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见长.
过得数天,安王再来.莺莺仍是羞怯,可已没有之前如此青涩.男人甚是满意,连续包了她两月.到得两月期满,便让人放了张之方.
这样又过了半年,莺莺已成问香阁头牌,来一亲芳泽的不是达官贵人,便是商贾巨绅.她的床榻间差不多是夜夜换夫君,京城中睡过她的男人可为不计其数.
自张之方出狱后便意志消沉,不问世事.可张家没了产业,生活甚是艰难,而莺莺的娘亲王氏是个没主见的妇人,从前一切皆倚靠丈夫,现下便如盲头苍蝇般,不知如何张罗.幸好莺莺卖身于问香阁得了一笔钱银,之后恩客不断,日常她便差红袖给家中送银两,偶然也回家探望.
这天莺莺到张家看望王氏.王氏拉着女儿的手,垂泪道:”辛苦你了,这些银两,往后别再送来了.你父亲昨天还冲着这事发了一通脾气.你不如储起些钱银,将来赎了身,找个男人嫁了吧.”
莺莺叹了口气,母亲也太天真了.一个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客尝的女子,那有好男儿愿意娶之为妻?再加上安王肚量小,早发了狠话,不让她离开问香阁.陈妈妈又哪敢违背?
至于父亲,莺莺也知道他心中难受.女儿曾是张之方的骄傲,现下为了救自己,为了养家,竟卖身青楼.他堂堂男儿,却要靠女儿卖肉养家,叫他如何自持!因此他更是不出家门,但偶尔外出,听到关于女儿的疯言疯语,每次回来便要大发脾气.昨天碰巧他听到从前几位同僚都嫖过莺莺,因着几人喝得半醉,便口没遮拦地议论和女儿床第间的事.
”程大人说得果真没错,问香阁的莺莺姑娘那身白肉真如上好温玉般,滑不溜手.”
”那xue儿的滋味才叫销魂呢!有如十数张小嘴吮着,不愧是问香阁头牌,京城的名器.”
”一边肏着她,看着那双水蜜桃般的乳儿一颤一颤的,揉着的手感真没得说.”
这样的言论,或含蓄或露骨,只听得张之方怒不可歇,每每挥拳相向.幸好当事人事后都给莺莺服侍得妥妥贴贴.就如昨天被张之方打的戚大人,傍晚时份去了问香阁,莺莺自是哭得梨花带雨,求着男人网开一面.之后张口为君含肉棒,又挤着丰乳给男人夹基巴.偏偏这戚大人还有个癖好,就是以异物入女子xue儿,最后莺莺惟有让男人以黄瓜捣xue寻趣,那羞耻自是一言难尽,却还要装作受用得很.
明明这男人已逾半百,肏着女人时颇是力有不逮,可莺莺为了讨好他,扭着水蛇腰,那叫春声真是听得人骨头酥软:”亲达达...啊...基巴太大了...要草到花心了...”
事后男人搂着她又是一顿揉搓,过足了手瘾才依依不舍地离去,可怜莺莺当晚还得服侍承恩侯.待戚大人走后,让人匆匆换了被褥,自己洗了身子,穿戴好后,又是笑脸迎人.
莺莺回想起昨夜和戚大人种种情境,心中痛苦,可若她不曲意逢迎,就怕张之方惹上麻烦.她正在怔怔出神,又听王氏道:”康儿最近无心上学,也不知跟了那家纨绔去花天走地,那钱花得如流水般.”
王氏生了一女二子,两个儿子一个十四,一个十一.张怀康是长子,平时到书院上学,可最近就是不对劲,问他又不肯说.张之方早就百事不理,终日将自己关在书房中.王氏也是求救无门,才跟莺莺说起来.
张家靠莺莺的银子,府第虽不如之前大,却也是体面的二进院落.莺莺往弟弟房中寻了张怀康,便问起他王氏所说的事.少年心虚地道:”我跟着几个世家子弟,他们要带我去青楼见识,难道我便如此寒碜,说自己没钱吗?”
莺莺在风月场中见了不知几许人生百态,知道弟弟怕丢了脸面大概只为其一,其二是初尝情事,恐怕是欲罢不能.当下便劝他远离狐朋狗友,谁知少年恼羞成怒,道:“若姐姐当初嫁与安王,现在我还是王爷的小舅子呢,爹爹也不会下狱,张家也不会沦落至斯!你别以为自己赚钱养家,便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张腿让男人插,说不定还得了趣呢!”
少女听着弟弟戳心窝子的话,气得脸都白了。想不到自己一心为他,少年却不领情,便要调头而去。张怀康见她被气得不轻,想起刚才那番话也后悔了,一手拉着少女,央她道:“姐姐别恼,是弟弟口没遮拦。”
见莺莺因一腔怒气,胸前起伏,比昨天暖春楼的小兰还要大,漪念立生,只直勾勾盯着少女的浑圆:”好姐姐,永宁伯府的世子说跟你好过了,还绘影绘声地说给书院的同窗知晓,我听着好生难受,便随他们去了趟暖春楼.我就偏要和世子睡过的女人欢好,觉着这样便是为姐姐出气.只是那个小兰的乳儿还不及姐姐的大,那世子也恁地没眼光.”
莺莺苦笑,心道和她睡过的男人何其多.只是听到后来,张怀康的话却不伦不类,再加上他那灼热的目光,莺莺心中一惊,难道弟弟竟对她起了意?少女便要挣脱他的手,却听他道:”姐姐便怜惜一下我吧,同窗们有几个都和姐姐好过了,弟弟听着他们说,自己却连姐姐的身子也没见过,我.. .”
姐弟难言 < 洛花(小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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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难言
莺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