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追上去,但是我们赶到时已晚了许久,不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离开。”莫斯叹口气。
“你们说……是西蒙古的人?”徐义摇头,“姗姗和西蒙古会有什么关系?”
“刚刚我听她说,”易涢指着徐扬儿,“那位姗姗姑娘是从妓院逃出来的?”
徐义立即转头,瞪了徐扬儿一眼。
徐扬儿缩了下脖子,“人家……人家又没说错。”
“你真是……”徐义一激动,又扯痛伤口。
“为什么要骂她?她做错什么了吗?”易涢睨着徐义。
“一位姑娘从妓院跑出来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怎好到处说呢?”徐义赶紧强调,“姗姗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好姑娘。”
“琴?!”易涢猛地一震。
“是呀,姗姗柹好厉害,什么书都看过,这天下没有哪个字是她不识得的,画画更厉害……下棋就别说了,连我爹都比不上。”徐扬儿天真的说。
“那琵琶呢?我问你,她会弹琵琶吗?”易涢bi近她,抓住她的手腕。
“呃……我没瞧过,也没听过……”她傻气地又说。
“你要干嘛?又想对扬儿怎么样?”徐义激动不已,想要坐起身。
“爹,你别紧张,这位贝勒爷的不会对我怎么样,他好像认识姗姗姊,说要救她呢!你快躺着,好好养伤。”徐扬儿大胆的反手抓住易涢的手,“我们出去谈好了。”
到了屋外,他立刻甩开她的手。
“你到底要干嘛?”
“我想请问你,你真的要救姗姗姊吗?那么带我去,我可以帮得上忙的。”事实上,她也好担心姗姗姊。
“你会武功?”他上下打量她。
“不会。”
“那你也未免太可笑了。”睨了她一眼,他转身准备离开。
“包子店毁了,我和我爹也暂时无处可去,你就收留我,让我一道去救姗姗姊,我想就算你去了,也不认得她吧!”徐扬儿低声的说,一方面想救姗姗姊,一方面是希望自己能为这位贝勒爷做点事,爹就可以明正言顺的继续接受治疗。
易涢回头看着她:心想,也是,他们全都不曾见过姗姗姑娘,倘若对方来个鱼目混珠,岂不是轻易就被骗!
“那你的意思是……”
“让我跟在你身边好吗?就当是伺候你的丫鬟。”她眨动灵灿双眼,傻气的神情中增添几许慧黠。
易涢沉吟半晌,“随你。”
徐扬儿开心的微笑,“那我爹……你会继续医治他吗?”
“他既然是救了姗姗姑娘的恩人,我不会置之不理。”姗姗目前可是皇上亟yu寻得的人,只是不知道西蒙古兵是打哪儿探来的消息,居然可以早他们一步。
“真的?谢谢贝勒爷,真的谢谢你。”徐扬儿一开心又抓住他的手猛摇,“扬儿做牛做马,都会为你效命。”
“行了,我就先回府等消息,你是要留在这里照顾你爹,还是跟我回福邑恭亲王府?”他随即问道。
“我可以留下来照顾我爹?”她咧开嘴问。
“你就留下来吧!”易涢大步进屋,对莫斯说:“我们先回府,这位老丈就jiāo由纪太医照顾了。”
“是的,贝勒爷。”
眼看他们离开后,徐扬儿赶紧跑进屋里。
“爹,你可有哪儿不舒眼?别不好意思说。”
“爹的身子还好,但是念着包子店的老蒸笼,你一定要将它翻找出来,它可是陪了爹大半辈子。”
“好,我知道,爹,你休息,扬儿立刻回去找。”为爹盖好被子,见外头有守卫,她赶紧跟那位站岗的小哥打个招呼、行个礼,请他帮忙照顾爹,这才安心离开。
来到包子店外头,徐扬儿瞧着里头被砍、被翻、被搜得乱七八糟,心口不禁微微酸涩。
“别急,等我的新工作稳当后,我会回来将这儿整修好,找一天重新开张的。”她一边找着爹的宝贝老蒸笼,一边哑着嗓音对没有生命的桌椅说。
好不容易,她终于在厨房角落瞧见爹心心念念的老蒸笼,见它被一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