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知所措.难道待会要她主动勾引爹爹吗?她...辨不到.
她发了一会儿呆,身旁的男人动了动.她慌忙闭上眼睛,重新装睡.
到程大力悠悠醒转之际,只觉头痛欲裂.待他慢慢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正抱着一具温热软绵的身体,缭绕鼻间是一股男女交合后的银靡气色.他一怔,慌忙察看怀中之人,不是自己的宝玉女儿又是谁?
他心下一惊,便要推开怀中温玉,可看到犹带泪痕的恬静睡颜,又怕吵醒佳人.况且刚苏醒的玉龙正抵着少女,是个男人也舍不得挪开.当下苦思细想,才想起昨夜之事.
忆起昨夜情境,一向老练的程大力也落了个不知所措.他竟然草了自己的闺女!可是那滋味却又如此销魂,叫他恨不得立时将她按在身下,将肉棒再捅进那搔洞里尽情抽送.可是他草闺女前,还有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肆意入xue...那不是二弟吗?
他立时暴怒了.他还记得,当他的基巴戳进女儿的小xue时,里面已盛满男人的睛液.洛花虽不是他的亲女儿,可他一直疼宠着她,不舍得叫她受一点儿苦.在家不让她做粗重活计,到李秀才处读书识字;他从外面奔走回家时,总给她带上各式玩意儿;对她的亲事也甚是费心.为着她的脸面,这两年赚的钱银,早打算分个大半给她置办嫁妆...可这小银娃竟不知廉耻,和自己的二弟干这见不得人的勾当!
被背叛的愤怒和身体的肉欲交缠在一起,他失了理智,趴上女儿身上便将自己的粗长捅了个底.
少女虽然早已醒来,却想不到男人的基巴会毫无预兆地闯入自己娇嫩之处,即使尚有昨夜激情后的残余汁液滋润,可程家男子的话儿本就不小,此时又结结实实地入了个底,那饱胀之感叫她甚是不适,当下蓦地睁开眼,”啊”地失声叫了出来.
男人冷笑道:”原来早已醒来了.是舍不得走要爹爹再草吗?”说着便提臀耸腰,尽情抽送.
洛花被程大力入xue之初,只想推拒,可忆起程大山的话,便强忍下那禁忌的羞耻,对男人羞辱的话却不敢答上半句,只嘤咛娇啼.男人见她不语,只道她当真不知廉耻,遂道:“想不到我养了一个搔货,见是个男人便张腿给插。说!除了你二叔,还有谁草过你的搔逼?”
“爹爹,不是这样的...啊...我和哥哥...两情相悦...啊...爹爹,轻点...要捅坏小xue了...”
程大力甫听到程谦和洛花也有苟且,当下怒不可歇,竟扇起女儿的乃子来,一时间阵阵清脆的皮肉拍打之声不绝于耳。那双莹白的饱乳经不起男人的大手蹂躏,不过十下八下便落了个通红,看着好不可怜。
“你这婊子!连哥哥也不放过,就那么缺男人吗?早知就不用帮你说亲,将你卖到青楼,叫千人插,万人骑才和了你的意!”
“啊...女儿的乃子...求爹爹别...打了...”
“我早该知道,这剑乃子生得这么大是用来勾引男人的。怪不得谦儿想娶你...”说到后来,程大力竟不知是悲是怒,只顾埋头粗爆插干.感到女儿的肉壁绞缠吸吮,因着清醒之故,比昨夜那感觉更为真切,竟是叫人肏得欲罢不能.本来扇着乃子的手,变成使劲揉捏,对洛花来说又是另一番折磨挑逗.
过去三月余,她在三个男人身下承欢,次数又频繁,对男人的反应多少有点理解.她知道此时程大力虽满口羞辱之词,可却是越说越兴奋.洛花心心念念程大山的话,以为男人都如二叔和庄正玨般觊觎她的身子,于是一心只想讨好程大力,此时双腿往男人腰间一盘,道:”让洛花的小xue服侍爹爹的大屌...啊...”
程大力见她言词间不知廉耻,想着是程大山教的,气便不打一处来.”你要服侍男人就夹紧你那搔洞!”
二人交合到酣处都已忘了父女人伦,只有男欢女爱.少女被捣得蜜水横流,臀儿都泡在银液里.男人见身下女子搔浪无比,更是肏得得趣.
程大力辱骂女儿的声浪不少,吵醒了伏案一夜的程谦.他隐隐听到洛花的求饶呻吟,心中蓦地一惊,起来便冲到妹妹房外,朝窗户中偷偷一瞧,便见程大力骑在少女身上,基巴如打桩般下下尽根,大出大入.他不作细想,便要推门而入,却被及时赶来的程大山拉着,并小声道:”你要干什么?别去打断你爹的好事.”
“二叔,你没看见吗?妹妹...妹妹...”
”谦儿不是想留着洛花吗?只要你爹也尝了她的滋味,我保管他不会将闺女嫁出去.”
”可是...可是爹怎能和妹妹...”
”你是闺女的哥哥,我是她的二叔,我们不是也和她好了吗?与其将闺女嫁给其他男人,不如将她留在程家.我们自会疼她,不让她受一点儿苦.”
程谦攥紧拳头,听着少女在父亲身下娇吟,然后便是程大力一声低哼,少女高朝的尖叫.他知道二人都到了美处,因为他也爱死了那滋味.
只听洛花叫道:”爹爹,好烫!”
程谦灰败地想,这个明媚爱娇的女子,本来是他的.可是她的美好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品尝,她的花xue迎合了一根又一根肉棒,让不同的男子将他们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