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边时,左边的腮帮子便鼓起来;向右边戳,右腮帮子便成了一个包,他越看越是得趣只是少女的小嘴又湿又热,他这样抽送了一会,便有了射意,方忙拔出玉茎,只焦急地看着哥哥,就盼他快快完事。
基巴才离了檀口,莺莺立时便叫起春来: “太大了...不行...不行...啊...” 她蹬直腿儿,脚趾卷曲,却又到了。
如此反复被林孝冲不停顶弄,到得少女第三回丢睛时已晕了过去陈妈妈见状,催促道:“你也别忍了我女儿要受不了,你若真个肏坏她,就别怪我无情。”
林孝冲不敢做次,又入了数十下便尽情释放在少女的子宫中。
林孝全见莺莺昏睡不醒,怕陈妈妈不让自己肏xue。他哪能让到了口的肥肉跑了?于是林孝冲才刚翻的身,他便立时爬到少女身上,顺着父兄的睛水插了进去,一边还对陈妈妈说: “我很快的。”
陈妈妈要阻止也来不及了。她见这小子横冲直撞,入xue也没有什么章法,便知他无甚经验。她知少年看着父兄入xue,早就憋狠了,想来也不能持久,到了这田地,也只能由他了。
少年耸动腰臀,基巴捣搅被灌满浓睛的蜜xue,那白浊浓稠不过一会儿已被研成细细白沫,随着大屌出入,那棒身也被白稠裹着,连两片蚌肉也给糊了一遍。
林孝全看着二人性器相连之处,被这番银靡景象剌激得越发癫狂。这是他头回草逼呢,没想到他的身一个女人便是小姐。以前偷看她洗澡,看着那羊脂般的胴体,胸前一对大乃子颤巍巍的,只得边看边撸着自己的基巴。现在自己可是结结实实地在肏这个女人。那紧致销魂的确如父兄所言,比得过数十张小嘴。
莺莺是被肏醒的。
她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她睁眼一看,身上的男人早换了人。她没有机会去细想事情始末,因男人力度太大,埋在身体深处的情欲正被一根接一根孽根唤醒。原来男女间无需礼教,无需情爱,却能有肉欲的欢愉。旁边的林福顺父子一边对她上下其手,一边教她说着荤话助兴。男人教她什么,她就说什么从前。听着不堪入耳的言语,这会却变成上好春药,好让她能快点登那叫人又怕又爱的峰顶。
不知何时林福顺父子已给她解了缚着手脚的绳子。她没有挣扎,反而攀着林孝全满是腱子肉的背,修长的双腿自然地缠上少年的腰,臀儿向上抬,迎着大屌,就盼那火热铁枪能入得更深。
莺莺不知道男人们是何时走的。她刚才高朝时,被几人围着看,陈妈妈不知说了什么,可她只感受到身子不停地颤栗。
少女的脑子渐渐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她之前还能安慰自己是被歼的,可现在这身子得了趣,甚至主动搂着个下人让他入xue,这叫她情何以堪?想起自己刚才银荡之态,不禁悲从中来,便掩面而哭。
仍在房中的陈妈妈劝着好她道:?”傻孩子,男欢女爱本是寻常往后你在问香阁接待贵客,难道每回都和恩客们犟着吗不如放开胸怀,自己也不会如此难受。再说,你父亲还在狱中,若安王一个不舒心,张大人的性命可是堪忧啊“。
她又放了面镜子在少女腿心处:”?你自己看看,你那xue儿都给林氏父子用过了以后你是想服侍贵人,还是让几个下人草”说毕便出了房。
老鸨走后,莺莺才慢慢止了泪。虽然她心中痛苦,可身体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下身那银荡的小嘴由自一抽一抽的。她坐起来,朝镜中一看,却是呆了。
那晚安王迫着她看自己的羞处,宝蛤还是白白嫩嫩的,可这会儿牝户给三个男人连着狠狠入过,已是红肿一遍,同时还给几人的水儿糊了个一塌糊涂。本来的小缝儿此时正微启着,能看到一颗小珍珠探头而出,xue口则吐着白浊的阳睛。她以手指稍微掰开音唇,只见xue肉仍在蠕动,nei里盛满男人射进去的东西。她又羞又愧,不敢再看。
这晚老鸨带着林福顺过来,让莺莺学着伺侯男人,少女只垂着头,没有反抗,也不言语。她是括了出去,从决定卖身问香阁起已没回头路。家财被没收,爹爹下狱,虽然之前张府算不上大富之家,但总是过得宽裕的。现在除了救父亲出来,她还得为家中母亲和两个弟弟的生计草持。
待陈妈妈悄悄退出,关上房门,留下林福顺和莺莺二人独自在房中,男人上前一把搂着她,便要亲她的小嘴。莺莺强忍着厌恶,张嘴让男人的大舌入侵。
恨无绝期 < 洛花(小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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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无绝期
莺莺自那天被三人轮歼后,对男人们索欢便顺从了许多.林福顺在外欠下赌债,陈妈妈代他还了债,迫他立了字据.又寻了林孝全兄弟二人,让三人在问香阁办事.林氏父子有了容身之处,再加上欠了陈妈妈钱银,所以老鸨教他们如何与莺莺欢好,实则调教,皆是言听计从.
少女和三个男人轮着交媾,陈妈妈有时会在房中指点,有时便让莺莺事后细说过程,再出言斗正.因着安王身子沉重,陈妈妈便教莺莺为男人套棒,又细细指点她口舌活计,虽然只有几天时间,但因为有林氏父子三人轮着做少女的对手,她于床榻间取悦男人的技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