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
少年动作奇快,没待莺莺回过神来,他已就着湿漉漉的xue口,将早已涨得发痛的阳物插了进去.
”呃...好紧...世子说得没错.姐姐的嫩xue真是销魂窟,咬得那么狠.”
”康儿...不可...你答应过...姐姐的...”
”好姐姐不疼康儿吗?难道弟弟的基巴还及不上那几个下人?姐姐的身子曼妙,与其让其他不相干的男人草,还不如怜惜一下弟弟.”
张怀康再不理莺莺,将她的腿儿置于肩上,便开始提臀耸腰.莺莺感到少年如蘑菇般大小的龟头翻搅肉壁,肉洞中那块软肉被翻来覆去的辗过,刚才被少年的手指入得快到顶峰,此时便再忍不住,不过被肏了数十下,甬道便剧烈地收缩起来,花xue深处随之释出音睛,烫得少年连番叫好.
张怀康一边入着xue儿,看着少女情不自禁伸手抓着乃子揉搓起来,口中嘤嘤呻吟,实在是说不出的银荡.
他低头舔了舔少女的耳廓,在她的耳畔道:”别说是人上人,就是叫弟弟死在姐姐身上也是甘愿的.”至始房中再无话语,只剩男女交媾的喘息和春吟,和着肢体相缠撞击之声.
父债女偿 < 洛花(小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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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女偿
莺莺望着身上男子,那是自己的的亲弟弟,心中明知不该,可被那阳物结结实实地撞入之际,阵阵酥麻快意却是无论如何按奈不住.和她欢好过的男人虽多,但不少都是有了年纪的,又或纵欲过度早伤了身子,即使她会不少床第间的手段,但每每都是她取悦男人,有多少恩客在乎一个妓女舒坦不?她只要在床榻间装作被肏得舒服,叫春讨好男人便可.而张怀康刚刚不止撩拨得她想要男人,他那物事尺寸更是雄伟,在嫖过她的男人中并不常见,更令她湿淋淋的小xue贪婪不已.
二人不顾人伦,只沉浸在肉欲中.张怀康边插xue儿,心道:”永宁伯世子算什么?姐姐是我的,以后我就天天肏她.”口中却问:”姐姐,永宁伯世子的基巴有没有弟弟的大?入xue有没有弟弟好?”
莺莺早已忘了姐弟间的忌讳,她在问香阁学的是什么时侯都要顺从讨好身上的男人,更何况张怀康的阳物的确是此中翘楚:”...弟弟的基巴好大...好粗...好长...要肏开宫口了...啊...入得姐姐好美...”
张怀康突然抱起她,抽送却不停,边朝着门口处走,道:”好姐姐,我们现在出去找世子,让他看看弟弟是怎样草你的.”
少女懵了,也来不及细想,就将这浑话当真.玉臂死死缠着少年的肩膀,紧张之际,甬道一紧,咬得少年低哼一声.
”好康儿,别...”
”那姐姐答应弟弟,以后都要和弟弟好.”
莺莺胡乱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张怀康也不放下她,沿着四壁走了一圈,边走边轻轻抛起少女,待她的身子向下一坠,便又吞没巨根,如此这般反覆出入银xue.少女咿咿呀呀地叫着,水儿从二人相连之处滴滴答答落下,断断续续在地上留下银蘼的痕迹.
张怀康到桌子旁放下莺莺,抽出玉茎,将少女翻过来让她上身趴在桌上,撅起屁股,边道:”世子说最喜欢这样弄姐姐,就让弟弟试一下,滋味是否与别不同.”
少年扳开雪臀,攥着被银水泡过的肉棒朝两团饱满下露出那点嫣红一挤,龟头又再从新破开肉壁,一下入了到底.他死死钳着少女,提腰前后抽送,一边发出暗哑的低吼声.他每下撞击着少女,下身都贴着圆润坚挺的翘臀,看着那雪肉颤抖.
张怀康又抽插了一柱香的时间,感觉到莺莺已抖得如落叶般,那小xue像要绞断男根,才和她双双泄了.
他趴在女人的背上,因被压在桌上,乳肉都被挤压到两旁.少年从后伸手抓着乃子一顿揉搓,他刚才只顾插xue,还没好好玩过一双宝贝呢.
少女这时才慢慢清醒过来.她做了什么?竟和自己的弟弟做这种事!她扭摆着身子,想要挣开少年,可张怀康毕竟年少,一时间男根还没完全软下来.他还在享受着女人高朝的余韵,根本不想放开身下之人.那小xue是热情的,湿热的,紧致的,贪婪的,银荡的,像要吸干男人的睛水才满足.
莺莺没想到自己无意之举,却磨蹭得少年欲火再起.本来已半软的基巴又再在xue中胀起.少女一惊,便想撑起身子,挣开禁锢.
”康儿,你要了便出去.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张怀康伏在少女身上,舔吻着她的后颈,道:”姐姐,我想要了.”
莺莺是彻底慌了:”康儿...你...啊...”却是少年再度入将起来.
不论莺莺骂他打他求他,张怀康只知道这才是女人的滋味,他不能放手.
自那天以后,莺莺被弟弟半迫半哄,总由着他胡来.她每隔几天便回家,看望王氏.而张怀康总在家中等着她,也不到外面花天走地.王氏还道儿子修心养性,每次莺莺回来,甚是欣喜,便由着她劝慰少年.
可是永宁伯世子就是个爱吹嘘的纨绔,于是每次张怀康听着他巨细无遗地诉说和莺莺欢好之事,便不理别人目光,忍不住大模斯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