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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筱上学的样子,她运动场上跑步的样子呢?自然也没有。也不知道她是否会打球,排球还是篮球?

    这些答案,他一概不知。而那位所谓订了娃娃亲的青梅竹马,据说是哪位小吏的二儿子,是否对这些一概皆知呢?

    她奔跑跳动的样子,阳光下的汗水,拍球时露出的后背,所有缺失的这些,都让他萌生出一种莫大的嫉妒。

    这种缺席在他原本就不快的心情上又添了把柴火,霹雳啪来地难以隐忍。

    “你上学时便这么穿着?”颜徵北换了话题,靳筱觉得警报转移,忙认真地点点头,“上体育课要换的呀,你们不是吗?”

    “哦,”颜徵北的手摸过她细腻的大腿,手感自然仍是这么好,神情却还是正派的模样,“你便这样勾引学校的男教师?”

    “我才没有…”

    她气鼓鼓的要争辩,她才不是那样轻贱的女子,凡事可以随他胡说,女子的名节还是要维护的。靳筱的话音未落,颜徵北已欺身压了过去,那杯可怜的茶还是洒在了身上,留下暧昧的水色,直洇出她胸前的形状来。

    “呀。”靳筱叫了一声,皱眉拍了他一下。她这样撅起唇气愤的样子,倒让四少笑起来,带着火热的气息,“可不是要罚你。”

    他们以往交欢,多半是在夜晚,可如今还在傍晚,夕阳还没有完全落下,便这样白日宣淫,实在让她难堪。

    靳筱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的眉眼,自然知道对方的眉眼里能看到什么,羞的不知如何才好。她的手被高举在头顶,身体陷在沙发里,四少将她湿答答的短衫卷起,露出里面一双丰满的白兔,她从未在白日里这般裸露自己的身体,低头看到男子的唇舌在她的乳首流连,又吞吃入口中的样子,只觉得身体涌起异样的情状。

    靳筱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多半她不喜欢的时候,是不去想这样的问题的,于是她更不敢细想,只求饶般地喊他:“四少……”

    她越这样软绵绵地唤他,便越让他有了欺负的心思,伸出两指在她胸前的花蕊揉捻。一朵粉红在他唇舌的吮吸下泛着莹莹的水泽,另一朵在他粗暴的刺激下敏感的立起,靳筱像个喂奶的妇人,又像个缺氧的娇弱少女,在他身下难耐地喘息。

    她胸前那颗黑色的脑袋,吃也吃不够一般,大口大口地舔吮着,仿佛里面真的有甘甜的奶水。靳筱的饱满浑圆,在他的指缝间变成种种形状,她却不觉得痛,反而是一种异样的酥麻,将她往他的怀里推。

    可她深陷在柔软的羊皮沙发里,像个迷茫的小鱼精一般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这般天真的色情更让颜徵北情动。带着松紧带的短裤被轻轻一扯,便露出卷曲可爱的耻毛来,躲在他的身下,遮下三分春色。

    靳筱的臀被他抬起,直露出羞人的地带,四少的手从她的股沟,顺带划过了那片潮湿,落日的余晖将四少的身形投在她映的发红的身体上,靳筱害羞的捂住自己的眼睛。

    她这般掩耳盗铃的样子,又衬的泛了红的皮肤十分动人。颜徵北有些急躁地解开自己的扣子,他突然很想拥抱她,把她柔软的身体揉进自己身体里。

    靳筱微微睁眼,偏眼看到他被解开的衬衫内侧出现一抹红色,方迷蒙地想着怎么受了伤了,才多看了几眼,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领口处慢慢在靳筱的视线里,一个完整的唇印出现在她眼前,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突然通体发凉。

    四少的唇还在她的敏感处流连,可她再不感到是火热了。

    以往靳筱还能以交欢的快乐来欺瞒自己,可她突然感受不到这份快乐,而是万般的悲凉。四少进入她时,她感到自己是被欺侮的,轻贱的。 她是四少贪恋的青春肉体,是任他发泄欲念的女子,她跑不开,更逃不掉,哪有什么资格提什么忠贞。她原来同那戏园子里的戏子,是没有两样的。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那鲜红的唇印随着四少身形的起伏,一次一次在她面前闪着,仿佛示威,又仿佛怜悯。

    她在男子的身下承欢,身子被他一次次进入,腿也让人分开架起,她方察觉这姿势的羞耻。

    可笑她才知道羞耻,觉得自己像个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如此又添了身世浮沉的凄凉苦楚,便是做戏也无法强颜欢笑。

    颜徵北去梨苑,还是回家,去同那绝代佳人亲热,还是同她亲热,只有口味喜好,哪有云泥之别。如今更是连遮掩都懒得遮掩,兴许是也觉得无什么必要。她年少无知,只知道苟且偷安,如今才知道这大宅少奶奶除了争风吃醋的苦楚,还有卑到尘埃里的自尊,同戏子争宠,与歌女抢怀,做学生时的清高自负都让人践踏个干净,才看到她自欺欺人的世界之外,是何等光景。

    颜徵北察觉到她的僵硬,刚想用唇去安抚她,又觉得不对,蓦然抬头,对上一张泪流满面的小脸,鹿一般的眼睛水莹莹的,不知道在想什么。靳筱被他察觉了,十分丢脸地想要背过脸去,四少温柔的哄她,亲她,问是不是弄痛了她。

    她的头乱哄哄的,也感受不到这些,过了许久,她才定了定神,轻声道:“我不去韶关了。”

    她吸了吸鼻子,陡然生出了万丈的勇气:“你一个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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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应该不算虐吧?

    生病

    她终归还是去了韶关,颜徵北那天发了很大的火,诸如“我已同父亲说了,你要他怎么想”,“我是把你宠的太过了”之类的话,夜凉如水,靳筱却仍穿着运动短衫,她身上披着他随手给她盖上的军装外套,似乎还是下午搂着绝代佳人的那件,也连带着她的心一阵一阵的发冷。

    她自幼虽受尽了漠视,可从未受过轻贱,颜徵北字字句句,似乎都在讽刺她,“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

    呀,原来我同戏子,是真的没有两样的呀。

    她轻轻的想。

    靳筱红着眼眶,抑制不住地发抖,却从未生出指着那红色唇印质问的勇气,想必她私心也觉得这实在正常不过。

    无非是从耳朵听得,变成了眼睛看的,你便这么没用。靳筱嘲笑自己。

    颜徵北大概把新婚以来没有泄过得少爷脾气,都发泄够了,方才提了衣帽出去,大约去找他那位红粉佳人去了。

    他换了件衬衫,因而那件沾了唇印的衬衫,被扔在地上,袖口刚好盖住她不想看见的地方。

    眼不见心为净。

    男人呀,都是这个性子。

    这是那天尹氏教导她的。

    “我说你呀,还不如留在信州城呢。”

    靳筱在车内突然明白了尹氏的意思,这信州城里,尚且还有宗族礼法,可韶关有什么呢?

    她抱紧里了手里的话本子,才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