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住红衣美人,没有红衣美人的瓶子也就是个不值钱的瓶子,白损失了一笔钱哪。”
甄鄘风听得一愣一愣的,对不起打扰了,一个封建迷信的他,从没有想过从科学技术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情。
他想,那红衣美人应是离开了瓷瓶,她去哪儿了?
她不为祸还好,若是……
甄鄘风总觉得不解决这事,留着会惹出大麻烦。
他抱着大方的商人朋友赠送给他的不值钱的瓷瓶,找上了白虎。
他俩凑一起合计,一致认定挠花白虎脸的精怪就是瓷瓶上的红衣美人。
白虎要报仇,甄鄘风想向乐心证明自己的实力,他俩决定不等乐心,自己先去。
双剑合璧,威力大增。他们坚信,在团结努力之下,他们定能制服那精怪。
乐心总结:“所以,他们就出事了?”
白兔精哭哭啼啼,“我联系不上他们了,在出事之前,白虎传出来一句,让我找土地神大人您去……救、救他们。”
印章关注的是另一件事:“白虎怎么和甄鄘风成为朋友的?”
它的朋友和它的朋友成为了朋友,它在哪里?
好像是脚踏两只船的它,突然被两只船同时抛弃了,而那两只船在一起了。
“这不重要,”乐心问白兔精,“白虎是多久之前传回来那句话的?”
印章委屈,小声嘀咕:“……这对我很重要啊。”
白兔精:“没多久……”
它好怕啊,狐狸精被白虎和甄鄘风一道带走了。他们说瓷瓶上的红衣美人应该和狐曼一样都是狐狸,带着狐狸精去,都是同类,也好和红衣美人拉近关系,趁她不注意,一举擒获。
白兔精却觉得白虎要带狐狸精去,是因为甄鄘风抱着瓷瓶,他不好空手,就把狐狸精给抱走了。
人参精自从上次被乐心开玩笑说卖了,它幼小而脆弱的心灵认为自己不适合做个精怪,它回了深山,将自己埋进泥土里,假装自己是棵萝卜去了。
白兔精:“……”我也很害怕啊,白虎天天威胁要吃了我,可我依旧在害怕地坚强着。
精怪在世,不坚强不成活。
乐心按照白虎留下的标记,一路寻了过去。
也幸好他留了标记,不然乐心找都不知道去哪找。
参天茂盛的深林,险峻的山峰间,有一黑黝黝的山洞。乐心眉头未皱地踏了进去。
在她踏进去的一瞬间,画面陡转。
宫殿宽广华丽,穹顶高阔。华美的帘幔飘dàng,白玉地砖块块精致。
熟悉的景致,熟悉的地方。
殿内有熟悉的声音传来,乐心脚步无声地靠了过去。
“这不是仙太子吗?倒是稀客呀,大驾光临,真令我这儿生辉啊。”
殿中央斜倚着的男人长眉入鬓,锋利的眼神中带了些漫不经心,冷漠又绝情。
乐心感到眼睛微微有了热意,那是她的师父,道一仙君。
站在殿中的仙太子傅予脊背挺直,俊美的脸上,是一贯的沉默隐忍。
“你们天帝一族都很不错啊,你爸当年为了拉拢我,想把他亲姐姐长公主嫁给我,问过我了吗?”
道一仙君神色带了丝讥诮,“没有,漫天神仙都知道长公主为我流泪为我心碎,可我硬是连回头一顾都不肯。你爸蠢,算计我就算了,如今,你倒是厉害,算计上了我唯一的徒弟,要我夸你一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
站立地挺直的傅予,突然弯了膝盖,跪下了。坚硬的地砖与膝盖相碰,发出沉重的叹息。
道一仙君仿若未闻,“那丫头蠢,可你以为她真是因为想抄你的作业就选了你为未婚夫?一个从不求人的高高在上的仙太子突然低了姿态,那丫头心软罢了。”
“仙君,我……”
“别解释,也别来你有苦衷那一套。”
道一仙君坐直了身体,定定地看着殿中跪着的仙太子,以他在仙界的身份,是受得起仙太子这些小辈的跪拜的,“知道我为何从不拦着乐心那丫头与北和、龙绣jiāo往吗?”
“他们没有家族压力,无忧无虑,心思单纯,相处全靠各自情谊,你不同。”
“在个人情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