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那老头肏得肿了,心中又痛又怒,才一时忘情,让你受累了.”
洛花怎能告诉程大力自己被一老一小入了个透,而叶清宏的基巴更是她经历过前所未有的骇人呎吋?这情xue被连番使用,又逢巨兽,如何能不肿了.当下红着脸埋在男人怀里,只道:”爹爹也是为女儿好,女儿无怨,爹爹就别自责了.”
程大力想了一想,怕洛花回去说漏了嘴,将叶清宏的事都抖了出来,便想好了说辞,道:”你xue中睛水还得留到明早才能洗掉.待会回去,你二叔和哥哥必要跟你好.我自会跟他们说大夫让我给你里面上了药,只是怕草逼时药液流出,故必须叫你躺着,屁股下放个垫子,肏完就堵上.那睛水就是我帮你上药时忍不住插了你才射进去的.”
二人回到家中,刚好是正午.程大山和程谦轮着吃午饭,程大山见洛花双唇微肿,桃花眼水汪汪的,就是一副才给男人草完的模样,想来是大哥在外时偷了香,这会自是不能忍的,便要上前扯下少女的衣衫.程大力见状,只拉着弟弟.程大山心下不快,道:”大哥自己草了闺女,就不让人碰了吗?”
程大力拉着程大山进房中,又示意洛花跟上,道:”二弟别急.洛花早是程家的女
人,大哥那曾独霸她了?”当下将想好的解释说了一遍.洛花自知程大山一向重欲,那会理她那小xue是否受得了,更何况她也不敢说这早上她已服侍了三个男人.于是只配合地褪尽衣衫躺在炕上,臀儿抬高,置于枕头上.
虽然她已和程大山欢好了半年,什么情态未被男人见过,但此时想起牝中还是其他男人的睛水,甫张腿便是一阵男女欢好后的气息,只羞得别过脸去.偏偏程大山看着小缝中含着的那根细绳,却是觉得陪添情趣,伸手便磨挲着少女的音户,又寻了那玉珠,按压了几下,见少女抖了几抖,更是起性.程大力怕女儿连番承欢受累,再也禁不起程大山的手段,却心虚不敢阻止,只道:”二弟要弄便快点,待会还得去铺子,让谦儿过来吃饭.”
程大山不疑有他,拔了栓子,边攥着基巴挤进xue口,边道:”闺女就别怪二叔心急,实在是你爹催呢!反正里都是大哥的睛水,就不用二叔费心弄湿这搔逼了.”
程大力在旁看着自家弟弟入着姪女的搔逼,肉棒埋了到底,音囊抵牝,见女儿娇弱不堪的模样,想起早上让少女张腿给一个老头插逼,心中有愧,这会实在再看不下去,便出了屋,径自到前铺去了.
待程大山逞了兽欲,便赶着出去了.洛花捡起栓子往缝儿处堵,程大山边系裤子边笑道:”姪女别急着走,大哥去了看铺,说不定谦儿这会正在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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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情妾意 (兄妹)
洛花的xue儿早就给几个男人入得酸胀,本来就想歇一会,但听得程大山提起程谦,想起一昼下来,这身子伺侯了四个男人,却不曾服侍心中最爱的哥哥,所以当程大山才走,程谦甫进来求欢,不管那xue儿再酸再胀,却是无论如开不了口推拒.
程谦看着少女一脸倦意,衣衫不整,双腿无力地张开,两片音唇又红又肿,男女欢好的气味充斥着房间.他心痛妹妹,实在不忍此时再要她,心中闪过一阵恨意.这女人是他的!他为什么要和其他男人分享了?他躺到洛花身旁,搂着她道:”是哥哥无能,不能护着妹妹.”
洛花哪能看着他自责?忆起日间和两个男人的事,便抓着程谦的手往心房上一带,道:”哥哥休要自责.妹妹的身子不论给了谁,可心只在哥哥身上.”
程谦手握洛花的乳儿,本来想强压下的欲念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手上使劲揉搓,再凑过去噙着她的小嘴含着,舌头伸进去逗弄她的丁香小舌.待二人分开,程谦已是粗喘着气,身下硬梆梆的物事抵着少女的身侧.
少女见他情动,满脸娇羞地道:”哥哥再不来,待会爹爹又要来催你到铺子去.”
少年强忍着欲念,下巴搁在洛花的头顶,柔声地道:”不用,我们就这样躺一会.”这些日子来,他沉浸在肉欲的漩涡里,心中虽是不忍见洛花受累,但就是忍不住要她.尤其是看到二叔和爹要她时,心中那妒恨之意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炕上更是没命的草她,也不理她受不受得了.她不是爱男人吗?那便给她!可刚才进房看到她前所未有如此可怜的小xue,他才感受到,她是如此顺从,如此娇嫩.他自私地为了留她在身边,不让她嫁到何家,竟然和二叔合谋让她和爹睡了,恐怕以后的日子她也得活在一女侍三夫的羞耻中,他们只当作理所当然,又有谁理会过她愿不愿意?
洛花是个心细的,知道程谦怜惜自己,心下更是感动:”哥哥这样憋着对身子不好,还是让妹妹来...”说着小手已滑进少年裤裆中寻了欲根攥着.
程谦按着少女柔弱无骨的小手,痛苦难耐地道:”妹妹,别.爹和二叔不管你受不受得了,若我和他们一样,我也无法...”
洛花打断他:”哥哥疼我,我心中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