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庄子.洛花被安排到一处厢房,一个伶俐的小丫环满脸堆笑,过来向洛花请了安:”奴婢名叫春杏,以后便是服侍姑娘的了.想来姑娘已乏了,不若姑娘先进几块点心,待沐浴更衣后再摆饭可好?”
洛花自是没有异议,用了点儿糕点,热水也备好了,便往耳房去.只是她不习惯让人伺侯,这会春杏要帮她宽衣擦身子,心中说不出的别扭.但大户人家规矩恁地多,她怕自己不知就里,闹出笑话,也就由著春杏摆布.
本想洗浴后歇一会儿,待晚饭才起来,何启泰却来到洛花屋中,遣退了下人,闲息地坐下来,问侯了洛花几句,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问到洛花在程家的事,何启泰道:”你爹跟我说,你在村中给个无赖欺负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花闻言,脸色瞬间煞白.之前程大力已教了她一番说辞,只是此时何启泰骤然一问,她一方面怕何府嫌弃,一方面又想借机退婚.即使不能和程谦双宿双栖,可她也再无面目嫁予他人.当即跪下,颤着声儿道:”洛花顶着残破之身,自知配不上表哥,求二舅舅退了这门亲事,洛花愿意余生长伴青灯古佛.”
少女低着头,没敢瞧男人的脸色,只觉下一刻被人拉起来,一把搂在怀中,低沉浑厚的男声温言安慰道:”我儿别怕,那歹人是谁,做了什么,尽管跟舅舅说.舅舅定会为你出这口气.你是阿凝的女儿,怎能让你流落在外?何府自然没有人敢嫌弃你.”说着男人已捧起她的脸,温柔地封着她的唇.
洛花却是懵了,也忘了反抗,只任由男人吻着她,从温柔到急切,那双大手紧紧地箍着她,生怕她会逃掉似的.男人的攻势凌厉,强硬地撬开她的贝齿,大舌寻了她的丁香小舌不住逗弄,一只手顺着她的背滑到腰间,再往下摸索,最后停在那翘臀上揉搓;另一只手则抚弄着她胸前的软绵,时而轻轻捻着顶尖,同时专属男人的火烫坚硬正不停蹭着自己的小腹.
她毕竟非懵懂无知的少女,自是知道男人一番举动意味着什么.她的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就要推开他,可那点子力气根本够不上,只能发出呜咽之声.待得何启泰稍稍放开她时,只听他粗喘着气道:”舅舅自是不嫌弃你,只会疼你.”说着打横一把抱起她,径自走到榻边,将她轻轻放下,自己随即覆身上来,埋首在她的颈窝处,霸道地道:”本来想留待成亲那晚才要你的,但你这身子既已经了人事,我也就不忍了.”
前尘孽缘
洛花心中害怕极,只不停地拍打男人,一双小脚乱蹬,叫道:”舅舅!舅舅!洛花可是你的亲外甥女儿啊!”
何启泰将少女双手置于头顶,扯下自己的腰带便将她的手绑在一起,下身死死压着她的双腿,伸手迫不及待地扯开她的衣襟.他红着眼,看着这肖似妹妹的脸.从前阿凝也是这样不情不愿,可最后二人有了夫妻之实,她还不是从了自己?可她还是跑了.今次洛花嫁进何家,决不能让她再跑,她只能一辈子做他何启泰的人!
男人不理少女挣扎哭闹,顷刻间已将两人脱了个睛光.三年前惊闻阿凝去了,他的心也被掏空了,幸好还有这个外甥女儿.他寻了程大力,本想将洛花早早接回何府,放在身边养着,无奈程大力不同意,于是他便提议让姪儿娶少女进门.这一千多个日子,他日盼夜盼,终于盼到了.虽然明晚便是大婚之日,可在他看到洛花的刹那,便知道自己是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他亲着洛花的泪水,唇点着那如瓷般的脸颊,也弄不清今夕何夕,只温柔地道:”阿凝别怕,哥哥定然叫你快活.”
他沿着少女的粉颈舔吻着,到了胸前丰盈的白桃更是爱不惜手.两颗樱桃颤巍巍地立于空气中,那可怜兮兮的样儿像是求人怜惜.何启泰将口便含着整颗顶端,舌头不停地撩拨口中的小果儿,一只手揉搓着旁边的雪团.
洛花的身子早被男人们玩得敏感了,再加上之前叶清宏的药,让她禁不得逗弄.那樱桃不过是被男人细舔轻吮了几口,她便如被电击,只能死死忍着,就怕泄露了身体的快感.她心中知道身上这男人是自己的舅舅,是未来夫君的叔叔,是娘亲的哥哥,是自己的血亲.理智告诉她,和这个男人是万万不能欢好.她听着何启泰口中喃喃地念着母亲的名字,一时间也来不及细想中间原由,只咬紧牙关,手上无力地推拒着求道:”舅舅...舅舅.. .洛花不是娘亲,娘亲已经不在了...啊...”
然而男人却听若罔闻,一只手已探到少女腿间.洛花死死地夹紧双腿,男人也不打话,他今晚是势在必得的,双膝置于她腿间左右开弓,大手便轻取桃源,往那溪涧径自探去.
他轻车熟路地摸到小嫩豆,又揉又拧了几下,之后手指直插曲径,只觉nei里已微有湿意,不禁讶异.他前后不过抚弄这身子一柱香的时间,少女却已起了意,明显甚是习惯男女之事,即使对着他这个”陌生人”,也未免太快了些.当下吐出口中的乳果,借着屋中烛火,便细看起少女的银牝来.
何启泰也是见过世面的,从年少至今,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子也有二十余.可这时看着洛花那娇艳艳的银豆,就是以前宿过京城中的名器花魁竟也稍有不及.少女的肉核这时因兴奋,明显充血涨大,他忍不住噙在口中狠狠一嘬,换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