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身而立的俊秀僧人站在绑著赤裸女童的榻边,如同要去进行某个神圣的仪式一般庄严,一丝不苟得脱著身上的衣物。
许栩想要挣扎,却无奈双手双脚都被缚住,且刚刚的高潮耗费了她太多的力气,此时她的身体格外敏感,挣扎时脚踝和手腕摩擦过不算粗糙的红丝绸都叫她私处流水,娇喘嘘嘘,不过一会儿就只能放弃了挣扎。
衣物除去,僧人常年不见阳光的身体十分白皙,却又不失肌肉,腹部一块块腹肌显得他的身体格外有力,腹部向下,是男人茂密的黑森林,一条赤红粗壮的肉棍子已经从里面探出了头,向著榻上赤裸的美人儿示威般吐著前精。
栩栩看著男人佛陀般圣洁的脸庞和精壮有力地身躯,似乎被蛊惑了一般,迷离的眼神看向男人下身的大肉棒,心中想著身下的小嘴儿吃进这般粗长的东西会是什么个滋味儿,竟开始私处瘙痒,流起了水。
男人大步走向榻边,半跪在女童的双腿之间,扶著赤红滚烫的肉棒研磨起了女童幼嫩的花蕊,栩栩才刚高潮过,那处哪禁得起这般烙烫,顿时细腰扭摆,哭泣起来:“啊~好烫,烫死栩栩了~不,不要这样~”
可小美人身下的小孔儿却出卖了她,开始一吸一吮著男人的马眼,吃著前精,流出了大股大股的蜜汁。
“阿弥陀佛,女施主身下真是发了大水了,就让贫僧帮你堵住这小洞,治治这洪水。”男人“好心”地说道,对准那骚得直流口水的小屄就捅了进去。
“不,不是的,栩栩~啊啊啊啊——”比狼毫粗大五六倍不止的滚烫肉棒牢牢地堵住了小穴,突起的青筋磨蹭到了小穴每个瘙痒的地方,栩栩只觉得身体里所有的空虚都被这根粗肉棒给填满了。
“嗯?施主这小骚穴真不乖,不过一会儿里面这张小嘴儿就又闭上了,这可如何
是好,贫僧的‘祛劫工具’还没有全部进去呢?不急,待贫僧把它撞开。”说完,竟真的开始大力顶撞起了那可怜的子宫口。
“撞开?不,我~嗯~啊~”感受到下身有力的撞击,栩栩的声音开始破碎,语不成句。大龟头每一下都狠狠撞上子宫颈,龟头棱子还顶著它死命地磨,磨得小美人只能躺在男人身下不断地呻吟。
为什么他这么会弄,弄得她只想躺在床上被他狠狠地操,啊,小口要开了,大龟头要进去了。“不~~~”伴随著女童细细的叫声,男人顺利地把大肉棒一举挺进了女孩的子宫。
“呼~真舒服,果然幼女的穴就是紧,就连子宫都这么小,这么会吸,嘶,小骚货,轻点吸,我还想多玩点时间呢。”男人的大掌啪地扇上了女童小小的嫩乳,不轻不重,激得小美人儿身下的小嘴儿狠狠一口咬住了大肉棒。
“嗯?不听话?”男人的大手覆上了雪白的小奶子,手指甲掐拧起了上面的小尖儿,小美人吃痛,只能委委屈屈地放开点小穴,一吸一吸地给里面的大肉棒做起了按摩。
“嗯,这还差不多,这小乳儿倒是又白又嫩,可惜小了点,多吸吸才能长大。”说完低头大口大口吞咽起乳房来,舒服得小美人不停呻吟。
内室的榻上,雪白赤裸的小美人两腿大张,一条缠在高大男人的腰间,一条搁在他肩上,男人的大掌按在美人的后脑勺上两人唇齿交缠,舌尖相抵,男女的下半身也是紧紧贴合在一起,女子原本白皙粉嫩,紧紧闭合的小洞里如今插著根和小穴大小极不相称的赤红粗长鸡巴,小穴似是被撑得极涨,不得不吐出蜜水儿来滋润摩擦的甬道。
感受到包裹著自己的花径急剧收缩,男人知道他胯下的小美人又要高潮了,于是体贴得停下了抽插,低头吸吮舔舐女子滑腻的乳房。
许栩第五次高潮,只觉得自己怕是要泄死在这男人胯下了,不由小声哭泣起来:“你,你怎地还不出来,我,我怕是要被你给插死了。”
哪个男人看见自己女人被操得高潮不断,泄身不止会不自得?男人听了这话笑了起来,“放心,你这穴里水儿这么多,怎么会被插死呢?”说著,下身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栩只觉得身体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撑得她唉唉直叫,男人的喘息却开始粗重起来,他对著那湿热滑腻的小穴狠狠地顶了几十记,大龟头直直地插进子宫,浓浊的精液自马眼喷射而出。
“小施主,贫僧的精液要给你洗穴了,不知小施主葵水可来了?贫僧还未见过这般年纪的幼女受孕产子呢,嗯~接住,都是你的。”
男人的声音充满了恶意,许栩被男人的精液烫得四肢并用往前爬,可她爬一步男人就进一步,龟头死死占住小子宫射精,这么多的白精,哪怕明知道自己葵水未至,也有种自己被这个男人射得怀孕的感觉。
射精的过程太漫长,许栩一口气提不上来,晕死在男人胯下。
待男人射完精拔出大棒子,却惊异得发现女童的子宫死死锁住了那体积庞大的液体,那么多浓精,竟是一滴也未漏出。神秀摸了摸榻上女童高高隆起似怀胎四月的小腹,恶意一笑,从一旁的木匣里取出只最粗大的乌黑玉势,捅进那被插得红艳媚肉外翻的小眼里,一寸寸,直顶到子宫颈才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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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下身极为饱涨,忍不住收缩了下小穴。
“嗯~”女子难耐的呻吟响起,好大,好硬~许栩努力地撑起身子看向下身,只见被操得泥泞红肿的花穴外露出截乌黑的玉势,连著玉势的丝带系在她的腰上,还被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许栩伸手想把丝带解开,却被男人的大手制止。
“栩栩不觉得这丝带很漂亮么,这可是我细心挑选的玉势,你得带著它回许府才是。”男人的话里带了些威胁。
带著它回府?!许栩心中不愿,却不敢反抗男人,只能委委屈屈地答应下来,男人这才脸色变得柔和,怜爱地亲亲吻了吻美人微微汗湿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