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喜全刚要说什么,十九又道,“而且我现在也知道你的一个秘密。”十九可没忘了,那日阎温说喜全并非阉人。
假太监混在宫里,若是被揭穿可是死罪。
十九微扬着眉看着喜全,喜全神色几变,最后点了点头。
这时候房门被打开,单怀从屋里走出来,他脸色非常的不好,皱着眉,脚步飞快的走出了nei院。
“你不避避风头吗?”见十九要迈步朝着屋里走去,喜全善意的提醒道。
毕竟两个人也是互相有小秘密的人,而且那日十九的举动确实救了喜全,阎温没有再提将喜全打发走的事情,十九因为那件事险些被捂死,并且病了这么多天,喜全嘴上不说,心里对她是很感激的。
十九摇了摇头,迈步朝着屋里走去。
所有人都知道避风头,知到阎温盛怒的时候,不要朝着跟前凑。
可是所有人都会生气发怒,人家生气了,至少有家人有朋友,在旁边劝解着,甚至帮着打抱不平。
而阎温生气了,所有人都躲着他,避开他,害怕他,却没有人敢劝他,安慰他,甚至哄他。
十九心里啧啧,说白了就是没人疼,老东西这么可怜……她来疼!
不过想的再好,她一推开门,还是迎面被阎温呼了一脸的怒火。
“滚出去——有什么消……”阎温掐着眉心转头,看清了十九之后,声音顿了顿,后极度不耐烦道,“你又来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我疼你。
阎温:你别气我我就烧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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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嗝!
阎温面对十九, 没有几次是好声好气的, 十九现在对于阎温态度,已经有了免疫, 听到他这种语气,只是站在门口顿了一下,心中啧了一声, 然后依旧迈步进了屋里。
阎温烦得很,坐在桌案边上, 拄着手臂用力掐着眉心。
十九快步走到他的跟前,抓住了他的手腕。
“大人,眉心已经见紫, 莫要再用手掐了。”
十九说,“大人若是头痛,我帮大人按摩一下吧。”
阎温挣开了手腕, 没有应声, 十九也不指望他回答,只要他不张口撵人就行, 直接将手指放在阎温的头顶,力道适中的按揉起来。
阎温将手都垂下放在桌案上, 闭着眼睛任由十九动作, 手指一下一下敲打在桌案上, 脑中在回想着方才单怀报告的疫情,总觉得不太对。
一个连自己院子说不出的痨病鬼,是在哪里染上的瘟疫, 即便是不受宠的小妾,也应当有一两个丫鬟伺候着,为何人死了那么久还没有发现?
野狗人人喊打,向来躲避人群,是怎么冲到城中连咬几人?
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
“大人,今早可用过膳了?”十九手上按揉,见阎温闭目皱紧眉头,想他又是在忧思,故意出声打断他。
阎温骤然被打断思绪自然不虞,眉头拧出一道竖纹,张嘴正要说什么,十九一把捂住了嘴。
“唔!”
十九弯腰凑近阎温的耳边,哄劝道,“大人莫要恼我,大人没有照镜子吧?大人此刻眼下青黑,嘴唇干裂,脸色苍白得活像吊死鬼。”
十九心疼道,“忧虑过重神思不安,朝中大事,天下江山,都压在大人的肩头,大人若不保重身体,要如何达成心中所愿呢?”
所愿……
阎温不由得晃了一下神,那个愿望大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怕是此生无望,他已经好久都没敢去想。
可小奴隶又如何看出他心有所愿呢?
手心底下按着的嘴唇干燥而温热,十九抑制着自己想要揉搓的想法,把手从阎温的嘴上挪开。
又问了一遍,“大人今早可用膳了吗?”
两人的距离实在过近,这种距离已经超乎了寻常,达到了亲密的范围。
但阎温被十九整日缠来缠去,到如今已经有些习惯,十九只要见到他,就一定要在他身边转来转去揪揪抱抱。
所以他一时竟并未觉得两人间的距离过于亲近,甚至都没有伸手去推,已经大着胆子将下巴搁在他肩头上的十九的脑袋。
只是叹了口气,干巴巴道,“没有……”
“我这就差人去为大人准备,大人想要吃点什么东西?”十九的声音拖得有一些长,缠绵太过,又和阎温凑得过于近,直接顺着他的耳朵朝里钻,气息喷到他的耳边,霎时起了成片细小的红疙瘩。
阎温终于觉得两人姿势过于近,偏头躲开十九,推了她一下。
十九从善如流站直,看阎温伸手去搓耳边,强压着笑意,这一招其实也是在窑子里面学的,十九自小在行宫之中,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