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
辛桐今个儿特地穿的职业装,上头衬衫下头铅笔裙,正好方便了男人作乱的手。
“你放开!”
程易修攥住辛桐抵抗的手,凑到少女耳边,伸出舌头顺着耳廓不断舔弄着,“你别叫,你叫我也喊人。”
辛桐身子一扭,想躲开,却被男人整个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乖,让我摸摸,”程易修说,拿着那张让人没法生气的脸对着辛桐,“不然我立刻把季文然给喊上来,说你脱了衣服勾引我。”
辛桐恼羞成怒,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干脆伸手在他腰间狠狠拧了一把,骂着:“变态,想女人了不会花钱去嫖妓吗。”
他似是笑了,突然低头含住整个耳垂,舌头搅动,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嘴里低低地说着些听不清的话,含着水似的模糊。右手顺着大腿不轻不重地往上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nei侧的软肉,一寸一寸扯开她紧紧裹着大腿的黑丝袜。
“这么懂事,还知道穿黑丝来……来勾引谁的?我?季文然,还是傅云洲。”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入nei裤边沿。
他熟练地抚摸着少女略显稚嫩的身体,指腹轻轻揉捏藏在隐秘处的音蒂。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辛桐咬着嘴不让呻吟泄露,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两瓣音唇死死咬住程易修的手指尖,双颊泛起蜜桃似的粉。她感觉下体突然涌出一股朝湿的液体,还流到程易修手上了。
程易修抬起手,手指顺着柔软的下体朝nei探去,指尖微微勾起,在细缝中滑动。
感觉到指尖泛滥的朝湿,程易修流露出满意的神态。
又香又软的好宝贝,勉强九十分了。
他环着辛桐耐心地哄着:“乖,全脱了啊。”
辛桐瞪着眼睛推了把程易修,挥着不算尖利的手指甲就往他脸上挠,一甩就在他漂亮的脸蛋上抓出一道红痕。
程易修也不恼,难得捡到了宝贝此时兴致正高。不管怀中人的挣扎,掐着她的细腰一路从脖颈舔舐到锁骨,留下一串暧昧的痕迹,樱色的唇含着她的衬衫扣子往下拽,抚摸着下体的手蛇似的往密xue里钻。
男性的荷尔蒙春药般腐蚀着辛桐的大脑。她一个从小到大乖乖巧巧的小处女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上辈子被迷歼还是脑袋不清醒的时候撅着屁股期期艾艾地喊“草我,草我”。
尤其是对面人长得太过无辜,明明是自己被占了便宜反倒有一种对面吃亏的错觉。
他这是持靓行凶。
程易修眼看差不多了,刚想脱裤子提枪上阵,把偶然伸手握住的小姑娘摁在床上往死里插,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硬了?硬了就给我脱衣服拍照。”
(本文涉及的任何nei容均与现实毫无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拍摄与调情下<是谁杀了我?(np)(木鬼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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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与调情下
程易修一抬眼,就瞧见不远处抬着相机不动如山的季文然。
季老神出鬼没地令人心碎。
“季文然你他妈……”程易修啧了下嘴,松开禁锢在怀中的辛桐。
辛桐一个翻身,四肢并用地从从床上爬下,拽着被掀起的铅笔裙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几步,低着脑袋不敢看季文然。程易修用唇齿解开的衬衫扣还没纽上,领口被扯得七零八乱,也不晓得他花了多大的劲儿去啃,从脖颈到胸口一串红痕,明明还没发生更实质性的事儿,可搞得人一看以为他俩是完事儿了。
来打个杂却差点和男人滚床单,辛桐觉得自己这份工作要完蛋。
季文然斜睨一眼恨不得遁地的辛桐,弯腰从地上扯起一块道具用的红布甩到她头上,把她严严实实罩了起来,只留小腿还露在外头。“扣子扣上,把自己收拾好。”
他说完又不耐烦地转头对程易修说:“你,快点脱衣服。”
要不是要帮这个混球拍裸照,他也不会把地点选在自家。
季文然压根不想接这个活儿,程易修的脾气他一清二楚,就是个没正经的家伙,他俩合作没一次顺心,耐不住傅云洲开口。季文然的脾气在业nei也是有名的大,丝毫不看人眼色,得罪过不少人,全靠傅云洲前前后后打点着、照顾着,才没翻船。
傅云洲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辛桐眼观鼻,鼻观心,躲在布底下抖着手纽扣子。程易修瞧去,她就跟小仓鼠似的在红布里动来动去,露在外头的小腿还穿着禁欲的黑丝袜。他看着那双小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