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他几乎毫不犹豫地扯下了浑身的衣衫,双腿不断反复夹紧反复弯曲、互相挤压著想要获得满足。
跌跌撞撞地趴到床上,一只手已自动自发的揪扯著勃发的枣ru,穿环又被拉扯的ru尖传来一阵阵刺痛,然而只有这种凌虐才能让他稍稍平静。
羞耻、自愧、无法直视的自我使他几乎崩溃,涕泪横流中他几乎忍不住去揪扯自己的头发──为什麽,为什麽在拒绝一切之後,这样扭曲的自我,还会出现……
他几乎,想到了自杀。
在经历那麽多磨难之时,自杀这个念头,从未再次出现。
恨那麽深广。
然而,如今,当他不得不发现自己已无法改变的yindàng身躯,以及软弱中向这一切投降、认输之时,这个念头不止一次的浮现脑海。
不──还有人没死,还有事没做!
紧紧咬合的唇齿早已流出了鲜血,一波波的浪潮中,忽而分身一个抽搐颤抖,剧烈的浪潮一个铺天盖地的打来!
“啊哈──啊哈──”他再也忍受不住,张开并抬起双腿,竟是将自己弯成了一个折叠的形状,双手自臀後托起腰身,双腿不断向上、向前──
“啊哈……”男人一面扭动著腰,一面泪如泉涌,沈沦的红晕渐渐在整个身子散开,理智全然覆灭,只见他竭力佝著身子几乎将自己团成一个半圆。
“呜──”男人竟然以自己的口、含住了下身的那话儿!
瞬间“噌──”的一声,下身处一个个密闭的金环齐声展开,顷刻之间、原本密闭锁死的花唇齐齐绽放!
原本犹如针脚一般,一个个金环镶嵌在下身唇瓣之上,就连後庭口处,也有一个金环强硬地将xué口锁死。为了这,每日里灌肠已成家常便饭,更痛苦的是,每次情yu汹涌之时,那些金环被一根金丝一个个串联起来、拉向中间,乍看犹如缝紧的针脚,花瓣因此被强硬地密闭起来,紧紧包裹著蕊口;每当蛊xing发作,空虚而瘙yǎng的内壁都会蠢蠢yu动,却因无法chā入任何器具乃至手指,让乔云飞饱受煎熬。
在百般琢磨之後,乔云飞也发现分身铃口和舌根之处,有两个小小的金珠,一凸一凹。原来那连环锁的钥匙,竟然就是这两颗奇异的金珠。
终有一日,实在受不住的乔云飞,开始以此法来解开机关。而唯有自己含住自己的分身,那机关才会短时间解开。每当放下身子时,就有一股麻痹全身的剧痛传来,手脚酸软之际、金环噌噌噌自动由两半合成一个,再次将下身锁住。
然而无法勃起、被紧紧束缚的分身被自轻自贱地纳入口中,这种极致的羞辱及强烈的快感,更让他羞愤yu死──无数次在地狱之中煎熬,无数次挣扎著隐忍,却终於被那一波一波无限叠高的渴求击败!
此时,男子忙不迭地探指深入湿漉漉水滑滑的xué内,使劲抠挖起来。那股瘙yǎng刚刚退却半分,前面一股股酸麻却又让他几乎坚持不住!两枚拳大的囊袋红肿充血,外皮几乎薄得半透,一条条血脉在那薄皮上鼓动著,腹部遭到挤压、排泄的yu望同时传来,大张的口中无奈地含著自己穿环的分身、将整个嘴撑得满满──不一时男子浑身激烈的抽搐起来,如今他早已无法正常的排解yu望,精yè和尿yè在不断的反复涌动著,趁著串联起来的管道不断相互拥挤bi压著、一时儿忍耐不住的尿yè失禁流入囊袋,然後又在强烈的喷shèyu望之下、倒灌入了尿泡!
男子只觉下腹胀得快要zhà裂一般,焦急之中他加速了反复搓揉抠挖自己的甬道,不断尝试将手指伸得更深、chā得越重,唯有後面gāocháo才能摆脱这种无法排泄的痛苦──重重叠加之下,模糊的呻吟从含著分身的口中时高时低的传来,乔云飞已全然的沈沦而不自知……
相隔千里之外的魏都。
又是一年五月端阳,此际心境却与当初迥然相异。
熙帝随著後宫中的莺莺燕燕们享过了端阳时令,独自一人去了合欢宫。
花香依旧、物是人非,只有梦时得见。
回忆起当初种种,竟然有一股奇异的躁动涌上心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