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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诡异,“什麽情,什麽爱,他们配麽……配麽?!”

    墨九说不出话,只惊骇的瞪大了眼。因为脸上的大手一把掐上了她的脖颈,与此同时,大手还在一分一分使力,俨然是毫不留情。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他像是变了个人。

    那些沈稳从容,那些体贴温柔,那些温暖又阳光的笑,全换作了阴沈,晦暗与满满一片刻骨的寒意。

    一时之间,她是震住,忘记了挣扎,也忘记了喉上窒息般的压迫。男子与她对视,许久抑或是不久,他的胸口深深一个起伏,深邃的黑眸微微眯起,大手松了几分再紧上几分,这般来回重复。

    接着,他缓缓俯下了脸,灼热的气息,夹杂着龙涎香气,在她脸上喷洒:“小墨九,你知不知道,你很特别。”

    墨九急速的喘息,呼吸得以顺畅,可喉间还似卡着一口气,不上不下,闷闷的堵得慌。

    “你看,其实你并无姿色,脑子也不甚灵光。初时得知,後又见你,我本也不欲相信。”男子的目光在她脸上一寸寸的滑动,是探究也是打量,“我没想到,他们会对你上了心。面上无情,暗里是为保你护你。可他们装的再尽力,却也骗不过我。”

    “其实无情最是有情,对不对?每每见到你我一起,每每得知我俩单独相处,他们就紧张的不得了,按耐不住的跑来。你进了宫,他们更是急的团团转。小墨九,你真是厉害,我都差点小瞧了你。你在他们心中占的份量,恐怕,他们也未自觉。”说着,男子诡谲的勾起了嘴角。

    “乌家的双生子,一个在朝,一个经商,世人皆道,他们是翩翩公子,年纪尚轻,靠一己之力重振乌家,乃人中龙凤。可他们都为你动了心。若他们因你而欢愉,我便要毁了这份欢愉,若他们因你的陪伴而觉幸且安然,我便要毁了这份幸,毁了这份安然。”

    “我要让他们尝到痛的滋味,毁去他们视以为重的,毁去他们苦心守护的,毁去他们在意的,珍惜的,毁了……你。”

    男子贴在她耳边,每一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他的眸瞳是近乎无色的透凉,明明手脚是没有力气的,可她的身体仍控制不住的发起了抖。

    衣扣被逐一的解开,露出了外衫里的亵衣,亵衣下的肚兜。意识到他的意图,她却无法挣扎,嘴里喃喃出声,带着惧怕,带着难以置信,是抗拒也是乞求:“不……不要……不要……”

    一双清澈的黑眸已满带了雾气,邬辰扬看着身下人可怜的瑟瑟,像只惊惶的小兔子,他颇有兴致的劝道:“小墨九,你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气,好不好?”

    言语之间仿佛是耐心,可他的动作与之相反。肚兜的系带被大力的扯断,转眼肚兜就脱离了身,墨九哽咽:“不……唔!”

    嘴上被堵住,他的唇舌以一种侵略的姿态,毫不怜惜的攻占城池。大舌在嘴里翻搅,他的齿尖在她唇上密密的噬咬。龙涎香,陌生的气息,笼罩着她令她晕眩,心在抽cu,血液里似流动着浮冰,冻得她快要失去知觉,冻得她眼前模糊一片。

    辰扬哥哥。

    眼泪夺眶,成串的落下。

    他要她唤他辰扬哥哥。他是皇上,却喜欢爬树,带着她玩闹,像个未长大的孩子。

    他叫她小墨九,俏皮又亲近。他待她很好,如哥哥一般的。温柔的关心,温情的怜爱,她受伤,他来看她,送她点心,送她小玩意儿,还邀她进宫来玩。

    他喜欢捏她的脸,喜欢摸她的头顶,喜欢笑。他笑起来很好看,率性又耀眼。

    他是丹儿的良人,是丹儿下定决心,执意陪伴的人,他是辰扬哥哥……可为什麽,此时的他如此的陌生……究竟什麽是真,什麽是假?她真的看不清了……

    衣衫褪去,炙烫的掌心在光裸的皮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身心在抗拒,令她恨不得从内到外整个儿的蜷缩起来,可惜,她竟是连动……也动不上半分。

    女子横陈的胴体,白皙光滑的没有一点瑕疵,黑发散在枕上,小小的鹅蛋脸,鼻子红红,梨花带雨,邬辰扬的眼中有了情欲痕迹,大手划过两团绵绵的乳肉,划过俏生的粉色乳尖,划过纤细的腰肢,划过平坦的小腹,怎麽也流连不去。

    腿心处侵入了一根手指,墨九浑身一僵。富含技巧,耐心缓慢的逗弄,即便心在害怕的颤,却怎麽也敌不过身体的真实反应。

    不适很快淡去,怪异的感受飞快的窜出,穴肉是推挤也是夹紧,随着手指进出的节奏,花穴开始有了sh意,过了一阵,便有水声泽泽响起。

    两条细长雪白的腿被分了开,当男子赤裸的覆上,当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的物件顶在xu口,墨九艰难的动起五指,想要抓住什麽,却只抓着了床褥,她吃力的转过小脸,看向门口,眼底是空洞,是迷离,是破碎。

    她蠕动着双唇,微弱的出声:“救我……丹儿……救我……”

    下一刻,大手握上了下巴,将她的脸坚定的转回。只见身上的男子忽而一笑,腰间猛的一挺,穴肉被破开,下身顿时觉出一阵刺痛。

    那坚硬之物直直冲了进来,瞬间将她充斥的满满,她张着嘴喘息,像是一尾被抛上岸的小鱼。

    摇摆,冲刺,痛意随之扩散,令她几乎窒息。软而无力的手脚被摆弄着,逃离也好,迎合也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摩擦是涩涨,转而变作钝钝,皮肤上细细冒出了汗,双颊也升上艳色,快感仿佛衍生了出来,可她觉得那麽疼,胸口,心里,好疼好疼。

    忽冷忽热,这份疼痛折磨着她,直到许久之後,男子闷哼一声在她体内发泄出来,她再也支持不住,无声无息的晕了过去。作家的话:好吧,下不了手狠虐,就算是个小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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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鲜币)第一百八十章 落空,心碎

    天色微亮,皇宫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之下,庄重肃穆,寂静无声。

    房里,浓浓的欢爱气息还未散去,烛火早已熄灭,从外面透进的晨光依稀映出了家具摆设绰绰的轮廓。

    床下,一地散乱的衣物,床上,蜷曲着一具小小的身体。

    长长的黑发铺了满枕,一对纤长的睫毛下,眼眸安静的阖着,不知它的主人是在沈睡还是晕去了未醒。秀挺的鼻,呼出的气息很轻很慢,即便是无意识,一双柳叶眉仍是紧紧皱着,鹅蛋小脸苍白中透着几丝娇红,上面还有几道尚未干透的泪痕。

    她的身旁躺着一个男子,他单手支着脸侧,赤裸着胸膛。他的眸瞳在这片昏暗里烁烁的闪光。他面朝身边的女子,维持着这般姿势,一动不动的,也不知已看了她多久。

    他的目光幽幽深深,情欲的痕迹未完全淡去,快意抑或是餍足,点点淡淡,隐约间,还透出了一种难言的复杂。

    将那纤薄肩膀上盖着的床被拉上一些。他起身下床,披上外衫,步至门口,拉开了房门。

    早上的空气,清新且掺着些凉意,他深深吐纳一次,一直在门外等候,捧着朝服的近侍恭敬的迎了上来:“皇上。”

    邬辰扬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麽,眼角却瞥到,几步开外的廊柱後有一个人影。

    近侍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回转过头来,小心小声的说:“皇上,奴才来时就已见她在这儿了,奴才几次三番赶了她去,可她就是不肯走……”

    邬辰扬微一挑眉,近侍便识趣的不再言语,他稳稳的迈过门槛,近侍赶忙上前将房门从外实实的掩上。

    是的,廊柱後面,近侍口中死赖着不走的人就是丹儿。她的发髻略有凌乱,神情有些恍惚,她的脸上嘴上没有一点血色,眉眼憔悴的极,似乎是一夜未睡。

    丹儿的脚步虚浮,茫然却又坚定的朝男子走去。

    昨晚将他唤来之後,她是本该离去的。可漫无目的走了一阵,她却发现,偌大的皇宫里,没有她能去,可以去的地方。

    於是,鬼使神差一般,她又回来了这里。

    这里,是扬大哥亲自给她安排的住所。可此时此刻,在她房里的,是与她从小一块长大,除了生身父母之外,感情最深厚的人,还有一个,是令她为之悸动,令她了解情与爱,令她奋不顾身,甘愿托付终生的男人。

    她站的不近也不远,隔着房门,看着那一室烛光。胸口空荡荡的似没了着落,即便心揪得紧,可脚上像系了铁索,半步也挪不开,她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耳中听着里面传出的细微动静,任疼痛一波波的,缓缓啃噬。

    身体是僵硬至极的,听着那模糊的言语声,听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含糊不清的,好像在叫她的名字。她还听见微弱的呜咽,拼凑出一句:丹儿,救我……

    仿佛有数不清的细针刺入四肢百骸,又仿佛头上被人狠狠的打下了一棒,脑里嗡嗡作响,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是尖锐刺疼还是钝然痛楚,她竟是半点也不觉了。

    那个人,天真单纯,从来没有一点心机。她比她年长一岁,视她为姐妹。小时候,那个人就是傻傻的,一副被人欺负了也是懵懂的样子,陪伴守护,好像早已成了她的习惯。

    那个人对她全身心的信任,而她亦是。她知道自打她不告而别,那个人就一直在担心一直在牵挂。

    见了她写下的字条,她便冲进宫来看她。她怕她孤单,怕她不好,怕她受了委屈,听见妃嫔刻薄辱骂,她比她更难受。她一门心的想要劝她离开,因为不舍,因为心疼,这些,她都知道。

    她还知道,那个人很胆小。不谐世事,真的就如一只惹人疼惜,需要保护,纯白无暇的小兔子。然而……她做了什麽?她利用了她的信任,亲手设了个局,再将其推入,没有丝毫的犹豫。

    临走时,自己说,一切都是为她好。可究竟是不是呢?她骗得了她,却骗不过自己。

    其实她很害怕,其实她有妒忌。尤其是看到扬大哥与她相处,扬大哥眼中的怜爱,扬大哥话语中的温柔……兴许在更早的时候,在刚进宫时,每每闲聊,提及与她的儿时过往,扬大哥便笑的温暖。突然发觉,她与扬大哥之间,话题不甚多,却总是离不了远在乌府的那个人。

    她进了宫,她是高兴的。可高兴之余还有着患得患失。扬大哥频繁的来探,扬大哥在宫里设宴,明里暗里,表面是为什麽,实际是为了谁,她是依稀有一些感觉,却不敢也不愿面对。

    因为那个人於她是重要,因为她初尝情滋味,百转不回,飞蛾扑火。哪怕一切只是虚无的幻境一场,她仍执着不悔。

    她没有说谎。她已回不去了,她也不能回去。得到了一点便想要更多,她不要做回丫鬟丹儿,不要再做供人使唤的人下人。若之後,注定是一路荆棘,那麽她披荆斩棘,不可以後看,只能向前。

    夜里起了风,刮在身上是麻木。房里烛火不熄,发生了什麽,在发生什麽,她强迫自己不要猜不要想。

    过了今夜,扬大哥便要将她俩封妃,这样很好。

    不用再受欺侮,不是无名无份,这是她想要的,不是麽?

    从此之後,宫里多了两位妃子,她们二人携手,什麽也不用怕,将那些尖酸挖苦踩在脚底,将曾经轻视不屑她的人踩在脚底。陪着扬大哥,站在高处,他们三个人开开心心在宫里过一辈子,这样很好的,很好的……

    天黑到天明,丹儿一动不动的站着,一遍遍的说服着自己,直到近侍来赶,她仍是不愿离去。即便觉得身心已疼得不可能再甚,但看到男子衣衫不整的从房里出来,胸口仍是一个抽cu。

    支撑着走到他面前,步伐不稳,嘴里喃喃出声:“扬大哥……”

    “住口!皇上的名讳岂是你能……”近侍压着声音喝道,还未说完就被男子打断:“好了,给我小声些。”

    他迈前几步,打量过一番,面无表情的问:“你怎麽还在这里?”

    还在这里……怎麽还在这里……这里是她的住处啊……他忘了麽……双唇蠕动是无言,丹儿嘴里阵阵的发苦。

    面前的人一时也未再说话,沈吟过後,清清淡淡的一笑:“对了,昨晚……还需谢谢你。”他的目光意有所指的一点房门,接着,笑意倏地敛下,“所以,你若要走,我便即刻派人送你出宫。”

    “什、什麽??”丹儿狠狠一颤,一脸的难以置信,“扬大哥……你、你要赶我走??”

    男子的表情平静:“我说了,昨晚,亏得有你。所以,你若要留下,我也不会强遣你回去。宫里多一个人不多,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