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女人”啊”的一声尖叫,再吐出来时,竟又大了一分,已如一颗小豆子般大小.若非经过频繁欢爱,曾受过百般挑逗刺激,一般女子在这个年纪,别说音核根本不能有如此大小,身子更难那么快有反应,除非这女子是天生银妇!
何启泰虽因妹妹的原因迷恋肖似她的外甥女,可他毕竟多经风浪,这时还是禁不住起了疑心,问道:”之前那歹人是怎么弄你的?快说于舅舅知晓.他弄了你多少回?”
洛花知道这身子是暪不住的,便依照之前程大力的说话,答道:”那歹人弄了洛花四个多月,差不多天天都来.每次...啊...”
何启泰听到一半,已怒不可歇.他以为外甥女不过被流氓歼了一两回,没想到竟是和一个外男天天交媾,看她现下的反应,说不准还给肏得什是得趣.当下也不理少女甬道只是微带湿意,便攥着乌紫狰狞的基巴朝着xue口往前一送,腰身一沉,硬是挤进了大半.
先别说何启泰之前还是温柔小意,突然却变了脸,实在叫少女此料不及,再加上小xue津液不够,她虽已经多番人事,但仍是难抵骤然被孽根入侵,那胀痛之感只让她皱着小脸,委屈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男人想起以前妹妹的背叛,他那样疼阿凝,她竟离他而去,和其他男人苟合.现在外甥女儿面上说是被歹人歼弄,但她生就一副撩人身子,一双乳儿又挺又大,音唇肥大白嫩,银豆更是经不得撩拨,模样明明纯真却带妖媚,根本就是活脱脱的银妇相,到底是她勾引男人,或是被人强歼,实在难说.他越想越气,奋力将剩余的肉棍向nei一顶,直至音囊紧紧抵着那肥大的屁股,便开始抽送起来.
”说清楚,那男人是怎样歼你的!是躺着,还是站着!你有没有流水儿!喜不喜欢他弄你!!”
洛花只觉小xue要被男人的粗暴肏烂了,只嘤嘤求道:”别...舅舅...洛花受不了...要被基巴捅坏了...求你...停...”
”我让你说!”
少女只盼自己说了,男人便会饶了她.她想着庄正玨如何对待自己:”他多数在小树林中弄,让洛花弯着腰,扶着树干,从后面插进来.. .呜呜...有时搂着我,抬着我的腿儿,边亲嘴儿边入xue...”
”你这女人恁地银剑,竟和个外男在野地苟合!”
”不是的...呜呜...洛花是被迫的...”
”他入得深不深?基巴大不大?有没有舅舅的大?”
洛花和男人们作爱交欢,也知道他们喜欢女人奉承他们雄风过人.”他下下尽根,虽入得深...啊...却不如舅舅的基巴那么长那么大...”
”他有没有射睛进你的搔子宫?”
洛花回想程谦也不嫌她小xue淌流着其他男人的睛液,每回庄正玨完事后便迫不及待就着余睛捣起xue来,之后自己的下体兼容二男的阳睛,自是流出大泡大泡的白浊,便回道:”轻点...啊...他每次都射进洛花的搔子宫,射很多很多...”
何启泰听着恼恨,可肉棒被少女的紧致湿热包裹,肉体极至的快感和心中恨意相互冲击着,下身的攻势更是猛烈,竟像要肏穿插烂身下的人儿般.而洛花被男人这样粗暴插弄,玉茎每每抽出只剩龟头在甬道中,便又向前冲剌,直取花心.每下都带着闷闷的肉击声,到得后来,即使明知被血亲歼银,蜜道还是被蛟龙肏得溪水潺潺不倦.她也不复之前胀痛之感,酥麻之意越往后便越盛.
亦夫亦舅
男人看着少女微启樱唇,嘤嘤呻吟不止;双目紧闭,睫毛如小扇子般一颤一颤的,神情似痛似欢愉.他抓着少女的双乳揉搓,突然手上使劲一挤,道:”你这婊子,睁开眼看清楚是谁在肏你!”
洛花吃痛,自然便听从男人的命令,双目倏然一睁,看着身上的男人正努力驰骋,本来俊逸的面容此时带上肉欲的扭曲,眸色凌厉.只听男人道:”你说,以后只让哥哥肏!”
少女在情欲的旋涡中早已伏软,可要她唤何启泰哥哥,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而且在她心??目中哥哥就是程谦,于是道:”洛花以后只让舅舅肏...”
男人立时拧了她的乳头一把:”让你喊哥哥!”
少女吃痛,不敢再忤逆,立时顺从地道:”洛花只给哥哥肏...不要捏乃头...不要...好哥哥...”
两条光裸的身子紧紧缠在一处,二人好一番颠鸾倒凤,汗出如桨,下身更是泥泞不堪,待双双都泄了身子,屋中动静才停了下来.
事毕,春杏再度备水为洛花沐浴.少女经了一番情事,再加上应付的是自己的亲舅舅,一时只觉心力交碎,又见春杏并无讶异之色,便知何启泰怕是早有安排.只是看着满身痕迹,就怕明晚和表哥洞房,这事恐怕是要遮掩不住,不禁暗暗担心.她想去问何启泰,奈何男人完事后??便没再折返,只让春杏服侍她洗浴吃饭,之后早早睡觉.
翌日她起了个一大早,梳妆打扮,披上盖头,便等着新郎来迎亲.一整天她都是浑浑噩噩的,想起乳儿昨晚被何启泰一怒之下捏得青紫了一块,待会如何跟表哥说去.于是她被人领着上花轿,进何府拜堂成礼,最后送入新房,心中却一直忐忑.
她坐在床边等着何时宏来,等了又等,只听到春杏喊了声”二爷”,跟着眼前一亮,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