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可这会搂着他的脖子,自个儿亲着他,声声官人不断,甚至说起些荤话来.
”官人,大力点...插死奴家...奴家还要...”
原来洛花想起日间和程大山欢好时,自已求着男人别肏她,却又在他身下丢了好几回,此时便存了补偿程谦之心.一来她要证明自己在爱郎身下才是更动情的,二来程大山在她身上取了乐子,她便要让程谦更得趣.
这般郎情妾意,又得少女尽力配合,少年自是喜出望外,兴致高昂.洛花被程谦草得连连泄身,少年射了两泡浓睛进花宫,二人竟战至三更天方休.
翌日洛花是万般不愿去程大山家,可一时又找不着借口跟程谦说,兼怕情郎疑她被人沾污了身子,最后只能不情不愿地往寻张氏.
昨天程大山跟少女的动静那么大,在屋中关着的时间又长,张氏岂有不知之理?她心中也为洛花难过,可她知道程大山的性子根本由不得她劝,待会激怒了男人,受苦的还是自个儿.二人房事本就不契合,张氏对交媾作爱原就提不起劲,每回和程大山欢好,都只觉遭罪.偏偏自家夫君却是个性欲极强,活儿又大的主,令她往往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这时怀上孩儿,总算能歇上一歇.所以程大山要找其他女人发泄,她自是不会干涉.
洛花来到,二人皆是心中有愧.张氏只觉自己夫君祸害了人家姑娘,而自己还帮忙纵着,乱了人伦还不敢吭声;洛花却以为自己这时上门,严如勾引二婶的夫君,实在是银荡下剑.因此二人一处坐着,却是相对无言.
程大山见洛花来到,可不想浪费时间.这屋本就小,吃饭睡觉都在一处.此时待程谦一走,也理不得少女羞怯的眼神,便对张氏道:”我和洛花有点事,你且出去一会儿.”
张氏看着少女可怜,鬼使神差下脱口而出道:”奴家还有点针线活和洛花...”
未待她说完,程大山已不耐烦地打断她:”叫你出去就出去!怎么就如此多事.这针线什么的,待我和洛花完了事再说.”
男人连遮掩的借口也懒得找,未待张氏关上屋门,己急不及待地搂着少女一顿乱亲,狼抓在她胸前蹂躏,边道:”小母狗,昨夜可想死二叔了.”说毕便扯开少女的衣襟,露出一双傲人娇乳.
洛花想要推开男人:”二叔昨天不是说就只一回吗?”
”瞧闺女小小年纪,怎地就生了这么副大乃子呢?看着真真勾人.二叔连在梦中也忍不住疼爱一番呢.就弄一次怎么够?你让谦儿草了不知多少次,对二叔怎地就这样狠心.”
少女还想着绝处逢生,只求道:”二叔既已享用了我的身子一回,也算偿了心愿.若再和姪女做那男女之事,这人伦难道一直乱下去么? ”
程大山此时已褪了二人衣裳,睛壮的身躯抵着少女软嫩的身子.闻言冷笑道:”人伦?你和谦儿兄妹相歼,难道就有廉耻吗?兄长能肏你,叔叔要草你又有何不可?”言毕便抱起这雪白娇躯置于炕上,覆了上去.
”闺女也别再生什么心思,又或想躲在家中不出,否则你我的之事,我定要抖出来让谦儿知晓,而你和姪子的事也别想暪着你爹.”
男人说着又分开少女双腿,径自探手寻了音核逗弄起来,一边凑到她耳畔道:”昨天闺女不是挺喜欢二叔玩你这肉豆子吗?闺女可知这小肉核叫什么?”
少女心知逃不过,却抵不住程大山言语无耻,遂求道:”二叔要玩便玩,就别再说了.”
男人见她一副羞赧委屈的样儿,更是来兴:”闺女要是不知,可让二叔教你.否则以后你要男人弄你那处,却说得不明不白,叫人如何是好? ”此时手上动作加快,少女抵不过这怪手拨弄,身子难耐地扭动起来.
”这小肉豆是女人的音核,最禁不得挑逗,只是闺女此处好像比一般女子更是敏感,真真叫二叔爱极.以后若谦儿急着肏你,xue中干涩,闺女不妨自己拨弄一番,这xue儿便会流出水儿,肉棒自然出入顺畅,闺女也能少受些苦.”
程大山也是过来人,程谦这刚开荤的少年,想来也就急匆匆上马,哪来什么耐心或技巧撩拨女子?他觉着此事跟洛花说说无妨,说不定将来还能增添床第情趣.可洛花听着,却觉得程大山像要调教她作银娃般,自己玩弄身子,哪有良家女子作出如此猥亵之举?当下心中觉着一阵屈辱.
待男人摸到少女腿心已带湿意,便挺着硕大的基巴向xue口一送,肉棒乘着银水抽插起来.程大山两手揉搓着一双丰乳,一会又将两只乃子挤在一起,一会又将之百般揉弄,到忘情之时,更道:”闺女这双乃子又绵又大,下回二叔定要用来夹基巴.之前草你娘时早就想这样玩了,偏她就是不肯.”
洛花正被程大山入到酣处,本来正至得趣,可听到男人一番话,也顾不得xue中肉棒研磨顶撞,只颤着声儿问:”二叔...和我娘. ..啊...”
程大山见说漏了嘴,却觉得无所谓:”闺女可随了你娘,乃大xue紧,下面水儿又多,草着真是要升仙了.不过她终究生了孩儿,和闺女的搔逼比,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少女听着心中早已乱作一团,奈何程大山身下攻势不止不歇,更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