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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只会喜爱一人
    楚娈的腰细软盈盈,大掌一握便能掐满,落在容钦的手中,稍稍用力便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顷刻坐在他怀里难耐的扭着。

    “疼……”

    容钦松了手劲儿,无声的笑了起来,长指揉着她的腰际,一双棕黑色的眼睛深深的凝视着她的面颊,看她疼的又皱眉又咬唇,漫不经心的说到。

    “应该再疼些,才会知道什么话该说与不该说。”

    楚娈心头一紧,忙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绯色的金丝锦缎膈手,目光不禁怵惕,道:“督主自己都赞那公主花容月貌,朕以为你是喜爱她的,所以才如此一说。”

    她将将说完,横在腰间的强劲手臂便猛的一拽,天旋地转,衣物簌簌,她倒下的瞬间,那透着木荷香的身形也随之压了下来,耳畔是他微热沉稳的呼吸,昳丽的薄唇抵来,她瞪大的目中都是他如玉温雅的面庞。

    “唔唔!”

    强入的深吻并不温柔,无法适应他的馨香檀口又惊又惧,却只能被他用口舌蛮横压制,近乎于惩罚的吸吮,让她连抵抗都是无能为力,呼吸被剥夺,随之而来是属于他气息的口涎,渡满了她的嘴儿。

    脑中一片紧张混乱,楚娈受不住挣扎了起来,容钦却像是被刺激到了,掠夺一切的气势更加激狂,炙热的舌粗暴的纠缠着她,将她战栗的身子紧紧压在身下。

    纤嫩的细腕渐渐失去了推抵,细润的五指堪堪揪住了他的官服。

    良久……

    “呼呼~”楚娈几乎瘫软在了容钦的怀中,腮晕潮红双目失神,微微颤抖的手指无力的从他肩头滑落,白皙的额间汗湿了鬓角,微弱的喘息急急,四肢百骸都是酥的。

    她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扯开了,锁骨下的浑圆隐露,大片的莹白光泽润的夺目,容钦喉头轻动,托起了楚娈的后脑,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

    “臣喜爱谁,陛下难道还不知么?”

    楚娈在他手中仰着脖颈动弹不得,迷离的美目中水雾朦胧,看着他都是惧的,艰难的说着:“知……知道。”

    一缕透明的水液从她嘴角蜿蜒而下,别样淫糜凄美,容钦微眯着眼,渗透情欲的目光深沉,她灿若春华的桃腮玉容真如盛放的娇花般动人心魄。

    “既然知道,来,告诉臣,是谁?”他笑着问到。

    楚娈被他这样的笑,惊的瞳孔一缩,软软的身子骨是没了半分的力气,只能乖乖的回答他的话,糯糯呢喃着:“是,是朕。”

    “真聪明。”

    容钦满意的看着那张嫣红湿亮的樱唇说出他想听的话,一低头,又含住了娇嫩的香甜的唇瓣,此前顿起的怒意却还是不曾消散。

    他太明白,一旦有机会,她只会将他推的远远,甚至还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他。

    “睁开眼睛。”他将她压回了御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颤巍巍打开的盈盈水眸,逐字逐句的说着:“我容钦此生只会喜爱一人,也只你不可。”

    他要这天下,也不过是为了她罢了。

    楚娈久久惊怔,有一瞬间陷入了他灼热深情的目光中,心下怦然鼓动。

    ……

    帝王生辰,普天同庆。

    宫宴傍晚伊始,夜幕初临,华灯千重繁闹,楚娈正坐在御座上,龙袍加身冠冕肃穆,与群臣对饮几盏后,粉白的颊畔不经意飞起了红霞。

    “恭祝吾皇万寿。”

    站在玉阶明光下的男子身形削瘦,长指持着玉杯温声间都是靡靡悦耳,广袖锦袍随风微动,须臾竟是有种仙人要乘风而去的错觉。

    这便是后梁的少主了,楚娈愣了愣,这样异于凡人的天人之姿足以让人窒息。

    怪不得容钦不允她见。

    “少主远道而来,辛苦了。”

    楚娈瞬间的失神后,很快恢复了正常,如此的美人,她不禁柔了柔声,毫无知觉便将杯中的御酒一饮而尽,再看那仙姿玉骨的梁少主,人已是缓缓含笑离去。

    而后再有宗亲来敬酒,声音都似是从极远的地方飘来,在耳边恍惚回响。

    直到容钦朝她看来,寒戾的目光似笑非笑,惊的她彻底清醒。

    今日晋王亦是入宫,依着君臣之礼来与楚娈敬酒,楚娈颇为敬重这位皇叔,身为天家贵胄,少时却戎马疆场,比起她那越来越糊涂的昏君父皇,简直是……

    “皇叔乃是朕的长辈,无需多礼。”

    晋王年逾四十,也是个风度极佳的美男子,只是近年来被权阉相逼的总是大病不起,行动间都有些羸弱,楚祯上前搀扶了父亲,代之敬酒。

    “陛下万寿。”

    楚娈笑着回之,杯中的酒又是饮的干净,待晋王父子退下后,缓缓吐了口浊气,头脑却无半分失智,大抵仍旧记得她上次喝醉的事情,这酒是容钦让人端来的,怎么喝也不会再醉,反倒口齿留香,清甜不已。

    宫宴过半时,楚娈已是无趣,提前回万清宫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