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出去找吃的东西,如果要杀我的话,就不准你吃。”对他做了个鬼脸后,她迅速跑出山洞。
“喂……”易涢看着她的身影愈来愈小,一颗心却不自觉的漾出丝丝暖意。
唉,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虎落平阳就是在说他现在的景况?
吃了些野果后,易涢决定立刻返回北京城。
"这样好吗?伤口好不容易才没有流血,要不要再休息一下?”徐扬儿担心地
“在这里也不能好好休息,我得回府去,就不知道莫斯是否有了对方的下落?”他硬要起身。
看他得态度那么坚决,徐扬儿只好扶他起来。
没想到才走了几步,她抚着胸口咳了起来。
“你着凉了?”易滇看向她。
“没关系,我壮得很。”坦白说,她早上起床后就有点头晕,刚刚摘了野果回来,整个人变得更难受。
“真是这样?”这回换他触碰她的额头,“该死!”
“你又要我死?”徐扬儿双眼无神的睨着他。
天……好渴、好冷,她到底是怎么了?
全身骨头酥软无力,她还要扶着他,如果她倒下,他会不会伤势恶化?所以她不能倒下,绝对不能。
“我的意思是,你发烧了。”易涢嗓音低沉的说。
“我发烧了吗?”徐扬儿摸摸自己的额头,“不过是受了点风寒,倒是你的伤口好深,可别又扯裂了。”
徐扬儿都快站不稳了,还是放不下他,或许就是这一点让她咬牙硬撑。
“你的脾气一直都是这么硬吗?”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女人。
“我脾气硬?”她眨眨眼,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什么意思?”
“不服输,很喜欢逞强。”
“难道这样不好吗?”徐扬儿的步伐开始乱了。
“非常不好,也不讨喜。”他冷哼。
“那……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人比较讨喜?”她困难的转动颈子望着他,奇怪的是,他的脸模糊一片。
“温柔、可人,喜欢撒娇装柔弱,这种女人才值得让男人疼。”想想这些年来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几乎都是这一类型。
“温柔……可人……”她笑了,“你好像在说姗姗姊喔!”
“姗姗?!!
“对……是珊……”话还没说完,徐扬儿整个人瘫软。
易涢赶紧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撑住她的腰,“你怎么了?喂,你怎么了?”
“贝勒爷?!真的是贝勒爷,在那儿!快……快过去……”来这里搜寻贝勒爷下落的莫斯远远的看见了他们,立刻带领众士兵奔了过去,“天,贝勒爷,你受伤了!”
“没事。”易涢拧起眉头说。
其实他已经好了大半,刚刚故意装虚弱,不过是想让她扶着走,让她主动靠近他。
“抱歉,贝勒爷,昨天行动时我应该待在你身边,你为什么不等我们回来?或是另外带人手一起来呢?”莫斯自责得不得了。
“多带人手只会打草惊蛇,再说,我已经没事了。”易涢低头看着挂在他身上的徐扬儿,“马匹在哪儿?”
“就在前面。”
“快点,这位姑娘受了严重的风寒。”易涢大声吩咐。
“她……她不是包子店的姑娘?怎么会在这里?”莫斯不解地问。
“回府后再说。”
“是。”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拴系马匹的地方。
“贝勒爷,把她jiāo给我吧!”莫斯开口。
“不,由我来。”易涢不想将她jiāo给其他男人。
“你的伤……”
“我没关系。”易涢立刻抱着徐扬儿跃上马背,此时她已昏厥,不再有任何意识。
易涢忍着疼,护着她,一手猛甩缰绳,疾速返回北京城。
近午时分,他们终于抵达福邑恭亲王府,易涢一下马,立刻传唤总管哈誉。
“请纪太医进府,还有,派一位细心的嬷嬷好好照顾她。”
“是。”总管哈誉往屋内扬声一喊,几位嬷嬷立刻出来接走徐扬儿。同时间,哈誉眼尖的瞧见易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