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叫糯糯了!”
“好、好。我们小三娘长大咯!”阿良哄着她,问道,“要去小二娘和小大娘那里玩吗?”
“嗯,但我要先藏这个”糯糯说着,把手里的蜜饯塞给她的良叔叔,“你帮我放好,不许叫姐姐和娘发现了!”
“怎么来的?”
“爹爹给的。”
阿良逗她,问:“那要是一会儿,被爹爹发现了,怎么办?”
“嗯、那可以给他吃一个。”糯糯犹豫了一下,决定让一个给爹亲,完全没想起那整个包都是刚刚爹亲给的。
两人一问一答,往外走去。
独孤平抱着小乙,直接压在了屋里的床上。他伏下身亲吻她,一路用手解开了她的衣袍。
“三郎……”小乙想推拒开他。
独孤三郎则看见了她身上留下的许多伤疤,肌肤不再是从前的光洁平滑。他低下头,亲了亲她肩上和手臂上狰狞的伤痕,问道:“你在这是,突厥王帐走了一遭?”
独孤平自己就是十几年战场上拼杀过的,他自然知道,在战场上都要经历什么。所以他不问她伤口疼不疼,不问她战场怕不怕,不问她送走战友时难不难过,不问她夜里会不会噩梦缠身——他都知道,他都懂得。
“对。那原本是漠北营里大家都唱的小曲。没想到,真去了一回。”小乙看着眼前的人,想起许多个在战场上的日子,又说,“我去了军营才懂,当兵,到底有多苦。”
“在战场上,每次活下来,都是幸运。”小乙说着,忍不住抬手抱了抱他,“我很幸运。三郎也是。”
独孤平笑起来,那双眼睛亮得就像漠北草原上,盛夏里那耀眼的日光。他问:“祖母给你的匕首,好好带着的吗?”
“一直带着的。还救过几次命呢。”
“那匕首能带来好运。带着它的人,都能平安回家。”独孤平说着,俯身亲吻她的唇,良久才分开。他说,“我的小娘子,平安回家了。”
独孤三郎说着,就抱起她,除掉她的衣服,沉身进入。
“嗯……三郎……别……”小乙抬手想推开他。
“刚刚你抱着孩子回来,她可爱吗?”独孤三郎问她。
“很可爱。你的女儿?”小乙问着,心里却皱成一团,她想着,不知道三郎为谁生了这样可爱的小人儿。
“也是你的。”独孤三郎一边动作,一边说,“小名叫糯糯,是不是很可爱?”
小乙听了,整个人都愣住了。她不敢相信得问:“我的?”
她顿了顿,又问一遍:“三郎,我的?”
她满眼的惊讶,着实让独孤平不高兴了。他反问道:“除了你,还能是谁的!你当谁都能进这府里,谁都能得祖母的匕首么!你当谁都能在这府里,随便走、随便摘花,还随便睡我这张床么!”
独孤三郎压着身下的人,用力的动了两下。
他太久没有碰过小乙,第一次走得很快。
“真是没良心!还不如当初不送你回去!”独孤三郎抱着怀里的人,不停的抚摸,埋头咬她肩头的伤疤。
“三郎……我以为,我只是个……挡剑的牌子……”小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三郎这样好,怎么会喜欢自己呢?她摸了摸他,想在梦里一样,反反复复地问,“为什么是我?”
“挡箭牌?”三郎难得的心虚了一下。他最开始,自然是把小乙当做了挡箭牌。但不知是什么,或许是因为她明知他心思,还肯待他以诚,从没以外界眼光待他,或许是因为在小校场上那次对练,听见她自白身世,怜惜她沦落如此还不肯放弃手里的枪和从前的梦,或许是因为那夜看见了她眼角的泪光,或许是因为听不得她那边落寞得自弹自唱,他不清楚原因,但他心悦她。
“没听过挡箭牌能这么用的!”独孤三郎说着,摸了摸她平平的胸口,不满得说,“都几年了,怎么越长越硬了!”
可小乙,她是真得喜欢三郎。
在金楼里,听说独孤将军以男子之身,率数十万军征战,她就敬佩这个英雄。
等到独孤三郎找上她,不停得翻她的牌子,用沉迷女色来表示退隐之意,她就有种想挺身而出,维护英雄的心意在。
等到再看到他在画舫上那般痛饮,回家后却那样落寞,她看见三郎那样寂寥的眼睛,那样孤寂的身影,就心疼得不得了。
她希望能让他开心。
再等到了漠北,一次次血里来血里去,刀光剑影,生死搏杀。她最开始是爱慕英雄,在漠北,则知道了英雄背后的伤痛。她就更理解独孤三郎,也就更爱他。
可她生怕连累他,更不敢奢求什么。
她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的英雄。
她最多只是,顺着心意寄过一次信。
小乙不肯略过去,她执着地问:“为什么,选我?”
独孤三郎从她肩头抬起来,支起身子,又一次笑起来,“本将军勇武过人,自然要寻个第一好看的!”
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嘴角,满意地说:“本将军凭本事抢来的,当然就是我的!”
他刚刚歇了一会儿,此刻又起了意。
小乙被他抱着,又亲吻又抚摸,下身也反应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