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
可那东西他喝不惯。
“德国黑啤酒……”服务员答道。
男人来了兴致,给我们一人来一杯。
话音刚落,又补充道:“要大杯。”
田馨没说什么,抓住这个空档,起身到外面打电话。
两分钟后,满面红光返回,嘴里嚷嚷着:“余叔,您看,半个月行吗?”
男人牙疼似的,吸了一口凉气。
他不满意,可看女孩兴奋的模样,不忍打击她。
于是点了点头。
女孩抿嘴一笑,拿起了刀叉。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天。
余师长故作不经意的问她,是不是在家里住?
女孩如实作答。
对方好奇道:你没想过搬出去吗?
田馨狐疑摇摇头。
男人感慨道:现在的年轻人,愿意跟父母住一起的非常少。
女孩释然。
的确如此,可她没男朋友,又不会做饭,出去住没啥意思。
话头到此打住,余师长端起了酒杯,眼睛盯着女孩看,对方却是没动,她不想喝,因为自己开车来的。
可这理由,想来也不够分量。
在这一亩三分地,当官的官官相护。
小的违法乱纪,不至于闹得无法收拾。
田馨看着他不依不饶的眼神,只得陪着喝了两口。
她很少喝酒,上次父亲和余叔叔聚会,她都没喝,如今被逼着灌了大半杯,不禁有些气恼。
但面上波澜不惊。
余师长见她脸蛋泛着红晕,眼神略微涣散,便知已然有些醉意。
便软磨硬泡的,不住劝酒。
田馨没经过如此场面,有些招架不住。
接连喝下了两杯。
要知道扎啤虽然度数不高,可量多,也能醉人。
直至,女孩喝的干呕两声,摇摇晃晃的走向洗手间,余师长才罢手,只是心绪纷乱,有把火在烧。
他喜欢田馨,想要睡她。
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对谁动过心,可这一遭,却总是逃不过。
昨天晚上居然做了春梦,梦中各种颠龙倒凤,醒来时,看到老婆那张模糊的睡颜,居然惊出一身冷汗。
他心虚万分,可又不甘心。
眼见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你眼前晃,便要生出戾气。
如果将心思全盘托出,田馨肯定不同意,可要用强的呢?余师长用手梳理着头发,他为什么迟到?
去理发,刮了面。
整个人干净利索不少。
可田馨毫无所觉,眼中没他。
男人烦躁的喘着粗气,从桌面上摸起香烟。
知法犯法的事不能干,他艰难说服自己,毕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真要强了对方,后果不堪设想。
可如果女孩不声张呢?
余师长心存侥幸!
当一个人nei心充满黑暗,罪恶便会在哪里滋生,或早或晚,便会爆发出破坏力,有罪的并不是犯罪的人,而是制造黑暗的人。
田馨是你吗?
你的美,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我。
男人瞪着玻璃杯中的啤酒,盯着对面空空如也的座位,仰头将扎啤一饮而尽,随即吧嗒着嘴,显得意犹未尽。
女孩从洗手间回来,嘴唇湿润,眼角泛红,衬衫的袖口带着湿意,显然她吐过,并做了清理。
余师长见此,招来服务员。
谦让一番,还是男人付了钱。
看着满脸倦容,双目迷离的女孩,男人眼中划过一道诡秘的异光,接着笑容可掬的提出要开车送女孩回去。
田馨现在大脑迟钝,反应慢了半拍。
摇头拒绝。
可余师长不为所动,搀扶着女孩的胳膊,一同往外走。
田馨头有些昏沉,走起路来飘飘忽忽,这不是她第一次喝醉,大学毕业那会儿,跟同学们疯到凌晨。
喝的昏天黑地,最后怎么回的宿舍都不清楚。
第二天头疼欲裂,令人印象深刻,所以她一直避免重蹈覆辙,没想到今日马失前蹄,居然再次失智。
她浑身绵软,费力的靠着车身。
余师长打开车门,将其送了进去,其间有意无意的碰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