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孩子,自己回去就行了。”
“不差这点时间,快上车吧。”翩然把车门打开,推着我上了车,我总觉得翩然的语气里隐隐含着一丝担忧。
我被翩然送回了家,站在门口看着他开着车远去,然後掏出了钥匙转身去开家门,却突然感觉颈间一阵针扎般刺痛,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10鲜币)68.luo鼓(h 剧情 限)
待我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排练厅内,虽然只有微弱的灯光,但也能看得出这里的装潢有多麽的精致高档,而此时的我居然赤luo着身体被绑在大厅边缘的一把椅子上,我害怕地挣扎起来,突然,两道强光打下来,照在了排练厅中间的圆形舞台上。
我才看见原来这个大厅里还有一个人,他赤luo着上身坐在舞台上的架子鼓中间,由於逆光,而且我离他的距离又比较远,所以我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但即使这样,我依然知道他是谁。
震耳的音乐声响起,聂风辰的身体随着音乐有节奏地摇摆着,鼓槌熟练的在他手中旋转。
随着前奏的进行,他一下下缓慢且有力地敲击着面前的鼓,像在给人某种预示般让人做好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精彩表演,而对我来说,这就像暗示着我准备好接受接下来的残酷折磨一般。
随着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快,聂风辰的敲击也越来越快,我看见鼓面上有水珠随着他的敲击震动着飞溅出来,溅到他赤luo的身体上,湿亮了一片皮肤,又迸出无数小水珠。
聂风辰依然是那个出色的鼓手,他那天生对艺术的敏锐直觉是我遇见的所有人中唯一的一个可以和翩然媲美的人。
聂风辰手里的鼓槌敲击地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疯狂,他疯狂地甩着自己的头发,像在极力地发泄着某种情绪一般。
看着这样的聂风辰,又联想了最近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让我开始有点害怕,但无法否认的是,眼前的这一幕也的确美得让人疯狂。
聂风辰赤luo着身体在水中打鼓,随着节奏的剧烈摆动让他的头发甩出晶莹的水珠,整个人看上去xing感诱惑,并且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帅气bi人。
看着本就让人兴奋地快要窒息的演奏,又加上我心里那隐约的恐惧,更是让我觉得呼吸困难,既有着视觉享受,又有着心灵折磨地欣赏着聂风辰的表演。
我就在这恐惧与兴奋的双重刺激中战战兢兢的观看完聂风辰特意为我准备的这场视觉盛宴。
随着音乐声的结束,聂风辰重重地敲了一下吊!来结束这场表演,而後那双犀利的眼睛便直视向我。
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仍然能感觉到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愤怒,而身处黑暗中的我虽然知道聂风辰只能大概看到我的身影,但还是因为赤luo着身体面对他而羞愤脸红。
聂风辰起身走下了圆形的舞台,手里依然拿着鼓槌慢慢地走向我,我本能将身体弓起处於防备状态,虽然我紧紧地被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分毫。
聂风辰仅着一条黑色长裤站在全身赤luo的我面前,这样的对峙让我觉得气氛不寻常得十分诡异,总觉得聂风辰发现了什麽,我心虚的低下头。
而聂风辰却不满意我的态度,他用手里的一只鼓槌抬高我的下巴让我与他对视,然後自己也弯下腰深深地望进我的眼底,良久,他才开口问了我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那个男人是谁?”
“……”我抬着头疑惑地望着他,
聂风辰看到疑惑的我,嘴角扯起一丝残忍的弧度,咬牙道:“不明白?”
虽然感觉到聂风辰强烈的愤怒,但他这没头没尾的问题真的让我有些不太明白,聂风辰冷哼一声说:“看来需要我帮你好好的回忆回忆啊。”
聂风辰从裤袋里拿出一张照片举到我的眼前,说实话,我看清那张照片的时候险些昏了过去。
如果聂风辰是因为这张照片将我绑来的话,那我今天真的未必能活着出去。
聂风辰指着照片上将他压在身下的男人又咬牙问道:“这男人是谁!?”
我立即移开视线,脑袋飞快的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