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穿透,青年能感觉到自己的血yè正透过那被撕裂的血管不断外流,但就如许多影视作品中所描述的一般,那种被撕咬的强烈痛感,很快便被一种甜蜜愉悦的快慰所取代。
捏紧男人的衣角,青年将下巴搭在对方硬邦邦的肩膀上,而后羞愧地发现自己竟在短短几秒间起了某些不该有的反应。
那是一种比自给自足要激烈上一万倍的快|感,克制又难耐地在男人怀中磨蹭,死死咬紧下唇的青年眼镜歪了一边,只觉得眼前似乎zhà起了一阵又一阵炫目的白光。
身体的温度越来越低,手脚也愈发没了力气,就在青年眼前一花陷入黑暗之时,他却突然听到了一声与男人外表极不相符的“艹”。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原来“暗夜贵族”里面也有会说粗话的流氓。
*
当青年从漫长而又疲惫的沉睡中醒来时,他已经被人放进了一副棺材。
那个将他生活拖出正轨的流氓血族,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棺材上,一脸得意又欠扁地冲他挥了挥手:“叫爸爸。”
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撑着棺材坐起的青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苍白了几个色号的手:“你转化了我?”
“转化什么的可真难听,”皱了皱眉,将人抱回古堡并贡献出专属棺材给对方休息的男人严肃纠正,“准确来说,小家伙,你被我初拥了。”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晏柏的子嗣。”
得,这还是个土生土长的中国蝙蝠,压根儿没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青年戴上手边的眼镜嗤笑一声:“强吻自己子嗣的……父、亲?”
“父亲”两个字被青年刻意重音放慢,无端就透出了一种浓浓的嘲讽,完全没有普通人被转化成血族后的恐惧或是狂喜,青年平静得就像只是错误地被狗咬了一口。
“没错,”毫无节cāo地承认,男人暗示般地伸手在青年下身隔空勾勒,“可美人儿当时不也是很享受?”
“啪”地拍掉对方不老实的大手,一向禁yu连自|渎都很少有过的青年涨红脸颊,一点也不想回忆那个让自己失控的夜晚。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好像只是因为男人进食时下意识的tiǎn|弄就……
“你要去哪?”见青年撑着身体想从棺材中离开,男人也不阻拦,只是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观察对方。
“上课,”瞥了一眼腕上还能用的手表,青年强迫自己面无表情地开口,“周三下午一二节,我想我已经要迟到了。”
“事实上,我已经帮你请了假,”十分不吸血鬼地掏出一部手机,男人将解锁的屏幕面向对方,“你整整睡了两周。”
“而且,几周没有进食,你确定还有力气走动?”
算准了一般接住刚离开棺材就差点摔倒的青年,男人不顾对方的挣扎,满意地蹭到青年颈边嗅了一嗅:“这几日的衣服都是我换的,林老师你就别害羞了吧。”
像是一只被捏住了后颈的猫,原本还奋力抵抗的青年立即在男人的怀中僵直了身体,完全不敢想象自己被陌生人看光的情景,青年脸颊飞红,好似在下一秒就能直接滴下血来。
一种陌生却亲昵的安全感在他心头涌起,不由自主地想要去亲近对方,待青年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无意识地凑进了对方怀中。
“刚被初拥的小家伙都会这样,”发现青年见鬼似的从自己怀中弹开,男人忍着笑意低声解释,“至少在百年内,你都无法离开我。”
“我会好好教导你,教导你学会如何享受这冰冷华丽的永生。”
虽说将青年转化成自己的子嗣是个意外,但在青年蹭入自己怀中的一刻,男人突然就理解了那群不停发展自己后裔的小辈们。
原来有了“儿子”的感觉是这么奇妙。
“你在说谎,”习惯xing地推正眼镜,青年不知是要说服对方还是要安慰自己地小声辩驳,“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人会离不开谁。”
无辜地眨了眨眼,男人一针见血地反击:“可你现在是吸血鬼了。”
见鬼的吸血鬼。
愤愤地捏紧拳头,青年的肚子却在这时不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