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儿的时候,蒋楚风从来都把符黛的话反过来听,符黛记住了这一点,刚叫出口就想重申一下,未想蒋楚风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她就是再怎么表达,也还是乖乖受着的命。
符黛被掐着腰,顶得颠三倒四,哭哭叫叫地控诉:“啊你个大猪蹄子……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蒋楚风挺腰抽动,嘴角挂着痞气的笑容,看她在自己身上沉沦娇吟,就觉得一阵满足。
反正他是禽兽,抓紧时间逞兽欲才是正经。
蒋楚风把符黛翻过来覆过去折腾了一遍,下班时间都过了许久了。
符黛窝在沙发上,腿软得根本立都立不住,身上的旗袍皱巴巴的,后摆还湿了一大片,想想就丢人。
反观那个纵欲的禽兽,裤子一提,腰带一别,又是一副人模狗样。
符黛半躺半坐在沙发角落,一头长发堆在肩头,将细白的小脸显得越发纤弱而楚楚可怜。她看着堪堪挂在自己脚尖上的玻璃袜,一阵肉痛。
蒋楚风坐过来去拉她的袜子,她脚一抬有点生气地就想甩在他脑壳上。
蒋楚风把那条千疮百孔的玻璃袜拉离她的脚尖,抓着亲了一口,开始不厌其烦地诱哄开来:“等明天我再陪你上街买新的,想买几条买几条!”
符黛瘪嘴睨了他一眼,心道就是买一百条,还不是都要被你撕坏的下场。
夜色笼罩大地,办公楼里也没几个人了。蒋楚风拿休息室里的一件大衣将符黛从头到脚包了起来,抱着就往车里走。
符黛缩成一团,真心不想让别人知道是她,这样出门,实在是叫人浮想联翩。
车子驶回宅子,蒋楚风径直把符黛抱上了楼,放到床上摊开裹着的大衣。
凌乱的旗袍掩不住玲珑的身躯,一双雪白纤长的玉腿微微交叠,紧覆着腿间的春色。
蒋楚风滚了滚喉结,顿时就又觉得浴火翻腾,待要倾身而下,佣人敲响了门。
“九爷,韩先生来电话了。”
蒋楚风在距离符黛唇间一厘米的距离停住动作,犹豫了一下站起身,顺手在符黛腿上揩了把油,出去接电话了。
符黛在床上躺了半天,才伸了个懒腰坐起来,脚一着地就觉得花谷里一阵液体涌动,自腿心间流了出来。
符黛红着脸夹紧腿,连忙去看床上的大衣有没有沾到痕迹,见上面还干干净净的,松了口气往浴室走去。
韩元请以前吃过教训,以为这个点打电话总不会破坏自家九哥的好事,殊不知又撞在了枪口上。
“放。”蒋楚风一拿起听筒,就干巴巴地朝那头甩了一个字。
韩元请知道这是让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也没空猜测他九哥是不是又白日宣淫了,忙道:“九哥,我刚听到消息,蒋老三那边又开始活动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动手了?”
从去年开始,蒋老爷的身体就一直不怎么好,如今更是泡在了药罐子里,大太太整日砣不离称,打的也无非就是收拢家产的主意,而蒋成良也再次开始为自己的前途筹谋起来。
蒋楚风抽了口烟,呲着牙笑着的样子就像一匹蓄势待发的狼。
“先放蒋维申给他逗逗闷子。”
韩元清自从找到蒋维申,也养了好长一段时日了,就盼着他给蒋成良添添堵,现在一得令,乐的跟什么似的,摩拳擦掌就去了。
蒋楚风站在客厅里抽完一根烟,散了散身上的烟味,才上了楼。进了卧室就听到浴室哗啦啦的水声,蒋楚风看着堆在浴室门口的旗袍,一边解着自己上衣的扣子,一边迈步走进去。
不多时,浴室的水声里就掺杂了些别的声音,娇娇软软,柔柔弱弱,旖旎之夜才将将开始。
暗涌[民国]秀色可餐(限)(尚扇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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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逢年过节,蒋楚风并不常回蒋家大宅,符黛被他圈着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也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个婆家了。
最近听闻蒋老爷身体不大好,符黛才和蒋楚风去宅子探望。
对于蒋楚风和蒋老爷并不怎么亲厚的父子关系,符黛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倒不是她冷情冷性,而是觉得蒋楚风作为蒋家众多儿子中的一员,蒋老爷也并没有过多关切过,他能有今天,全赖老爷子的栽培,所以如今这种相处情分倒不多不少刚刚好。
大概人到中年,又百病缠身,修身养性的蒋老爷把蒋家这九个儿子看得门儿清,对谁什么态度都摆得很清楚。因为蒋楚风自立门户,所以蒋老爷反而对自来就没什么存在感的老七蒋行舟比较信任,现在基本走哪儿都少不了他。
算起来,符黛自从上次端午节来过大宅一回,也有两月有余没见过蒋老爷了,今天一看还被他白了大半的头发吓了一跳,看着精神也十分不济,好似整个人的养分都流失了一样。
符黛问候了几句,见蒋老爷似乎有话跟蒋楚风说,就先出去了。到了客厅,却看到许久未见的蒋昀旗一家,不由暗想蒋老爷的身体是真的不行了。
蒋昀旗因为跟大太太有隔阂,自从带着妻女定居滨州之后,已经好多年不曾回来过,就连她和蒋楚风结婚,也是托了朋友捎礼,现在看来……
符黛摇了摇头,觉得蒋家怕是要开始不安宁了。
即便过了这些年,大太太对骆敏依旧看不上眼,对她还像对外人一样。
蒋昀旗见她还是冥顽不灵,也不由拉下了脸,冷着声道:“我此次回来是为探望爸爸,您要觉得我们碍眼,也不必费心了,回头我们就去住旅店。”
大太太闻言,立时坐起了身,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难道是你的外人不成?你挂念着你爸爸,就丝毫不顾念我?”
“您不也将我们当外人,既是这样,也不用相看两相厌了!”蒋昀旗说着,就去收拾行李准备走人。
“昀旗!”大太太气得一拍桌子,就要跟着上楼,一不小心碰到了刚从院子里跑回来的圆圆,当下没耐心地拨了下她的脑袋,“碍手碍脚的!让开!”
圆圆不过丁点大点儿,哪能禁得住大人一推,一下子摔坐在地上,咧着小嘴就哭了起来。
符黛觉得大太太真跟自己奶奶一样讨厌,连忙上去把圆圆抱了起来,语气也有些生硬:“太太身为长辈,这样对待孙女,未免太不妥了些。”
符黛向着蒋楚风,蒋楚风平时怎么称呼大太太的,她也就跟着怎么称呼,半分不想与她亲近。
大太太顾忌蒋楚风,从不与他正面起冲突,现在正在气头上,还被符黛数落一顿,就有些忍不住,厉声道:“我教育自己的儿子孙女,有你什么事!你一个新进门的媳妇,倒还给我摆起谱来了!”
“摆谱的明明是太太,便是外人也没有这种待客之道。大哥大嫂这么多年没回来,什么原因我想大太太自己心里清楚。”
“你——”大太太气不过就要动手,刚一扬起胳膊,就听到老二蒋学为吊儿郎当的声音。
“大太太精气神儿倒挺好,不像我爹在上头病得要死。”
蒋老爷卧病在床,眼看也就是准备后事的状况了,大宅里人人都端着样子做事,就盼着给蒋老爷留个好印象,大太太闻言心里的警钟也敲了两下,压住脾气回房发去了。
蒋学为见没怼两句人就走了,怪无趣的,又晃去外面了,也不知是不是又去找蒋成良的晦气了。
骆敏抱过圆圆,有点担忧地看向符黛,“黛黛,你这样跟太太说话,她以后怕是要针对你……”
“我又不常回来,她就是想为难我,也找不着人啊。”到底是蒋昀旗的亲生母亲,符黛也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说太多,抱歉地朝蒋昀旗看了一眼。
蒋昀旗甚至自己母亲的个性,连他自己都受不了远走他乡,何况其他人呢。这次父亲病重,她怕是还要大展身手。
蒋昀旗面露讥笑,觉得一回来这个家就透不过气来,当天还是收拾东西搬了出去,住在离家不远的酒店里。
蒋楚风大概也看出来蒋老爷的情况不怎么好,留在大宅的时间也长了一些。
蒋老爷挂完水,趁着人还精神一些,忽然说起要立遗嘱,硬是要蒋行舟和蒋楚风把自己推去书房。
大太太听了这事,忙打了电话给外面的蒋成良,蒋成良马不停蹄赶回来,就怕蒋老爷趁他不在把家产分得不均匀。
遗嘱的事,蒋老爷也早有打算,只是一直没起草成书,现在有感自己大限将至,这事也就托不得了。
蒋成良急匆匆跑回来,就见蒋行舟和蒋楚风推着人出来了,急着想问又不敢问,只得装作一副关心的样子,“爸你身体不好,怎么不好好休息,起来做什么?”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