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指抵在湿嫩的花穴口儿一顶,浑若小指大的异物就被推到了层层花肉中,那东西似是遇水便化,很快就没了踪影。
“你往朕……那里,那里放了什么!”楚娈极尽勉的强踮着脚儿,累的满头大汗,如瀑的长长青丝在身后慌乱曳动,乌黑柔顺的夺目。
一直站在身后的容钦缓缓走到了她前面,绯色的曳撒彩绣蛟龙,穿在他峻拔的身上,只添的霸气森然,高挺的鼻梁下微薄的红唇轻轻扬起,一派丰神昳丽,只见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的一抹湿亮,黑白分明的桃花目中顿时幽光戏谑。
楚娈知道他吃的是什么,不由红了脸,心里淬了一声变态。
“别怕,只是能让陛下多出水儿的东西。”
早有前车之鉴,楚娈哪还能不懂他的话,看着那死阉奴动人心魄的俊美面庞,她直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容钦你说话不算数!你明明说过不用药的,王八蛋!”
“那是以前,而现在……”
他上前一步去,将楚娈精细雪润的软腰抱入怀中,她手脚皆缚,只消双指掐开桃腮,大舌便肆无忌怠的闯入了她粉嘟嘟的嘴儿里,芳香的津液甜腻,吮着娇软的妙舌,便吃的兴起。
楚娈仰着脸儿被他吮吻的透不过气儿,急的直乱呜:“唔唔!”
他探的深,含的重,舌尖唇瓣无一不被他蹂躏的酥麻,湿腻粗厚的舌贯穿在空腔里,到处都染满了他的味道,交融的口涎更是被迫吞入了楚娈的喉中。
好不容易分开时,楚娈潮红着脸儿惊恐未定的看着他,唯一能支撑身体的腿儿,已经软的站不住了,而被喂了药丸的花径里,开始有种诡异的灼痒生起。
“呼呼~”
长指漫不经心抚玩着她胸前急烈起伏的两团雪乳,容钦餍足的笑着,目光下移,看着楚娈颤巍巍的大腿内侧,那缕晶莹的水液似乎多了。
“现在,陛下要与臣为敌,往日的话自然就不必再守了。”
这丫头就要狠狠的弄,一日不弄,她那些个不安份的心思就动的厉害,今日竟然还要伙同楚祯来杀他,这叫容钦如何不恼。
自地间拿起一根绳索来,一端在楚娈尚且站直的膝盖上打了花结,因为惩罚的意味,他不曾用柔软的缎带,而是选了麻绳,两三圈便勒的玉膝发红。
“你又要做什么!朕,朕都快站不住了……”
楚娈惊惧的叫嚷着,还不等她叱完,只见容钦和前两次一样,将绳索往龙梁上一抛,再是稍稍一拽,唯一能站立的腿儿也被吊了起来。
“好了,这下小娈儿也不需要站着了。”
两边的腿儿吊高持平,她就这样整个儿半悬在了空中,大开的莹白腿心间,本是紧闭的两片粉艳花唇微阖,一滴又一滴的蜜水,悄无声息落向了地面。
“你变态!放我下去!容钦!呜呜……容哥哥~我错了!”
花径里越来越痒,腿儿合不拢,倒叫那股燥热更钻向了深处,楚娈后悔不已,她实在是低估了容钦的变态度,骂他不动,只能服软求饶。
她这般模样可怜动人的叫容钦爱不释手,慢条斯理的用长指在她微凸的阴阜上挑逗着,疏浅淡色的阴毛皆搅向了一个方向,明明也不曾做什么,她却抖的厉害,穴儿里的花液滴滴哒哒不停。
“这便知错了?臣可不信,陛下总是口是心非爱骗容哥哥,小骗子,怎么能轻易放过你呀。”
他靠的近,意味深长的笑着,清隽的瞳中倒映着她雪白的身段,极尽淫浪的绑法,吊的她无从抵抗,手指优雅的在她阴户上画了几圈后,才缓缓收了手。
那秘药也不知是何物所致,入了穴,便生起股股热浪往里头冲,钻心刻骨的痒在慢慢活散四肢百骸,热的楚娈口干舌燥,偏偏花道里却是越来越湿,很快,她自己都能听见水落声。
“该死的阉奴!朕,啊呜~好难受~”
听听,方才还唤他容哥哥,这会儿就恨不得骂他个狗血淋头,容钦眉梢微挑,看着楚娈噙满泪水情不自禁的样儿,声声娇喘轻急,已是媚的几欲酥人骨头了。
“难受么?可惜,现在还不能给你。”
他走去了旁侧的案几边,上面摆满了物件,多是用来行闺房之乐的,拿起其中的一物,他才走回楚娈跟前,目光幽幽扫过那身莹白细腻透着绯红的肌肤。
楚娈被吊的不高不矮,张开的腿儿正对着容钦的腰胯,大掌在粉艳艳的水缝间撩了一把,便将温热的花汁囫囵涂抹在了她的阴阜上。
寒凉的利器紧贴而来,吓的楚娈浑身一颤。
“别乱动。”
容钦捻着小刀的宝石手柄,操控着锋利的刀刃就着蜜液从上往下轻轻一刮,一小撮染湿的浅淡毛发便飘零着落向了地面。
“不可以!”楚娈羞耻的恼怒,哪敢想容钦会这样做,眼看刀锋贴近,她也不敢胡乱挣扎,只得眼睁睁看着。
无声无息的刮动迅速而细心,直将她阴阜上本就不多的浅毛都刮了个干净,露出雪白微粉的肌肤来。
“这样更美了。”
随手丢了小刀,容钦就着湿腻的花水抚摸了几下,滑嫩的小阴阜简直格外趁手,忍不住俯身去吹了一口热息,痒的楚娈双股战战眼泪都出来了,那新剃去毛发的肉儿敏感的出奇,手指越弄越酥痒。
“呜!容钦,朕跟你势不两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