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结果。
楚芳听在耳朵里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以为楚艳是畏惧李老板财大气粗才不敢声张,原本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吧哒,吧哒,直往外流。
楚芳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用音狠的声音对楚艳说,“咱们人穷志不短,十万块钱刚好够找人打爆他的卵/蛋,看他以后拿什么祸害人。”
听完楚芳这段发狠的话之后,楚艳才后知后觉明悟过来。连忙出言澄清道,“我不是在工厂晕倒了吗,这是老板赔付的工伤费和营养费。”
这时候楚艳才发现,楚芳的性格中,除了记忆里豪爽的部分之外,鲁莽和跳脱也占据着相当的分量。想到对方的年纪,楚艳也就释然了。虽然是一场误会,但是楚芳舍得将刚到手的钱全部拿出来,楚艳还是觉得殊为感动。
“你晕倒,不是被他们给气得吗。怎么老板还要赔钱啊,而且还是这么多钱。”关于那十万块钱的来历,楚芳心里有整整一本十万个为什么。而楚艳的解释,却让她越来越糊涂。
“因为我是童工。”楚艳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因为这都是过去的事情,她不想再纠结下去了,于是将话题拉回到她现在很感兴趣的视频上。
楚艳在楚芳提出问题前,抢先问她,“你会拍这种视频吗。”由于楚艳觉得这是比较严肃的事情,收敛的气势也不自觉的扩散开来。
本来还在纠结十万块钱来历的楚芳摄于楚艳的气势,丝毫不敢隐瞒的说,“那个,我的微博粉丝只有几十个人,而且除了同事和朋友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关注。”
楚艳自从变成现在的贫困少女之后,就在搜肠刮肚想能够改善当前情况的方法,社会地位什么的现在暂且不去考虑,当务之急就是赚钱。
结合记忆,楚艳知道即使在当前这个世界,她从小培养起来的琴棋书画这些东西也能换钱。
尤其是书画,偶尔的新闻中就会报道卖出天价的消息。
对楚艳来说,技艺方面完全不成问题,真正让她感到苦恼的问题是,记忆中根本找不到任何有关画作的销售渠道。而在原本的世界,想要卖画也需要有名声之后,才有人上门来求取。
至于获取名声的方法,在看到这个影像之前,楚艳还毫无头绪,但是在看到这个影像之后,她脑子里就只剩下跃跃欲试的念头。
作为一个开明的帝王,楚艳对于西方的绘画和音乐同样有所涉猎。就拿刚刚那个影像中表现的画作来看,明显是用水墨的方式表现一种西方程式化的风景,所以楚艳才会对它嗤之以鼻。至于音乐,那就根本没有任何可取之处了。
既然这样不入流的东西都有人喜欢,那真正的意境高远的画作,肯定能让她迅速声名远播。
楚艳确定楚芳能够拍摄后,就不再顾及什么没人关注的话了,她一边亲自将桌子上堆满的瓶瓶罐罐拿开,一边对楚芳说,“拿纸笔来。”
楚芳身体上没办法拒绝楚艳的吩咐,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却没有停歇过,毕竟疑问实在太多了。
不管楚芳心里想什么,在楚艳收拾完桌子的时候,她也将这个房子里所有能称之为纸笔的东西放到了楚艳的面前。
楚艳皱着眉头拿出一只口红对楚芳质问道,“这是什么。”
“蜡笔口红。这不有颜色吗,也能写字。我以前就看别人写过。”楚芳先还有点不好意思,之后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
楚艳又拿起一张烟壳问楚芳,“这又是什么东西啊。”
“我前男朋友烟瘾大,买烟都是买一条,这是他留下来的。”楚芳诚恳的回答道。
楚芳看出楚艳对烟壳很不满意,就拿出桌上一卷的东西对楚艳说,“这是我以前买的壁纸,嫌麻烦没有贴,这都是白的,你可以用这个。”
楚艳直盯着那卷有凹凸纹路的墙纸,楚芳在楚艳的目光中悄悄将墙纸藏到了自己的身后,弱弱的说,“现在商店都关门了。”
最后楚艳还是选择了用烟壳作画,毕竟所用的画笔,也是跟烟壳极为相配的,眉笔,眼线笔,口红。眼影和腮红是楚艳叫楚芳拿来的,就像楚芳所说,那也是颜色嘛。
将烟壳翘起的两端,分别用眼影盘和手持的小圆镜压住,手持眼线笔的楚艳示意楚芳开始录影,看到楚芳点击了手机之后,楚艳就开始勾线,用笔触纤细的眼线笔来做这一步些算是相得益彰。
把线条勾出来之后,又用眉笔加深,那明明就是一只黑色的眉笔,在楚艳轻重缓急的笔触之下,浓淡不一的黑色竟然呈现出千变万化的感觉。
最后就是上色,楚艳只选用了绿色的眼影和一只口红。明明只用了黑绿红三种色彩,可是画面上的变化却仿佛无穷无尽。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楚芳简直如痴如醉,先不论那副画到底如何,就单说楚艳画画时的姿态,就能让任何一个男人沉迷,至于女人,也只有拜服。
楚艳看到楚芳痴迷的盯着自己,迟迟没有将手机视频关掉,不得不出言提醒道,“关掉视频。”
惊醒过来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