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可是,从什么时候她那些心情开始有了变化呢,她变得不甘、不满、忧郁、怨怼,不仅顶撞一直护着她的婆婆,还把自己丈夫逼出门去,她,她到底干了什么,她这是魔怔了么?
不管周大太太心历路程如何,此时众人知道了事情原委,心里俱都是真是无语得很。
“呸,都嫁过人生了孩子了,居然还敢跑来人夏先生面前放肆,颠倒黑白抹黑人家名声,你也太不要脸了!”带弟率先唾她一口,十分不屑。
“那是他先叫我嫁给别人的,要不然我如今还好好的做着夏家大乃乃,何苦受这些年的罪,我都是叫他给害惨了,现在他补偿我不是应该的么?”
“你这个女人自己爱慕虚荣、水性杨花,还有脸怪人家夏先生,夏先生叫你嫁人你就嫁吗,还跟那男人生了这么多孩子,说白了就是自己不节不忠,耐不住寂寞,当初你就该抹脖子上吊以证清白,像你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放我们那儿早给你浸猪笼了,还容得你吵嚷着丢人呢!”
“咳咳~”冬秀忙打断带弟的义愤填膺,示意她偏题了。
王妈适时接话道:“不管怎么说,你现在也与夏先生毫无关系了,他没道理白养着你们,你要是实在有难处,好好说出来,想来夏先生也不会袖手旁观,你要是再闹下去,真惹恼了他也没你好果子吃,这里是北京,不是你们村里,不是撒泼耍赖不管用,小心偷基不成蚀把米,再者你的孩子都还小,你也不想把他们教成无赖吧!”
嗯,这话说得很是,有进有退,软中带硬,还是王妈镇得住场子。
冬秀刚感叹完,那女人却又刷新了她对于人类脸皮厚度的认知。
“什么叫没关系,我有婚书在手,我就是他老婆,我那几个孩子虽不是他亲生的,可我已经给他们改姓了夏,以后就是夏家的孩子了,正好他到现在都没孩子,肯定也是个生不了的,白得几个孩子叫他爹,是他赚了,我孩子又懂事又孝顺,以后还会给他养老送终、打幡摔盆,这有什么不好的?”
冬秀震惊的观察那女人的神情,发现她真是那样觉得的,她打心底里认为夏先生是真的赚到了。
“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们现在就去离婚,离了婚你那婚书也就没用了!”夏先生被她的无耻气得眼前发昏,假如可以,他希望现在就能把休书扔在这个女人脸上,叫她滚得远远的。
“你想得美,你要是敢跟我离婚,我立马就撞死在你门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叫停妻再娶,就算去打官司我也不怕!”
冬秀实在忍不住,嗤笑道:“哦,夏先生是停妻再娶,那你不就是与人通歼吗,丈夫还在就另嫁他人,还生了一串的孩子,真要打起官司,恐怕是你的罪过更大吧!”
“那又怎么样,我顶多也就被打顿板子,他呢,他可是个大教授,我就不信他能舍得下脸去跟我打这官司,看咱俩谁耗得过谁!”女人色厉nei荏的叫嚣。
夏先生虽脾性温和又极爱惜脸面,此时却再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打官司就打官司,便是我不当这大学教授了,也要去打这官司!”
说罢便气冲冲的掀帘走了,夏太太也忙追出去。
女人见夏先生似乎气急了真要去打官司的样子,气焰一下子委顿起来,心下也有些惴惴的,这要是真打官司,她一个女人就要进衙门,到时候哪里还有脸面呢,又不由暗骂姓夏的,真个书呆子不晓事,她不过就是想多弄点钱罢了,他一个大教授,居然只肯给她一百元,还一副施舍的神情,想当初,她要不是上了他的当,去读什么学堂,现在还好好的做着衣食无忧的夏太太……
夏先生一走,这女人也没了闹腾劲儿,周先生连看也没看周太太一眼,与他们说了一声便拔腿走了,周太太低头缩肩,又恢复了冬秀初见她时那副木讷音沉的模样,灰溜溜的尾随着陆先生走了,冬秀适时叫王妈送客,趁机把那女人给轰了出去,真是多看一眼都闲伤眼睛。
等人都走光了,冬秀的睛神这才松缓下来,不由抱着胳膊哎唷了一声,只觉火辣辣的疼痛瞬间浮现出来。
胡竞之忙把她袖子拉上去,只见她粉白细嫩的藕臂上一片红,其上还有青色的指痕淤迹。
冬秀原本生得就白,平时又极重养护,一身皮子极是娇嫩雪白,这印记浮在上面便十分的显眼骇人,胡竞之当即就要带她去医院,她自己却知道这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伤,都是被那个女人纠缠着的时候给捏的,好说歹说总算劝住了他。
“以后我不在家,你们不要放陌生人进来,还有那个周太太,以后不要来往了!”胡竞之很是严肃的命令她,颇有几分霸总的风姿。
冬秀皆笑眯眯的应了,最后还是被胡竞之给摁在家里养了好几天伤。
王稚萍例行过来取稿时,知道她伤了胳膊,好几天没法写稿,十分忧愁,幸而被冬秀拿存稿安抚住了。
“先生,您不知道现在这小说有多火,好些读者都不满意,一直来信请求咱们每期多放点nei容上去呢,现在可万万不能断稿,要不然我们报社恐怕得被那些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