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次的一夜无眠……
……
流颜带着他的琴，去了前厅。
紫夕把我叫去了寝房，给弄了一桌子吃的，还有一壶酒。
一个时辰后，桌上的东西一点没动，酒也一口没喝。
红烛照的心里shsh的，明明烛火是热热的，却感染的我冷冷的……
“吃点东西吧……”紫夕说着。
“紫夕，我能挺过去的，是吗？”我问着她。
“有什么事情是挺不过去的？”她反问我。
“流颜，现在已经……定了买主了吧……”我傻傻的说。
落日了，前院的灯笼被点起，火红的颜色使我想起流颜的衣裳……
“咚、咚、咚。”敲门声响着，紫夕起身打开门，柳丫头寻找着什么，看到了我，便把视线锁在我身上，厌恶的眼光投来，愤愤的说：“柳妈妈找你过去。”
说完，便离去了，快速的仿佛她本就没有来过一样。
紫夕对我点了点头，我起身走去柳妈妈寝房。
夜晚，她不是总在前厅吗？为何紫夕与她都在自己的寝房？
……
“矜柔见过柳妈妈。”我给她服了服身子，既然她改不了口唤我流儿，我也随着叫矜柔吧。
“流颜的买主是程家大少爷，卖身价三千两，居然比紫夕还高一千两！”
这是柳妈妈的第一句话，后面的，我没听……
无论她说的是什么，已经唤不回我的知觉……
第一次，给了男人。
柳妈妈拉我坐上她的床，轻拍我的手道：“我专程从前厅回，就怕你胡思乱想，倒不如直接告诉你，难过是必然的，可这就是命呀！”
“柳妈妈，我很好……”木已成舟，只能等着他飘远不是吗？
我很好吗？被刺激的过了头，恐怕就没有知觉了，原先不知道崩溃是什么感觉，原来没有感觉，才是真正的崩溃……
柳妈妈递给我杯茶，我接过，却没有喝。
“矜柔啊，什么都不想，比想的多好，什么都不做，比做的多好，什么都不听，比听的多好，视而不见，胜过目至留心。”她说着抬起我的手，把茶碗举在我唇边。
一口不知味道的茶水，顺着咽喉流，凉的茶，却烫的难以下咽……
柳妈妈放我躺平在她的床塌上，轻轻摩挲我的脸：“孩子，睡吧……”
眼皮好重，果然是视而不见，胜过目至留心……
第五十章 欲望
昨晚柳妈妈给我的茶水里，只加了轻微的迷药，早晨起身头并不痛。
她不在房间，想必是去膳房检查姑娘们的作业了。
要去给流颜请早吗？
不自觉的，给了自己个苦笑……能不去吗？
……
门上，没有竹牌，这程公子真是大方，三千两，怎得不到午时就舍得离开？
想着，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公子，该起了……”推门，窗沿边没有身影，连窗子都没有打开。
视线搜索着，扫过桌子上那瓶治疗外伤的药，终于在床上，看到了心痛的对象，他只有身体不适的时候，才会早晨不起身……
流颜盖着米色的被子，白皙的肩外露，我知道那被子里的躯体，现在正未着半屡，也密瑟的颤抖着。脖颈处的嫣红，如蜜蜂尾针般刺进我的心，不仅疼，也在扩散着麻木……
被这么一蛰，疼的我sh了眼眶……
流颜看着我，没有一丝表情。
迈着灌了铅水的脚，走去他身边，拉起他柔嫩的手，看着他无措的眼，好多天不曾叫出口的名字，在嘴里转着……转着……终于突破了自己的口：“颜……”
他皱了下眉头，却又舒展开，靡靡的问：“还爱我吗？”
我点头。
他冷哼了声，继续问：“我还配吗？”
泪水越集越多，快要冲出眼眶。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以自己的唇，封住他冰凉的口，将我温热的柔软探入他口中，温暖着每一寸我能到达的地方……
唇分的瞬间，我眼角的一颗泪滴落进他的眼，模糊了他的视线……
……
浴盆被我装着水，比平日的热了些，没有出浴房，却对他轻唤：“颜，披件衣裳起身吧。”
良久后，他还是披着那件常穿的白衫，进来。
“别赶矜柔走，今儿个让我帮你吧！”给了他一个笑容，希望减轻他的痛苦……
流颜没有开口，任我把他的衣衫剥落……
天哪！我看到了什么？他脐下一指的一点嫣红，傲然闪烁着……他的守宫沙……
“颜，这……”我居然说不出话来！
他苦笑了下：“没有释放情欲，这守宫沙，就依然还在。”
“可，为何？”
他摇了摇头：“对着的人不是你，我没有办法……”
我猛然冲过去抱着他，紧紧的。
流颜轻笑了下，揽上我的腰。
怕他受凉，便让他进水里去，却看到他的后身，缓缓流出乳白色的液体……
尽管留下了守宫沙，可还是被欺负了……
手掠过他身后的紧挚，柔柔的清洗着。
流颜紧皱眉头，不适的颤抖，后身流出了液体，很疼吗？一定很疼……
皂角洗过他的发，花瓣擦过他的身，嫣红的吻痕刺着我脆弱的心，把它一片片撕碎，随着那yi秽的乳白色一起飞扬……
换过干净的水，再次擦着他的身，出奇的，竟飘出草香……
让他站在浴盆边，我用干着的手巾擦去他身上的水，是我太想把别人的味道从他身上抹去吧，才会擦出了一道道红印……
从始至中，他都没有发出声音，默默的任由我，任由我做任何事情……
拿来主屋桌子上的伤药，用自己的手指取出一些。
我拥抱了他，脸贴进他温暖的怀，手绕过纤细的腰枝，探至他身后，把药膏轻柔的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流颜身体猛然一颤，闷哼一声，只因我探入的指……
疼吗？是我比较疼吧！不然为何泪已浸在眼角，为何心里酸涩，为何呼吸凝重，为何我想要结束程家大少的……命……
感觉到我的抽泣，流颜拥紧了我：“柔，我不疼，别哭……”
泪会流入他的心，烫的他好痛……
我突然吸了吸鼻子，拉开他的手，“扑腾”一声跳进浴盆，闭了口气把身子全部浸进水里去，冷下的水激的我好一阵颤栗……
猛的从水里钻出头，辛酸着迫使自己摆出笑容，哆嗦的对他说：“谁说我哭了……你看……我一滴眼泪……都没流……”
随着我的声音，流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上前一步就跪坐在浴盆边，低头给了我火热的吻……
脸颊流过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咸咸的……
第五十一章 释放
热烈的吻吸引的彼此，温度高涨的连冷水都要沸腾……
不知什么时候，衣裳被他灵巧的手剥落，我们赤裸的上身紧贴在一起，制造了最香艳的的画面……
唇分离，浓重的喘息声响起，却又勾起欲望……
纤柔的掌轻捏我傲然的凸起，直到两点樱红羞涩的挺立，他喘息低吟：“为什么只有跟你，我才会如此……”
情欲冲胀着我的思想，只知道他现在若没了守宫沙，也不会被惩罚，他那火热的象征，高昂的肆嫉炫耀，他忍的，一定很难过……
“颜……你还不肯要我吗？”我小声的说，也红了脸。
他想了下，慢慢放开我：“我不想，令你后悔……我不配……”
流颜起身，向后退着……
不要，不要离我那么远……
是水吗？是因为水冷吗？为何我感觉到冰的温度……
我跨出浴盆，向他后退的距离前进。
投进他的怀，又感觉到那种温度，贪婪的呼吸了他的草香：“长久的不言不语，让你变的不会讲话了，你应该说除了你，谁也不配。”
他愣了一下。
趁着他出神的空挡，我缓缓蹲下身，猛的用小巧的舌舔过他的火热……
流颜震的一声低吼，手不自觉的扶上我的后脑，头上的发暨不堪一击的掉落，黑发毫无预兆的散开，铺张的洒满一地。
也许是我没有修饰的脸太媚，或是黑发散落的过程太美，他颤抖的身影更加密瑟，靠着木版墙的后背挺立，而我唇边的象征就越是昂然……
仿佛受到了鼓励，我尽量小心的前进，终于……包住了那种火热……
流颜颤抖的更厉害，撩人的声音频频溢出口，他的胸膛泛起了潮红，美的一塌糊涂……
“天哪……柔，你不用……这么……恩！~”更深入的舔吮使他闭上了口，也闭上了美丽的眸……
他做什么都想着我，这么的为我，还有什么不能付出的，他忍的好辛苦，却怕要了我而让我受到伤害，那何不用别的方法使他快乐些……
退出他的坚挺，欣赏着他完美的面容，轻轻的说：“不要压抑，我没有勉强自己，想我多爱你一些，就用你的快乐感染我吧……”
他没有再挣扎，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发，飘渺的喘息，浴房弥漫着浓烈的草香，编织着最美艳的风景……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随着我的韵律起舞，缓缓的把激情带给彼此，又疯狂的把快乐吟唱，许久……燃烧的火焰越升越高，在最高出盘旋……
他在剧烈的颤抖后猛然抱起我，瞬间变换了我们的位置，我的背靠上了木板墙，身体在他与墙之间，精致的面容低下去，黑色绵长的发飘上了我的脸颊，他的一声低吼触动了我的心弦，却突然慌忙揽上我的腰……
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感觉小腹外一热，欲望的山茶花，开放在我的守宫沙上，顺着肌肤滴落……
直到草香转淡，我们才分开拥抱着的身体，粘稠的液体带着爱的芬芳，划出了最美的银丝……
他腹下的守宫沙，慢慢转暗，渐渐羞涩，缓缓白皙……直至与流颜粉嫩的皮肤相连……毫无瑕疵……
流颜撩起多情的水，冲洗了我们身子上的乳白，将我抱起，含笑的走去主屋。
躺在被褥中拥抱，相应的，不只是彼此的身体。
“你会离开我吗？”我看着他俊美的脸问。
“不会。”简单的回答，紧紧的拥抱。
手滑至他的紧挚，轻轻摩挲：“还疼吗？”
他苦涩的摇摇头。
“可我疼……这里，好疼……”我指指心房的位置。
“……”他哽咽了好久，还是没能开口。
“就算疼，我也不会放开你，不要再说你不配的话，这样会让我更痛的，流颜就是流颜，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改变，而我也一样，爱你就是爱你，没有任何东西能左右我。”我埋在他的颈窝，深深的呼吸着草香，可心里并不舒畅，想起流颜会被压在别人身下，我就想毁灭掉什么……
“我欠你的……好多。”流颜说着，手却在我肩膀处一点上轻绕着。
“是！你欠我的，所以你要用一辈子来偿还！”我坚定的看着他。
他笑了，笑的那样美……
“你在摸什么？”我转头看看他的手。
“你肩膀上，好象有点什么东西。”他轻抚我的头，支起身体来看：“象是伤疤，月牙的形状。”
我低下的头，正对他支起的身体，除了看到他清泉般润滑的发丝外，近在眼前的，是他胸膛上的一点嫣红……
他似乎对我肩膀上的伤疤更感兴趣，完全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