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还带着粘液。那女人便给了个银锞子。然而莺哥儿接了后,当着那女人,又伸了小舌,舔去了那嘴角边的液体。那女人被撩拨的不行,当下撩开了莺哥儿的衣摆,摸到了莺哥儿下身,随后便带进了一楼的某个屋子里。
莺哥儿后面几天,又用同样的法子,拉了几个穿金戴银的女人,进了屋子。
这样三天过后,莺哥儿就不再端茶递水,也成了那被抱在怀里的倌儿。
一众小萝卜头还艳羡得很。
小乙这就懂了。
可小乙几乎恶心的要吐!
莺哥儿才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只怕是刚会硬便要为自己博个出路了。
真真是个腌臜地方!
“嗯……这里慢一些……不错……”楚爹爹按着小乙的头,指点她。
金楼里头,接客的倌儿上午都是休息的,下午则是各种准备,晚间就是用腰的、用口的、用手的时候了。小乙则是晚间端茶倒水,每日下午却是要被楚爹爹调教的。
今日和前几日一样,都是学得吹箫。
她不知旁人是如何教的,但楚爹爹选的是言传身教。
“嗯……啊……要到了……快一点!”
小乙赶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和口舌。
楚爹爹则又一次扣住了小乙的后颈,抽送起来,“啊!”随着一声吼叫,布给了小乙。
“吞的时候,要看着我。”
小乙便抬起头,眼里因为方才的活动,变得有些红。她慢慢咽下了那浊液,又一次凑近了楚爹爹的下身,替他舔去留下的液体。
楚秋山就低头看着小乙,她裹得很严实,低下头后露出雪白的后颈,一层层的衣领盖住了那微凸的琵琶骨和下凹的后脊线。
这些日子,每日下午,楚秋山都要让小乙给他练一回吹箫。他没像往常对那些自诩硬气的花娘一样,直接扔去给护院们磨刃,日日不停,直草到听话为止。他其中自是带着点私心。不过他很快找到了借口:他只是怕护院们忍不住,把这么个好苗子草死了。他心里是暗自可惜的,不能再像第一次那般草弄了——舒服自是舒服,可不能真放进去,实在是太磨人了。
楚秋山正享受着欢愉后的余韵,却被人打断了。
“爹爹,后门来了客人”,门外一个粗声的汉子说道。
“是谁?”楚秋山嗓音很哑,带着事后的倦怠。
“君后身边的荆公公。”
“他来做什么?”
还不等那人回话,门已经被推开了。
“咱家自然是奉了命,来瞧瞧这新来的花娘,过得如何啊!”尖细的嗓音随着那穿着素色暗花的身影,也飘进了门。
“公公,您……”门外的护院急忙阻拦,“爹爹,奴拦不住啊!”
“没规矩!下去领罚。”楚秋山被人打搅,心头火起,骂起了那没用的护院.
“哎呦,不想坏了楚爹爹雅兴,罪过罪过”,那尖细的嗓音却半分歉意也无,反而带着讥笑,“怎得,最恨女人的楚爹爹,竟然也容得旁人来用了?”
在荆公公进门,还未看见门nei状况时,小乙就拉好了楚爹爹的衣摆,低头站到了一边。她心里紧张,一来,是怕楚爹爹被刺了,将火算到自己头上,二来,则是听清了那公公的话,知道了罚没花楼的背后指使。
“呵,荆公公稀客,怕是不知道金楼的规矩。金楼里的花娘,不挂牌时,是谁也不见的。便是公公来了,楚某也不能坏了规矩。”
“哎哟,瞧楚爹爹说得,咱家来之前,都特特地打听了规矩呢”,荆怀玉说着,拿出了个香木制的小木牌,牌子底纹是细密的寒冰纹,正面雕了朵含苞的牡丹,背面写着篆体的幼竹二字,他道,“这不,我还特意取了这牌子来。”
须知,这金楼里有身份的花娘和倌儿,都是不在堂子里揽客的。在堂子里揽客的,都是最末流的。三等的花娘和倌儿,是被带到包间里的客人面前,由着客人挑选。至于二等和一等的,便要点牌子了。二等的,只能由着客人点,点到了,便得接。一等的,却是可以选一选,遇上不喜欢的客人,提前得了消息,把牌子拿掉,便免了一次劳累。
荆公公拿的,就是小乙的牌子。寒冰纹是为一等。牡丹则是说这是位花娘而非儿郎。至于那含苞未开,则说得是清倌,不接荤客。幼竹二字,则是小乙的花名了。
楚秋山刻了这牌子,却是一次也没让人翻过——他一直把牌子藏在自己屋里。他还想着再留几日,自己先赏玩一番。
楚秋山恨得攥紧了椅子扶手——这金楼里,竟然进了nei鬼!
小乙自然也是被楚爹爹教过这牌子的规矩。她便清楚,自己又被某个不知道名姓的家伙卖了。她也恨得很,暗暗记下了这个仇。
楚秋山没法拒绝,却又起了坏主意。他命人将荆公公带到房间稍待,随后在小乙耳边嘱咐了几句。
小乙听了,却是楞了一下,随后点点头,就跟着荆公公走了。
第12章 怀璧其罪【肉】 < 女尊-花娘記 ( 南宫杏 ) | 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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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怀璧其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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