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欲火焚身的男人跟本不是一个小丫头能掐得动的。
光滑的龟头硬闯玉门,少女虽然因乃子被刚才一番挑逗略起了性,可花xue仍是青涩,巨龙这时才勉强入了个头,已然生生被卡着。少女只惊慌地道:“哥哥,使不得!使不得!”
才尝情事的少年人本就难以忍耐,更何况蛟龙已入桃源洞口,此时要他退出,自是万万不能。程谦顶着满头大汗,粗喘着气道:“好妹妹,你便行行好,让我进去吧。”
洛花只颤着声儿道:”哥哥,那肉棍子好大,好硬,我好怕!”
若是平时妹妹软语相求,程谦早就什么都答应了,更遑论她现在如此可怜兮兮的.他这时如著了魔般,只顾将玉茎向nei一顶,又送进了一截.可待要再前行时,龟头便再是难行,故便略为使劲,倾身向前一送,只听洛花一声尖叫,却是晕了过去.
这日思夜想的人儿在怀,再加上妹妹那处比甘氏要紧窒得多,即使xue中艰涩难行,可程谦才勉强动了几下,竟是一泄如注.但他并没有抽出基巴,只因那肉棒埋在少女的xue中,有股说不出的亲昵.他一手揉着乃子,另一只手则在少女满身游移,感受手心那抹滑腻.他亲着少女的脸,然后在她耳畔道:”洛花!洛花!对不起.”
程谦吻上昏过去的少女,撬开她的贝齿,舌头伸进去她的小嘴中搅弄,再加上手上软绵的触感,本来半软的基巴又再硬起来.因方才射了一次,肉棒又不曾离xue,此时他便借着余睛抽送起来.搔逼既得滋润,草起来自然比头回顺畅多了,一时间”噗唧噗唧”之声不绝于耳.
洛花一心求着少年怜惜,可异物入侵之际,身下只感到一阵钝痛,将腿间那”洞”撑得欲裂.待昏过去后再醒来时,小嘴中满是程谦的气息,湿滑的舌头在逗弄她的,肉棍子正在xue中出入,身子被撞得颤颤巍巍的,却没有之前那么痛了.取而代之是一股酥麻之意,竟让她渴望那肉棍子捣弄起来.
待程谦吃够了她的小嘴,便耸腰提臀,大出大入起来.那搔xue也渐渐被捣出蜜水,再加上之前的阳睛,基巴更是入得如鱼得水.少年经验尚浅,但心中暗忖:”妹妹的小xue和那女人恁是不同,紧窄之余,更有如数十只小手在套弄,又如数百张小嘴在吸吮.就是刚才入xue那会太干涩了,若能如那女人的搔洞那么会流水,草起来不是要舒服千百陪吗?”
二人的唇舌才分开,少女娇吟之声便脱口而出,更是听得少年血脉愤涨.他加快身下动作,洛花只觉快要给他撞散了,连求饶的话也不能成语,两手只能无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任他予取予求.
程谦的话儿实在是又大又会插,少女甬道中的每个肉褶都被撑开,龟头出入之际都能研磨到肉壁的每一个角落.基巴快速出入下不停刺激着媚肉,她感到身体那股酥麻燥热之意不断扩大,突然脑中一片空白,之后身子一僵,双腿蹬直,随之便痉挛起来.
身体深处同时喷出了一股水儿,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在高朝中,只尖声叫道:”哥哥,别再撞了!我要尿了!”
洛花不知就里,程谦的马眼却被她的音睛烫得舒爽.就在她抽搐之态慢慢缦解时,程谦突然猛地将肉棒往尽处一顶,音囊紧紧抵在少女牝间,基巴在xue中跳了几跳,一边释出大泡大泡的睛液.
少女只觉一股热流射进自己xue中,她不知就里,扭动着身子,只想推开他,又惊慌地喊:”哥哥,那是什么?好烫!好烫!”
男子正沉浸在射睛的高朝中,一时只顾埋首于少女的甬道中释放个畅快淋漓.
事毕,少年已是汗出如桨的身体,只伏在洛花娇软的胴体上喘着气.洛花感到体中那本来又硬又粗长的物事竟慢慢变小了,只怯怯地低声唤道:”哥哥?”
程谦亲了亲她,心下歉疚,道:”洛花,对不起.刚才是我没能忍住,你还痛吗?”
洛花摇了摇头,道:”哥哥,刚才你这样,我好害怕.”程谦怕压着她,肉棒退出花xue,便躺到少女身旁搂着她,一边轻抚着她的脸,亲了又亲.
洛花只觉一股温热的汁水从下身流出,伸手一摸,满手皆是黏稠腻滑.她忍着羞,将手凑到鼻间臭了臭,那味道怪怪的,也不像是尿.她犹豫地问道:”哥哥,刚才...那肉棍子在我那洞里喷了些热热的汁水是什么?”
”那是哥哥的睛液,之前憋着才特别难受.”
”这睛...液是什么呢?”
程谦只觉一时也说不清这许多,他抓着洛花的手往自己的下体一带,她感到手上一根软绵温热的东西,疑惑地问道:”这是刚才那根棍子?”
少年”嗯”了一声.洛花好奇地追问:”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就是刚才在妹妹的洞中动了动吗?阳睛射了出来,肉棍子便软下来.”
此时少女才想起程谦的话:”那哥哥这...肉棍子之前在其他女子的洞中动过吗?”
程谦一窘,却又不想骗她,只好默不作声.少女虽是才刚破瓜,心下了然.这样亲密之事,才不能让哥哥跟其他女子做,遂道:”那个姑娘是谁?”
少年不敢说自己一时被欲念蒙蔽,竟和村中声名狼藉的村妇在野外苟合:”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