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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红,从身下人的腿间流出,仿佛是她的处子之血。她痛苦的反应,像是在历经破身之痛。此时此刻,她因他而痛,此时此刻,她在他身下,与他紧密相连。

    淡淡的血腥味传入鼻前,好似安抚了那些焦躁,怨忿和不甘。即便只是臆想,却令他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情欲膨胀,冲撞在四肢百骸,集结成了一只急欲出闸的兽。包裹着他的地方,与那花儿般的蜜洞不同,一样的温热,不一样的紧窒。即便让他疼痛,他却甘之如饴,就着血液的润滑,他挺腰菗餸。

    喘息声声,热意奔窜,他一下一下的动作。深深的挺进,再整根的抽离,他的速度不快,但掠夺的彻底,他的表情专注,仿佛要将他的全部烙在她的身,烙进她的心。

    墨九的手脚没了半点力气,她瘫在男子的身下,疼得是死去活来,连叫也叫不出了。後庭的异物像是将她整个儿的贯穿,五脏六腑都被搅碎,每呼吸一次,都是艰难万分。异物在重复的侵入,不断的在体内搅动,她的下身已是麻木,没了半点知觉。

    说无知觉,也不尽然,她唯一的感知就是这剧烈的疼,这难以忍受的痛。身上好一阵冷又好一阵热,冷汗从额上滚下滴进了眼睛,又酸又涩,喉咙口有什麽在翻涌,她痛苦的张着嘴,止不住的干呕。

    好疼……好疼啊……她受不了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鹅蛋小脸白的慎人,上面一片sh润,分不清哪些是泪,哪些是汗。她想要求他住手,她想要求他停下,可她只听到自己微弱的喘息。眼前一片明暗交错,扭曲着旋转,越来越快,再“砰”的一下炸开,变成了一片支离破碎。

    耳中的轰鸣声渐渐远去,就如她的意识一般。体内的硬物还在进出律动着,墨九气若游丝,无力的阖着眼,接着,便没了知觉。

    黑暗,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脚步声重重,呼吸声急促,没有方向,可她不敢停下。

    她在黑暗中奔跑,前方突然出现一点火光,火光中显出了一个人影,那熟悉的身形,叫她心中一喜。

    岳哥哥?是你吗?

    她高声唤着,用尽全力奔去。

    近了,近了,她清楚的看见那张清俊的脸,他穿着一身浅色长衫,闭眼站在那儿,一丝血色从他额头流下,转眼就淌满了整张脸。鲜艳的红,从浅色衣衫下渗出,一团一团的簇拥着迅速扩散,染透了衣衫的每一寸。

    她猛的停下了脚步,惊骇的看着鲜血顺着男子的下巴滴落,浓黄白稠的液体突然从他的眼窝里喷出,清俊的脸庞一下子变的凹凸不平。伤痕交错,血肉模糊,数不清的小虫扭着动着从伤口处,从皮肤下钻出来。

    怎麽……怎麽会这样……

    脚步只停了一停,焦急的再迈开,她拼命的往前冲。手臂伸出,只差一点就能摸到男子的衣衫,就在这时,有一股大力缠绕上她的身,困住了她的手脚,将她用力的向後拖去。

    挣扎间,她摔倒在地,想要爬起来,可那股莫名大力压住了她的身体,她动不了了,一时之间,连呼吸都是困难。

    放开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疼痛,排山倒海般得席卷,像是有一把刀在一下一下割她的肉,砍她的骨,刀锋碾磨着她的筋肉,劈开了她的身体,戳刺着她的五脏六腑。她感觉到身体里有什麽在飞快的流出,滚烫的触感,咸涩的腥味,血,那是她的血。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她想要呼救,她抑制不住的尖叫,这一声,冲破了黑暗。

    鸦翅般得睫毛几下剧烈的颤动,墨九缓缓转醒。作家的话:怕有童鞋会觉得不适,所以这ji花台的过程就不详细写了……小九子哟你的np之路不是那麽好走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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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鲜币)第一百一十八章 不堪

    外面的天色已暗,房内燃上了蜡烛。

    眼皮重的似灌了铅,勉力掀开了眼帘,墨九一醒来,钝钝的痛楚便由身上迅速传达到了脑中。

    这份痛,激的她逐渐清醒。身下趴着的依旧是床,只是光裸的背後多了件衣衫。後庭处疼的厉害,有东西在进进出出,虽不似之前那般剧烈,但伤到的嫩肉被碰触拉扯,令她重新冒出了冷汗。

    ……还没有结束吗?

    墨九绝望的想。

    她晕过去了吗?她晕了多久?

    为什麽要醒来……她多麽希望,她能晕的久一点,再久一点。这样她就不用清醒的面对这般折磨,清醒的面对这番不堪。随着神志的回复,疼痛也跟着加剧,至少晕去能无知无觉,晕去就不用面对这一切,她不要醒来……她宁可永远也不要醒来……

    眼泪扑簌簌的流下,墨九无声的哽咽,这时一只大手突地从旁里伸出来,为她拉上了滑下肩膀的衣衫,也让她猛的一惊。

    她这才发觉,原来床前坐了个人。抬眼看去,她又是吓的一抖。拉整过衣衫之後,那人就收回了手,没有其他的动作,也未言语。

    墨九怔怔的看着面前一张脸,一会过後,眼里的泪掉的更凶。

    他回来了吗……

    那个人已经离开了吗……

    他现在在这里,看到了她这个样子……他是不是……都知道了?

    哭着哭着,墨九突然意识到了什麽,拼命撑起了身体,她急得声音都在发颤:“不要!二少爷你……”

    短暂的停顿过後,男子边继续手下动作,边面无表情的开了口:“你的伤处,不上药怕是不行。”

    墨九一眨眼一咬唇,脸上又添一道泪痕。

    “大夫一会便到,究竟如何,待他看过便知。”

    大夫要来了?大夫看过之後……会知道发生了什麽吗?她不想,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况且她伤的地方……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要她露着屁股给大夫看那个地方……她哪里有这个脸。她不要……即便是疼死,即便是再严重,她也不要!

    墨九揪紧了手下的床被,哑着声低低的说:“可不可以……我……不看大夫……”

    闻言,男子停下了动作,不带温度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嘴里冷冷的扔下一句:“大夫看过才能对症下药。你若有心寻死,没人拦你,只是白白浪费了这膏药。”

    墨九瑟缩了一下。他的语气冷厉,他的表情漠然,他说若要死莫浪费了膏药……这些都让她心中刺痛。

    看到她脸上的畏惧,看到她眼中的委屈,看到她不言不语,只沈默的落泪,乌风乔沈沈的吐出一口气,伸手再蘸了药膏,重新涂抹上肿起的菊瓣。

    虽然他的动作并不粗鲁,虽然药膏带着凉意好似缓解了些热辣,可原本疼的麻痹的嫩肉再度被撑了开,那些撕裂伤处再度被扯动,墨九即便咬牙隐忍,还是忍不住的!!抽气,止不住的发着颤。流出的泪水,不光是因着疼痛,还因着羞耻。

    怎麽办……怎麽办……他不光是知晓了一切,连她最为狼狈最为不堪的模样,也被他瞧见。

    她不愿给大夫看,可眼下她就这样坦露在他面前,他还在为她上药……

    他伸手进去那个地方……为她上药……那麽脏的地方……

    她好难受,她真的好难受……

    “呜呜……”小小的鼻子抽do着,墨九哽咽着还是哭出了声。

    乌风乔涂抹完了收起了药盒,听到这泣音,那冷硬的眉眼有了些微的变化。大手缓缓伸出,眼看着就要触及女子脑後的发。可下一刻,它却硬生生的顿在了半空。

    她伤的不轻,大哥定是气急了才会这般,那一日,连他自己也险些失了理智。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原来,她竟是想着要走。她想与乌岳一起,去到偏僻的小镇,远远离开乌家,离开大哥,也离开他。

    那些软语温情是假的麽?那些乖顺,那些笑靥也是假的麽?与他相处的每一刻,每个点滴,都是假意迎合?她对他……一丝留恋也无?

    她在府里失了踪影,茶庄那边恰巧也出了问题,公是公,私是私,他一向分的清楚,不是麽?他出府处理,脑里却来回重复着白天那一幕,他是第一次分了心,一夜都未合上眼。

    心如止水,却为她悸动。因为她,他尝到了怒不可遏的滋味。是惊,是怒,是恨,是妒。因为失望,因为欺骗,因为不欲相信,因为心中避而不及的刺痛,因为……背叛。

    夜幕再降临之时,他赶着回来,乌伯说她人已归府,才刚跨入她的住处,就见她裹着床被,无知无觉的晕在大哥怀里。

    大哥将她放下,未留只字片语,便沈默的离开。他看着眼前这一张惨白的脸,後来,他看见了她的伤。他做不到冷眼旁观,於是他为她清理,擦拭血迹,大夫还未赶到,他便取了药盒,先为她上药。

    再後来,她转醒。

    醒来之後,她闷声落泪。见着他第一眼,她眼中的恐惧揪疼了他的心。怒未停,恨未消,可此时此刻,他却是狠不下心。

    指节曲起紧握成拳,乌风乔缓缓收回了手,尽力将语气放得淡淡:“得到教训了麽?”

    墨九的哭红了鼻子,咬红了唇,可脸上还是没有半点血色,她边抽泣,边微弱的喃喃:“我……我错了……我不敢了……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怕了也好。至少她不敢再想着离开这里,不敢再从他们身边逃开。

    “我……我害怕……我想走……可是……可是二少爷送我花……对……对我好……我不走……我不……不想了……可你们……你们不听……我……岳哥哥……你们……看见……”

    眼前的人儿哭的都要透不过气,话里伴着抽噎,说的断断续续。这不甚清楚的话,却让乌风乔楞住了。她是在说……

    她後悔了,她不想走了,是这样的麽?

    他该信吗?他该在乎吗?可如果不是,为什麽心中升上了异样?

    “你……”他难得的语塞,他像被施了定身之术。因着这一言一句,那些燥动,不甘被轻易安抚住,胸口鼓动得激烈,那些盘旋的阴霾正在逐渐的消散。

    他可以信她麽?他可以麽?作家的话:其实本来想让二少加入一起虐一虐的,後来想一想二少的好人形象好不容易在小九子心里扎根了~再说乌家两个主子一起虐……那小九子岂不是要绝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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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鲜币)第一百一十九章 烧退(一)

    只可惜墨九无法再言语,也无法给他答案,因为她再度晕了过去。

    当大夫赶到,看清了床上人的脸,他由衷的感叹了一声:又是她又是她,他就知道。怎麽这个女子如此的多灾多难?

    额头滚烫,面红气热,汗出,是寒热之症。

    大夫看完了就要起身,却被旁边站着的男子拦住。

    二爷的脸色……不是很好。大夫心里边疑惑的想着,边循着他的目光看向床上女子的下身。

    二爷的意思是……要他检视这里?才刚掀起了女子身上盖的衣衫,一旁男子的目光就像飞针似的“唰”的刺过来,让大夫的手轻轻抖了一抖。

    !……男女授受不亲是没错,可他是大夫啊,俗话说医者父母心,不看他又如何确诊?

    大夫心中十分无奈,顶着无限的压力,掀开了女子身上的衣衫。这一看,也是吃了一惊,不过他行医已久,惊过之後,也是心中了然。

    那些有钱有势的大人府中,多多少少会出些这样的事。

    身旁男子的表情如冰,大夫也不敢再细看。女子已发起了高热,外敷内服,需得双管齐下。先开了药方子,再叮嘱了一番,大夫就背着药箱退下了。

    墨九这一烧,足足烧了三天才退。这三天,她大多时候都是昏睡着的,只有在上药的时候,她才会痛的醒来,神志不清的喃语了几句,抽泣了一阵,就再次不省人事。

    这三天,喂药,上药,乌风乔都是亲力亲为。直到墨九的高热退下,伤处有了些好转,他才转而让山儿接手照顾。

    山儿心里那个堵啊,可她是个丫鬟,只敢怒不敢言。之前断了骨头,破了脸,烂了手烂了嘴,这一次,大少爷换了地方下手,这手脚呢是完好,可完好之下藏着惨不忍睹。每一次上药,听着那痛苦的泣声,山儿的手都是颤的。

    墨九清醒之後,乌家大少爷来了。见了他,墨九像是见到了洪水猛兽,拼命缩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