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的。”
何田田不在意自己还裸着身躯,跳下床去,跑到客厅找到烟灰缸,紧紧握着自己的“武器”,定了定心神,一转头却见男人高大的身躯
他只随意提了提衣物,胸膛与腹部大片肌肉还露出在外,凌乱的发,墨黑的眼,每一步都带着强劲的压迫,逼得她将近窒息。
“怎么办?怎么办?司沉哥好凶,他要打我,他会打我的。”
“还能怎么办?砸他。”
目光一变,她抬起手臂,还没抬高,小臂上就多了一只强有力的手掌,粗鲁地一提,烟灰缸“啪地”落地上,她整个人都被拽了起来,夹在他的睛壮的腰侧和有力的臂膀间。
和刚才凶悍形象完全不符,她颤抖得厉害,眼泪颗颗直往下掉,嘴巴张着,印在骨子里的恐惧却叫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废物,别抖,别哭,说话,跟他求饶,说你错了。”
“我不敢,我不敢,他好凶。”
“不然你就等着他打死你吧。”
“司沉哥我错了,不要打我,我错了,呜呜,我真的错了。”
人被重重扔在了床上,两条白腿被挤开,张得大大的,男人粗粝的手指扯开两片莹白的花唇,露出藏在里边的浅粉色小嘴儿,没有拖泥带水,粗长的食指狠狠捅了进去。
“啊……痛……司沉哥……我痛……。”
女主黑化了:真的进不去了 h< 春意融融(高h,1v1) ( 微风之徐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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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黑化了:真的进不去了 h
他所侵占之地,是少女最娇柔的脆弱,他不会轻举妄动,每个细微的动作都提前在心底估计和考量,从如动田的干涩,到从春回大地沁出的微微的湿润,悉心浇灌的种子吐了柔绿的苗儿,孟司沉胸中便是这样的感动。
但情形显然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美好。
何田田发了狂似的抓扯底下的床单,身子奋力地扭,头发都给蹭散掉,丝丝墨色散落于洁白之中。
嘴里更是叫个没停,“痛……我痛……司沉哥……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孟司沉眸色愈深,问道,“痛?”
她狠点头,“痛,好痛。”
他嘴边挑了一挑,唇峰至唇角,有一弯弧,这绝非善意,水湿的指尖勾了勾滑嫩的肉壁,“真的痛?”
她咬紧唇,乌黑的眼又开始冒泪,“痛,真的痛,”轻柔的动作陡然加重,狂风暴雨式抽送让娇弱的人柳眉拧紧,哭着喊着求饶,“我错了……司沉哥,不要欺负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温柔的你喊痛,粗暴就不痛了吧?”忽然福至心灵,何田田连忙道,“刚才不痛,现在痛,司沉哥。”
一把人抱了起来,让她纤细的背脊落在他健壮的右臂上,逼视她的眼,“刚才不痛你为什么要撒谎?”目光太摄人,太透彻,她想躲,却不大敢,“我……我不知道。”
他垂下头,用菲薄的唇去碰她的,吓得她全身都僵了,眼瞪得大大的。
手指从小xue里退出,她松了一口气,可这只完美而有力的大手很快落在了她的后脑勺,稍稍一个用力,她柔软的颈子除了屈服不作他想。
她看到自己软软的白腿儿被推得大大的,他的身体卡进了中间,他的裤子是拉下的,粗壮的肉棒挺立在外,顶端抵在她的小花xue口,迟来的羞涩粉了她的脸颊,“司沉哥。”
肉棒一点点往娇小的xue口里陷进去,“甜甜不是想上我吗?我满足你了,看清楚。”
何田田愣愣盯着肉棒顶端全部顶入了xue嘴儿,才后知后觉尖叫,“痛……真的痛……司沉哥……救命啊……。”
她扭动,挣扎,娇躯绷紧,连带小xue把肉棒绞得死紧,巨大的痛觉私处流窜,偏生在剧痛中又含着别样的刺激,xue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全部活了似的,缠着肉棒阻止他的前进与深入。
就像她无法反抗他,娇柔也无法拒绝坚硬,无视花xue的缠咬,他绷起背肌,蓄着力道,继续坚定不移继续向里面推进。
生涩紧致的甬道百转千折,到处都挤满了软嫩媚肉,一路摩擦刮弄,伴随着何田田娇娇的叫喊求饶。
她人小,音道细,且浅,孟司沉很轻易就插到底,顶端抵住娇软花蕊儿,特意停住感受娇xue每一处的柔与嫩,然后便恶劣地撞着最深处的蕊心。
“不要……不要…。”
分不清是不是爽,反正不敢再喊痛,只喊着不要便是了。
整个身体都在抽搐,蛮汁分泌愈多,不适应体nei巨物,小xue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一个劲儿想把肉棒挤出去,但肉棒过于粗壮,小xue已填满不留一丝缝隙,她无论怎么扭,肉棒都直挺挺嵌在其中。
孟司沉见她合上,沉声喝道,“看着,还没全部进去呢。”
被他的话惊住了,明明已经顶到底了,她惊恐地低下头去,看见还有露在外面的一截巨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