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挂在卧室?你当是结婚照啊?
蔡铭觉得自家老板可能真的被白谷下了蛊,然而当他看着齐天明显一脸‘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要你何用’的表情时,他只能硬着头皮追问:“具体什么尺寸?”
他本以为齐天需要考虑一下,哪成想人家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就我床头那面墙,按照墙的尺寸来做,做好了镶上去。”
蔡铭:“……”
大佬,你一个卧室比我家客厅都大,那么大张照片,您晚上睡觉就不嫌瘆的慌吗?
“好的。”不管齐天的要求多么奇葩,蔡铭都还是很可耻的点了头,毕竟自从白蛊出现,他家老板就没正常过:“还有,二少……”
“嗯?”齐天从屏幕上分神,看了他一眼:“还有事儿?”
蔡铭yu言又止:“是。”
“那就说。”齐天不耐挑眉,手上动作不停。
“今早收到消息,柳尚明天晚上要在澜会馆办一场小型酒会。”
“柳尚?”齐天磨了磨后槽牙,听到这个名字就开始不爽:“他不是经常办酒会么,有什么稀奇?”
柳尚的资料早就被齐天给翻烂了,就连他几岁开始不尿床的事情都查得出来,更别说这几年他还活在媒体的关注下,那几乎是没什么隐私可言,所以当初白谷说她和柳尚从小就认识的时候,齐天才会怒斥白谷是骗子。
此时也幸亏唐僧不在,若是他在,估计又会一脸无奈的想:她俩真的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可是我就只能看着,不能说。
作为特助的蔡铭,对于自家老板的那点心事,简直说是门儿清,于是故意装着一脸为难的样子,道:“柳尚明晚的酒会办得有些特殊,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通过一位和柳尚关系不错的影帝那里打听来的,说酒会要求携伴参加,而且……”
蔡铭看了齐天一眼,眼里露着些许纠结。
“而且什么?”齐天瞥了他一眼,握着鼠标的手也跟着紧了紧。
“而且听说柳尚的女伴是白小姐,啊,不,是少夫人。”顶着齐天越来越冰冷的视线,蔡铭一咬牙,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还听说这次酒会,柳尚有意向少夫人求婚。”
“咔嚓”一声,鼠标裂了。
办公室里突然yin冷下来,安静地像个坟场。
蔡铭不敢再去看齐天的脸色,任由冷汗从额角滴落。
蔡铭:哎~!老板他又吃醋了!
不过,这也正是他造谣的目的,能让老板吃醋就对了!
其实蔡铭原本只想安安静静的当个小助攻,可奈何齐天虽然对白谷情深似海,却始终冷静自持,既不追求又不表白,只一个人待在暗处yy。
近来两人虽有接触,可齐天仍不见有主动,这在蔡铭看来,完全不符合他家老板雷厉风行的作风。
追人要怎么追?当然是烈女怕缠郎,缠上去啊,在办公室里截图有个屁用?
蔡铭作为齐天的心腹,急的恨不能主动上前替他表白,也是凑巧,刚好就来了这么个机会。虽说这醋掺了假,但是醋劲上头,他总该主动表白了吧。
为了齐天尽快脱单而cāo碎了心的蔡铭,并不知道自家老板早已机关算尽,更加不会计较什么脸面。
于是,第二天的傍晚,齐天带着蔡铭提前到了澜会馆,并且单独包下了柳尚隔壁的那个包间。
齐天穿着薄款的黑色西服,头发统一向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五官更显立体深刻,或许是因为心情不好,那双在白谷面前充满温暖澄澈的眼睛,此刻布满yin寒,流露出一股肃杀之意,就像是一只锁定了猎物的凶兽。
就打扮而言,今晚的齐天可以说是衣着光鲜,高雅矜贵,但再看他的表情,霸道冷厉,充满危险,所经之处路人纷纷选择退避三舍,可也只有跟在他身后的蔡铭才知道,这种神态才是齐天最真实的样子。
蔡铭暗咐:我家老板哪儿都好,偏偏却是个恋爱脑,约莫还是注过水的,明明就是个邪肆霸总的人设,可一沾到白谷俩字,就人设全崩,简直是毫无天理。
与此同时,原本应该跟在真·邪肆霸总·齐天身旁的唐僧,却单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