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告诉你吧。我打算明天就去h城找你。”
粟绒发生意外,写生的事情肯定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楚艳不想回京市,她想直接去找沈裴。
沈裴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自然是喜不自胜,挂掉视频之后,连忙就去安排房间,餐厅,接送车辆,他要让自己忙碌起来,否则近乡情怯的情绪作祟,今晚说不定会失眠。
楚艳吃完饭之后,又打包了几道菜回去,粟绒的手术已经做完了,因为是局部麻醉,人还是清醒的,医生说她也可吃饭,但是要吃清淡的东西。楚艳带回来的东西油太重,显然不行,小南不敢再劳烦楚艳,连忙说,“我去跑跑腿,给粟绒打包碗粥回来。”
粟绒喝完粥,已经困意上头,但是她看着病房里陪护的三个人,不好意思的笑着对楚艳说,“楚艳小师妹,你能不能扶我去厕所啊。”她也不想让楚艳帮忙,但是在膀胱快炸裂的痛苦中,就只能拉下脸来相求了,反正今天求楚艳到次数多,所谓债多不压身。
看看其余两位无能为力的表情,楚艳实在没有什么推脱的余地。扶起粟绒,让她搭着自己的肩膀,然后楚艳基本半抱着半只腿打了石膏的粟绒去了厕所。等到粟绒在蹲位上站定,楚艳才退出了隔间。鼻翼充斥着公共厕所难闻的气味,心里自嘲道,真是平生第一次,前所未有的经验。
上厕所需要楚艳帮忙,守夜的重任当然落到了她的头上。小南和小黄帮不上忙,但是看到楚艳随和的陪粟绒去上厕所,心中对武林高手的敬畏不自觉消退了许多。然后两张深情款款堆满笑容的脸望向楚艳,武功唉,每个男人心中的梦想。
楚艳毫不留情打碎了两人的痴心妄想,“你们俩没有练武的资质,别打扰粟绒师姐睡觉,出去找地方休息吧。”
“哦~”带着说不上失望,还是理当如此的心情,小南和小黄离开了病房。
吃过医生开的药之后,带着一天疲惫和惊吓,粟绒很快就睡着了。
同样疲惫和遭受惊吓的葛仙翁,齐琪和赵葵在接到粟绒手术成功,没有大碍的电话后。放下紧张的情绪,甚至没有心情讨论楚艳的事情,就用不太热的太阳能热水器洗完澡,睡下了。
他睡得很熟,呼吸深沉,这一天实在太折腾人了,身体的劳累和睛神紧张的后遗症像将三人牢牢的锁在了睡梦之中。
以至于有两个人轻手轻脚从一楼溜上住人的房间,偷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机,手机和钱包,也没有人发觉。
被偷的东西,有今天带上山的五台相机,齐琪和赵葵手机和钱包。其他的东西都在箱子里,不好下手。
这个两个小偷显然不敢在有人睡觉的情况下翻箱倒柜,也无法搬走太多的东西,感觉这次是大丰收之后,就悄悄的从屋子里退了出来,他们没有关门,关门的声音太大,肯定会惊动人。
过了十来分钟,村长在睡梦中猛然听到两声狗叫,很快声音就嘎然而止。
他终究是被惊醒了,开灯四周看看没有异常,决定出去上个厕所,然后就在自家二楼看到对面儿子家的房门大开着。
现在那里住着城里来的大画家,能够帮助他们村做宣传,让他们有机会成为旅游景点。如果这个小山村能够发展起来,儿子媳妇就不用在城里吃苦受累的打工,一家人也不用再骨肉分离。
村长对这次来的画家们非常重视,他不是那种没有远见的人,今天有人受伤他心里本就不好过。
这大晚上,看到大开的房门,他心头一惊,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他知道事情恐怕是遭了。
但是无论事情怎么糟糕,村长还是要去面对,只是一瞬间的愣神,他立即回屋叫醒了老伴儿,“快去喊上你六兄弟,还有吴三,姚小五,吴进宝,城里人那边出事了。”
姚大妈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等到听说城里人出事,她才一下子清过来。
村长等不到别人,自己先去了葛仙翁他们住的房子,原本寂静的山村里,伴随着狗吠的声音,也先后响起了人声响动。
葛仙翁先被吵醒,毕竟老年人睡眠较浅,村长刚打开一楼的电灯他就醒了。齐琪和赵葵两个,等到葛仙翁去叫人,才慢慢悠悠的醒来,听说有小偷光顾过都吓了一跳,他们一点感觉都没有。
清点一番后,发现所有的相机都不见了,除了葛仙翁的手机因为不常用,放在抽屉里,反而躲过一劫。
村长根本不怀疑外村的贼,首先他们不会知道城里人的底细,刚巧今天就来偷他们,其次村里的狗只叫了一声,这更说明了是认识的人所为。
村长一心想要给葛仙翁他们一个交代,根本等不及明天警察来,等到明天那两个混蛋跑了,就算以后抓到,这搞旅游的大事情,也全都搞砸了。
等村长带着人把黄毛青年吴志和光头青年吴辉抓到的时候,他们果然还没有睡,可是对于偷东西的事情抵死不认,吴辉嘴里不断的胡扯,吴志却一直沉默不语。
后来吴志挨了村长的一顿踢,黄毛吴志这个一向拿主意的人终于开口说话了,他还显得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