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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又与它们有何区别?”

    檀檀说不出道理来,只能红着脸辩驳:“那,那没有区别,你为什么不睡在荒郊野外,而要睡在房子里?”

    “你怎知我不曾睡在荒郊野外?”

    “那是你行军之时,情况所迫。”

    “及之天地玄黄,人生不过须臾,为何要在凡尘俗礼前退让?”

    檀檀似懂非懂,未等她明白他在说些什么时,他的手已经隔着小裤在自己穴间探入。

    檀檀情动地一颤,她脖子上一层金色的绒毛因他手指的动作竖起,在阳光下,她的皮肤几近成了透明的颜色。

    “乖,不会有人知道的。”

    他手下挑弄着隐匿着的小核,青山绿水为证,别有一番恣意。

    情事之间,檀檀向来信任他,且这个时候她动静大了也不好。虽然四下无人,她却觉得有满是盯着她的眼睛,

    被这样多双“眼睛”盯着,她不禁下腹发紧,泄出一股泉流,密液浸湿了小裤,她羞愧地将脑袋埋在他胸口。

    “松一些,手指都拔不出来了。”他咬在檀檀的耳垂上,舌尖卷过她那里细小的汗珠。

    她仿若一株含羞泣露的花,即便是山林间的兽也不忍将她摧残。

    “那你快一点。”她的声音几不可闻,如同娇羞的嘤咛。她只露出光洁的肩,脸上却已情潮满满。

    依他的性子恨不得在此将她扒光,可燕宫里出来的小姑娘,一言一行都得合儒礼的尺度,她虽是个长歪的公

    主,骨子里的廉耻却丢不了。

    他此刻对她爱不释手,若能得到她,牺牲部分的畅快倒也无妨。他抽开檀檀的小裤再将她双腿分开至于自己腿

    上,知这小姑娘害羞,他故意对她耳语,营造出偷偷摸摸的氛围。

    “夹紧了我的腰。”

    为自己的子嗣着想,他不敢让檀檀动太厉害,而且自己也不是没有见识过她的体力,便是平常的时候她也动不

    了几下,更何况怀孕的时候?

    他一手抬起檀檀的臀,另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花户,但她不会自己放松,他不过离开一会儿,那处又闭住

    了。

    “自己分开,让我进去。”

    “不不不会。”

    她的脸红的似要滴血,怕被他看见自己这幅面热的模样,不得不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紧紧抱着他,好躲开他的视

    线。

    他以往教她骑马下棋都不愿,此事上却愿意费劲心神,他拿下来檀檀一只手臂,叫她扶助自己的器物,空出手

    在花蒂上揉弄两下,再去分开那软嫩的花瓣。

    “放进去。”

    檀檀发觉自己的手好似被粘在了他的那物上面,怎么都松不开。身下被他揉出了寂寞感,她意识混乱,竟就听

    了他的话,被他指使着放了进去。

    那东西一寸一寸地往她身体里面挤,她吞得很困难,也正因如此,任何细微的动静都无限放大。

    “喜欢吗?”他恶意地挺弄,那物顶端研磨着她最敏感之处,激得檀檀一声呻吟。

    她点了点头,“你轻轻的,不要伤到小阿囡哦。”

    他歪头轻笑,气息喷在她脖子上烧起一片红晕,“檀檀真是个好阿娘。”

    檀檀被他抬起臀,又轻放下,内壁摩擦着他的感官清晰无比,她咬上他的肩膀将呻吟声闷了回去,不妨他一记

    重顶,她险些失魂,不由得将他抱得更紧。

    指使控制着她去动,他自然得不到全情投入的畅快,她迷乱的吞音是天然的媚药,迷得他下腹狂潮乱涌,只是

    怕抽插太激烈伤着她,索性整根拔出,翻身将她放平在地,举起一双纤直的小腿分举在腰身两侧,跪立着将自己送

    了进去。

    他克制地抽送数下,背上汗水浸湿了里衣,已是情不自禁的模样。他抬起檀檀的腿弯,勒令道:“夹好了。”

    她不知道他到底要自己夹个什么东西,只得浑身能用劲的地方都用力道,就连藏在罗袜里的脚趾也用力蜷缩了

    起来。

    伴随一声满足的喘气,他释放了出来,檀檀已觉得自己像是死过一回,浑身都是汗。

    他抽身而出,将她随身的帕子在泉水中浸湿拧干,拭去她私密处的粘腻。

    一场性事结束,二人只是下裳被压皱出折痕,檀檀未尝过这样衣冠楚楚的欢好,面上始终浮着红霞,贺时渡爱

    怜地吮过她的嘴唇,却又不正经道:“现在檀檀同我一样,都是衣冠禽兽。”——

    p.s 今天没生小阿囡。

    深夜郊游

    山间一次欢爱后,没有丝毫淫靡气息,入耳仍是鸟鸣流水音,入目是青苍绿木,理罢衣物,檀檀放心喘了口

    气,见他这次对照顾得这么细致,心里流过一丝暖。

    “贺时渡,你今天对我真好。”

    山野间没什么南池大司马,她连名带姓叫他也没什么不妥当。

    她没有要离开溪边的意思,贺时渡也不催她,只到快中午的时候檀檀肚子饿了才回木石居内,阿琴备的饭菜是

    檀檀吩咐过的,她这段时间喜酸,样样菜色都沾了醋,贺时渡只听过怀孕的女人胃口刁钻,却没真见识过。

    以前的檀檀刚来南池时还记得燕宫的规矩,饭不过三口,后来是给她什么都吃的。

    她胃口好得令他舒心,阿琴怕他吃不惯加了酸的饭菜,要给他另做一份他也拒绝了,阿琴觉得他今日反常,不

    禁背后一凉,惶恐他被什么东西附了体。

    这位公子一向难伺候,吃喝用度不必最好,但非要样样合他心意,没人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受了气还得去变着法地讨好迎合。

    阿琴以前就不服气,从小到大她被说了多少回丑姑娘?有了檀檀,她不敢埋怨出来的话都有人替她说。

    檀檀也是率直,不顾自己还在场,就对他说出了:“你今日真不正常。”

    那位终是耐不住脾性,冷着脸横她一眼,他是个风流相,冷眼看人时却恁地严肃威武。

    檀檀收声,今天这个贺时渡甚得她心意,见他动筷动的少,她便夹了块鸡腿肉给他:“肉很嫩的。”

    他不喜过酸之物,才吃一口就皱眉。

    檀檀知道他这些奇奇怪怪的口味癖好,却故意还夹肉给他试探。

    若往日,他不定怎么咒恨自己。

    她心头忽然生出一个顶不好的想法。

    “是不是阳城战败了?”

    他不知隐瞒她平昌去世一事究竟是不是个正确抉择,此刻颇有几分心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