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了宫门前,龙殊带众将翻身下马,卸了佩剑与其它兵器。
宁帝的仪仗早就移去了宫门前,带着诸位大臣等待迎接众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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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殊上前,欲要跪地行礼,宁帝赶忙上前扶起身,手却不老实,欲要摸上龙殊的手。
他还未想到,这龙殊在边关待了多年,竟是颜色姝丽,还带着一股少见的英气,当即色心就蠢蠢欲动,其实,若是龙殊能乖乖将兵符给自己,留龙殊一命也未尝不可。
龙殊见宁帝眼神不大对劲儿,色眯眯的。手也摸得不对,竟是从肘部要摸到了自己的手,带着一股挑逗,心下大惊,这皇帝难道是有龙阳之好,自己如今可是个男儿,当即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
“陛下,此番得胜归来,不光是龙殊一人之功,也少不得诸位将士的浴血奋战。”龙殊一番慷慨激昂的与宁帝道,回身让身后的诸位将军上前行礼。
宁帝悻悻的缩回手,心里暗骂,却还是面上一派正气凛然,扬声与众将道“诸位将军都是国之中流砥柱,此番与北疆一战,诸位都辛苦了。今夜朕于升歌台设宴,犒劳诸位!明日殿上受封!”
“陛下英明!”众人跪地,高呼万岁,万万人齐呼,这场面壮观,震撼人心。
宁帝听着众人的高呼回荡在宫门前,心中一番激荡,无与伦比的快,感涌上心头,他在这刻真正感受到了,他作为天下之主的威严与万民匍匐的满足。
随后,宁帝想着龙殊在京中并无府邸,欲要留龙殊宫中休整,龙殊一激灵,面上却不显,推辞道“宫中娘娘众多,龙殊为男儿身,留宫多有不便。军中有将士也是邺城人士,龙殊于他家里休整也是一样的。”
复又转头问唐玉城“唐将军,你说是不是?”
唐玉城一愣,刚想说不便,左右一思量,一咬牙还是点头。曾经在军中之时不敢提家中之事,怕被有心人利用,如今已经回了邺城,邺城如今已不是宁帝能掌控的了,没什么可惧怕的了。
宁帝眼睛一眯,去打量唐玉城,越看越觉得眼熟,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想不起来像谁,,不过这小子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见两人已是谈好,宁帝也不好多劝,只得讪讪笑着点头“既然龙元帅已经有了住处,那朕也就不再劝了。”
说着又要抬手拍上龙殊的肩膀,却被龙殊一弯腰避开了,场面说不出的尴尬。宁帝面色音沉的收回手,却不能发火,只将脸憋的铁青。
唐玉城回府的时候,唐家众人都侯在门口翘首以盼,眼见着两道黑影由远至近,都是一喜。
桂子还是站在石狮子后头,抻着脖子去等他家三公子回来。
唐玉城下了马,将马缰绳扔给桂子,当即就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看着久违的唐国公府,眼眶一红,鼻头发酸“爹,娘,不孝儿子玉城回来了!”
引得众人一番伤感,唐玉晚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了下来,去抱着萧氏。
唐玉楼上前将唐玉城拽起来,笑着踹了他一脚“没出息的东西!”语气却也带了些哽咽。
唐玉京红着眼笑了笑“三儿,你二哥说的对,去了趟军营,还愈发没出息了,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萧氏上前给他拂了拂膝盖上的尘土,口里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龙殊下马,抬眸看了国公府的牌匾,心下并无被欺骗的愤懑之情,唐城家世不凡,自己老早就有所察觉,不过未想到竟是这般钟鸣鼎食之家。
众人自然也看到随后而来的龙殊,目光都定在龙殊身上。龙殊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上前见礼“小辈龙殊,为龙风腾之……子,此番冒昧前来叨扰,实在是惭愧。”
“龙殊是我要好的同袍兄弟,此番龙殊要在咱家住几日,就与我住一个院子就好了!”唐玉城急忙抻出头道,生怕自己爹娘不同意。
唐俨自然是知晓龙风腾此人的,当即带了笑意“如何谈得上叨扰,龙元帅年纪轻轻就执掌帅印,是难得的少年英才,也是大齐的英雄,唐某怎么会觉得叨扰呢?”
萧氏擦了擦眼眶,也上前道“龙元帅年少有为,此番能住在我们唐家,想是邺城众家求都求不来的美事儿。况且,你与我家三儿关系要好,就是三儿不带你来,我也要请你过府一叙。”
“郡主与国公客气了。”龙殊垂眸,与他们客气着。
萧氏细细去打量面前的少年,在凯音城那苦寒之地多年,皮肤却还白皙细腻,琥珀色的双眸炯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