躏过后的楚楚可怜,偏又是妖媚银荡.
安王随意握着莺莺的乳儿边把玩边说:”莺莺今夜做了平时几晚的活,本王亦非吝惜之人,这嫖资自然也要加倍,回头便跟陈妈妈说去.”
女子谢了安王,才又见他一脸鄙夷道:”你这搔尻连续被几根基巴草过,真是脏死了.今晚本王便不留宿,你便陪着你爹睡上一晚,可别洗了搔逼里的好东西,里面都是水儿,你爹要再入你也方便.”
安王发了话,父女俩也不敢违背.这晚罗帐灯昏,玉人相拥而眠,可锦被下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却是父女一双.
莺莺经历良多,早已疲惫不堪,也无暇回想种种羞辱,沾了枕头立时睡了去.反而张之方却翻来覆去,先是愤怒,再而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