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没什么事,去什么医院,浪费钱。”
乔若萱扶着爷爷坐下后,出了门,把水果摊旁边装满粽子的锅端上煤炉,刚刚爷爷估计是想换一个煤,那锅里几十个粽子,还是很重的。
她回过头说:“爷爷,以后这些要力气的重活你别干,我要是在家就让我来,我要不在家就叫小睿或者大伯帮一帮。”
“就端个锅子,哪是什么重活。”爷爷端着铁杯子喝了一口热茶,“人老了就是这样,偶尔一点小病小痛不碍事。”
乔若萱更心疼了,爷爷这一辈子都在奔波劳累,一直在为这个家付出,年轻的时候为了养四个子女没日没夜,年纪大了还要养着孙女和孙子,大伯一家明面上一个月给一千块的生活费,实际上除了他们一家子的伙食费,爷爷不倒贴就已经很好了。
一年到头,也就是过年的时候给两个老人家买套衣服。
而那两个嫁出去的姑姑还算有点良心,每年两个老人家生日,会给老人家一两千块红包。
乔若萱把今早带回来的若叶背到楼顶晒,青绿的叶子把不算大的楼顶铺满了。
她抱着膝盖坐在水泥地上,看着不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想,要不以后着若叶还是买算了,买也用不了多少钱,她周末可以去采,但平时爷爷一个人去,她担心会出什么事。
在楼顶坐了一会儿,她想了很多事,在想暑假要去哪里打工赚钱,又或者不去打工,多包点粽子,去市中心卖,可能比打工赚的钱还多。
她想了很多,又想到了池磊,今天她带过去的汤他喝了吗?
会不会真的怀疑她下了毒,所以没喝。
不过也算了,明天过去看看他,要是那个保温壶还在,她就带回来,怎么说也是花了80块买的。
五月初的天气还是很舒适的,乔若萱干脆捧了,盘腿坐在地上看书做题。
太阳下山,天被余晖染成了橘黄色,她把晾干的若叶收了起来,放进篓子里,下了楼准备做晚饭。
到了晚饭时间,乔景睿还没回来,爷爷生气起来就直接奔去了村里的网吧,在嘈杂的网吧里找到了还在打小怪兽的乔景睿,拎着他的耳朵把他拎了回来。
学会叛逆的少年哇哇叫了一路。
中二的少年也知道被拎着耳朵丢面子,他赌气,直接连饭都不吃了,进了房间上了锁,还得乃乃好声好气地去哄他。
乔若萱发挥了一下自己作为姐姐的威严,直接去敲他的门喊:“乔景睿,你多大了?怎么还不懂事?你以为你还是三岁毛孩吗!”
乔景睿回了一句,“你管我!”
“我就管你怎么了!你今天要是不出来,以后就别给我出来了!”
“不出来就不出来!”
乔若萱觉得自己气得快要吐血了,喉咙还有点腥咸。
脾气倔的乔景睿还真的就没吃晚饭,任凭乃乃怎么哄,他都不开门。
后来大家都不管他了,深更半夜,乔若萱刚看完书,要起来上洗手间准备睡觉,听到厨房里有动静。
乔若萱走过去倚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他捧着菜碗,加了点冷饭合着剩菜低头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人是铁,饭是钢。
再倔的脾气也比不过饿肚子的折磨。
乔若萱放平了语气说:“小睿,以后听话点,少让爷爷乃乃草心,他们年纪都大了。”
乔景睿继续吃,理都不理她。
乔若萱也懒得多说了,她转身去了隔壁的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乔景睿已经不在厨房了,留下了一个还没吃干净的菜盘子。
乔若萱怕惹老鼠,又扎起袖子把碗给洗了。
隔天是周一,乔若萱要上课。
校会上,学校领导公布了五一放假的时间,后天开始放假,放到周五,周六再继续补课。
小长假即将来临,大家心里都想着怎么过,连上课都有些走神。
一下课,前后桌都在讨论着五一假期去哪玩,乔若萱抓紧时间把课上没弄明白的数学题再理了一遍。
张玉婷拍了拍乔若萱面前的桌子,“若萱,五一小长假我们去九泉山爬山,一天来回,你去吗?”
乔若萱还在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