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跌落,又一下chā到极深之处、与臀腿紧密贴合,重重顶到甬道最敏感之处!
忽而乔云飞一个呻吟身子後弓,眼见就要跌了下去,又勉强拉住缰绳弯了回来;只是那马儿受力一个急停,前摆的男势gui tou摩擦著甬道深处一个前摇後dàng:“呃啊──!”
李熙掀帘望去,男人浑身发著微微的颤抖,半晌竟是无力回神!
然而不等他自这股gāocháo的喘息中平静下来,早有宦侍自後面轻轻一拍马臀,那马儿便立时又向前走了起来。
毫无停顿地抽chā颠簸,早已dàng得乔云飞四肢发软、浑身无力,刚刚经历一场无法发泄的干gāocháo过後,敏感的身子再受酷刑,便立时再也经受不住地抽搐起来。
就如此,一路上时快时慢、时颠时平时坦时dàng,许是被接连不断的gāocháo激得再禁受不住,乔云飞终於断断续续地开口:“哈啊……臣……求皇上……”
李熙早已时时关注著,此时一听此言,立时金口一开:“嘘……出来吧……”
傍晚方入行宫,乔云飞下得马来,那汁水便就此不管不顾主人的难堪,自男形缝隙间满溢了出来,不立半盏茶时分,已是一身一腿。李熙解开油光水亮的甲胄,又安抚般轻轻为他擦拭净身,这才搂著他回宫休息:“云飞总算开了口……不过小小一难,何必难为自己……”轻言落处,寝殿内一片昏黄灯光,春夜里竟显得份外暖人。
31 再回合欢(肉)
及至帝驾回朝,乔云飞也作为功臣专赐将军府邸,一时盛名赫赫、一飞冲天;就连父母高堂,也受封为二等敬国公、正二品何瑞夫人,食百石禄。
诸多往日里无甚来往的朝臣们,因著这突如其来便一登高位的将军,纷纷前来拜会,都以“将军尚在病中、不宜见客、免得过了病气”“皇上不喜文武官员结党、命将军闭门避嫌”之由拒绝。吃了闭门羹,久而久之,倒是没甚人再来碰这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了。
只是谁人知晓,那偌大的雕梁画栋的将军府内,也只不过两位老人住著,一应下仆侍从,皆是圣上亲选,一干人等都封紧了嘴巴:什麽将军,打从头一天儿也没看到,据言是奉了帝旨,私下办件极打紧的差事去了──足可见圣眷之隆。
正是花好时分,迎春、娇桃、三月春、晚梅、紫玉兰、白玉兰,争芳夺豔。宣威将军府如是,後宫亦如是。比起往年,後宫中又是别一凡喜庆。这喜庆,倒是静悄悄的,犹如春雨润无声,在合欢宫那寂静的宫阙内,尤为浓郁。
被前朝众臣私底下笑为“黄花闺女”而闭门不出的乔云飞,早已暗地里移居此处。宫内人精不杂,又都是伺候惯了的,何况李熙惯来以怀念若妃之名常来此处,倒也没引起什麽惊动。
这一次,不同以往:纠葛深重又分离甚久的二人,似比琴瑟和鸣;乔云飞自病以来乖顺异常,柔情蜜意几乎融了李熙一腔爱意。
“云飞,如何……舒服吗?”香冷金猊、被翻红浪,李熙一面笑问著,一面勾著手指挑弄。身下人早已喘息得不顾回答,迷蒙双眼也不知无神盯著何处,全副心魂都丢在了下身的动作上。那顽皮手指一进一出,不一时已水声滋滋,叽咕叽咕使人脸红心热。李熙逗得片刻,见那可爱玉茎已在新换上的金丝网兜中涨得通红,心头一股昂扬、猛地俯下头去、一口便含住了那物不断吞咽tiǎn舐,犹如要将之嚼碎了一般、就连肿胀的两只小丸也一并含在口中反复吞嚼;一直默然无声的男子立时便“啊啊呃”地呻吟起来,修长的四肢徒劳地剧烈舞动起来,微蹙的眉宇下紧合的双眼,几滴泪珠难耐滴落。
如今李熙更偏爱以唇舌爱怜,撬开他平日里矜然清淡的外衣,将那仿若禁yu的将军,融化至dàng漾若水。此时一股股晶莹的汁yè,早已如失禁一般流了满铺,白玉双腿间、腿根处尽是红潮,李熙强硬地将腿掰开,不允他挣扎动弹著合紧,又探舌轻轻撩拨微微肿胀、被细线束缚的蕊豆。
“啊哈……不、不……”乔云飞立时无法禁受地哀泣起来。那蕊豆被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