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庶哥您可真客气。”
说话间,二人起身往外走,殊不知这屏风里的公主可气怨得要呕出一滩血!
陈菡欢见他们出去了,自己也脱了丝袜穿鞋往外走,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找到桌子上的笔却找不到纸,正好看见陈庶的那本古书,不是孤本嘛,偏偏来个孤本笔记!
她即兴也来几笔繁体馈赠,便踏步绝尘而去。
陈庶送完客回来见不到人,便猜是这妹子气跑了,回到桌边低头拿起那本书,一翻扉页,忽然就笑了——
三心二意,水性楊花!
话说这陈菡欢发了个大怒,下午就又早退,只是这回没谁敢说个什么,回家也不见陈斐,到了晚饭也不回,大概又去找狐朋狗友鬼混了。
陈庶也没个动静,不知是不是怨她把他的孤本给毁了,但不管怎样,陈菡欢都决定,他们不理她,她绝不主动兜搭他们!
一夜无睡意,第二天又告病假,只是这回,张处还亲自来电嘱咐她好生休息,不急着上班,什么时候觉得彻底好了再来也不迟。
陈菡欢乐得清闲,补眠到傍晚才醒,一睁开眼就去瞧电话,果然有两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躺在里面。
电话是陈庶和陈斐各一个,短信却来自陈庶,短短几个字——晚上找你。
陈菡欢说不好心里滋味,半分明媚半分幽怨,不知这晚上是要多晚,他那久别重逢的晚宴进行得又如何……
心里烦恼,却还是要起来洗头发选衣服,陈菡欢折腾好又草草吃了点东西,还是等不来陈庶,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玩来玩去,就给陈斐打了过去。
响了半天,刚一接起来,那人就问:“哎,你电话不接,人怎么也不来?“
陈菡欢不解反问:“来?来哪里?”
“君悦饭店啊。”
”嗯?什么情况?“
陈斐顿住,提高嗓子说:”陈庶不是说你要出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吗?“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陈菡欢一头雾水,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却听陈斐在电话那头说了一句:“草,被陈庶耍了!”
陈菡欢还没来得及问,电话啪地挂断了。
嘟嘟忙音里,隐约听见大门外有人来了,熟悉的男人声音同她父母低语交谈:”二叔二婶,阿欢在家吗?“
陈菡欢猛地从床上跳起来——
陈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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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一点争取再来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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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开二度(26) <( 凉鹤 )
妹开二度(26)
陈庶换了一身衣服,紧腿黑色牛仔裤和休闲白衫,手里还端着两只漆亮红色的全脸摩托车头盔!
陈菡欢很久没看他这副装扮了,一激动竟直接喊出来:“呀,你怎么骑摩托来啦!“
陈庶递给她一只头盔:“走,带你去兜风!“
“啊!”
陈菡欢竟忘了生气,很多零碎细小的场景一下子灌入脑中,全都是关于她和陈庶的回忆——
那时候,陈菡欢十五岁,陈庶刚到交警大队实习,分发了一辆警用大白摩托,他穿一身天蓝警服,戴头盔和墨镜,一路飙来,真是威风凛凛的气派!
每个早上,陈庶都顺路带陈菡欢去上学,隆隆马达奔驰,她那颗小小的虚荣心就在风啸中和同龄人的注视下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她记得最清楚的感觉就是她坐在后面,伸手环在陈庶坚实的腰际上,贴在他温暖的后背上,那时候她心里想,嫁人就该嫁给大哥这样的男人呐!
后来陈庶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她便也在青春沸沸扬扬的热闹里冲淡了对他不切实际的幻想,把他真当成个哥来看。
在陈庶离婚的那段时间,陈菡欢受了点浪漫电视剧的影响,一度深深认为,她要是小朱嫂子大概也是要跟这种男人离婚的——不浪漫不热乎,整天板个脸像随时要给人贴罚条的样子,多可怕多冷酷的一个人啊!
直至某一天,某一刻,她见他,如同一朵花遇到了春,激扬盛开,她才发现,他冷酷也好,令人畏惧也罢,这些才是他最让人着迷的地方啊!
此刻,陈菡欢戴着头盔在镜子里臭美:“真是拉风!”
“哎哎等会……”
陈母拦下:“你们大晚上的出去兜什么风拉什么风?是出去抽风吧?”
陈庶笑说:“二婶放心,我带阿欢就到附近江边转一转,今晚黄浦路封路,车不会太多,我也不会开得太快的。“
陈父见侄思兄,想着陈庶只有他这个长辈在跟前,也知这陈庶钟情摩托车多年,于是便表态:“哎出去转转也好,我记得你去年好像买了一辆新车……”
陈庶说:“是啊,杜卡迪双杠998r,一直也没时间跑跑,想起来就开了,正好路过你们家,就想着带阿欢去兜风。”
“让我去让我去!”陈菡欢对陈母哼唧,陈母此时也不好说什么,也是觉得陈庶向来办事稳妥靠得住,便只好嘱咐万遍安全事宜,又命令陈菡欢务必戴着披风谨防着凉,这才让二人去了。
二人走后,陈母还不放心,又跑去客厅的阳台上探头看,路灯底下,一辆锃亮黑色摩托在众多停泊轿车中显得独树一帜,陈庶上车,陈菡欢随后跨坐,一前一后,两个拥贴。
陈庶发动引擎,轰鸣雷音,震慑心肺,黑摩如豹,在夜里忽张一对黄睛,嗓中频发低吼,猛地一顿,蹭地就窜了出去,陈母的心也跟着跳出了老高——
“阿弥陀佛哦!这陈庶哪里都好,就是该找个媳妇生个孩子,老大不小的人,不知道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陈父听见了,在屋里跟着叹气:“人在官场上混了,难免变得复杂了,他自从跟小朱分了,人更谨慎了,你没看他这几年也没交什么女朋友?“
陈母回屋讥笑一哼:”还说人家呢,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儿子还都没女朋友呢,天天在外面瞎混,混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说到陈斐,陈父想起来了,这小子又不知野去哪里了,顺手就拿起电话拨过去。
那边响了好几声才接起来,又是灌耳的音乐噪音,陈父还没问呢,陈斐就先喊了一句:“喂爸,阿欢在家吗?”
陈父顿了顿说:“她出去了。”
“跟陈庶?”
“嗯……嗯?你怎么知道?”
“他们去哪里了?“
”黄埔路吧……哎,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