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子,勾住了萧明晰的脖颈,是不是听话,主子就不会把她送人了。
萧明晰得到她的回应,愈发激动。
“疼……”槿若疼的弓起身子,面上有丝不正常的红晕,汗水将发丝黏在颊上,眼角沁出一滴泪珠。
“乖,忍忍……”萧明晰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去吻尽了槿若眼角的泪水。
灯烛已经燃尽,只有灯芯还在不甘的挣扎着。屋nei飘散着暧昧的气息。
萧明晰满是汗水的搂了槿若在怀里,拨开她被汗水粘在脸上的发丝,郑重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神色有些偏执“你是我的了,谁都不许拿走。”
第二日辰时,槿若动了动酸痛的身子,神色还有些迷茫,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坦的,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面上红白不定。屋nei已经没了人,只有一股一夜都未散尽的味道。
她是能留下了吗?槿若挣扎着起身,揪着被角,目光呆滞,若有所思。
女学对面的福旺茶楼,萧晋与唐玉京包了个雅间,正靠了窗闲谈着,手里各端了一杯香茗。
看似两人相处融洽,实则都是心不在焉,时不时透过大开的窗子向下探去。
不少行人抬头见时,都觉惊奇,这般冷的天儿,竟还开了窗,也不怕着了风,世家公子这些癖好真是让人费解。却又摇摇头,裹了厚衣继续快步向前。
只听得女学nei一阵钟鸣,两人身子都绷起,状似不经意间看着下面。
只见一红衣女子 ,乌发于头顶简单的挽起,散了一半搭在肩上。眉眼艳丽,朱唇皓齿,仙姿玉色,让人过目难忘。正步伐轻快的走向女学的门前。
楼上的唐玉京握着杯的手骤然收紧,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那女子,舍不得有片刻错过,还坐直身子,佯装镇定,耳根子却悄悄红了。
见司徒映来脚步迟疑,似要回身,唐玉京赶忙的拍上了自己的那半面窗。复又长长舒了口气,见萧晋似嘲笑的瞧着他,红着面转过头去饮茶,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
萧晋瞥他一眼,嗤笑一声,继续向窗外看去,他要等着阿迟出来。
街上的司徒映来顿了顿身子,只觉得背后有人看她,一回头,果见萧晋在茶楼的二楼俯瞰着,茶楼窗子开了半扇。
遂客气的对他点了点头,萧晋也点头示意。
今日她与阿迟有约,故此特来女学这儿等着,想是萧晋也是为了见阿迟一面才特意等在这儿的吧。司徒映来自嘲的笑了笑,她其实……有些羡慕,没个人是对她这般好的。
“嫂……司徒姐姐!”唐玉晚从女学nei出来,便见司徒映来娉娉婷婷的立在那儿,仰着头不知在看什么,当即唤她一声。本是顺嘴要喊嫂子的,却又忍住改了口。
司徒映来嘴角扬起笑意,美得不可方物“阿迟……”
唐玉晚痴了痴,只片刻,回过神来,向前走了几步道了司徒映来跟前儿“司徒姐姐方才在看什么?”
她仰了头向上去看,只看见对面茶楼紧闭的菱花窗,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司徒映来抬首再看时,只见原本在那儿的萧晋已然不见,心下知萧晋许是不想阿迟知晓他在在这儿,便也不乱说。
“只是……是觉得那茶楼修的别致,多瞧了几眼,可这细瞧下来,也未觉有什么了不得的。阿迟今日要去哪儿?听你昨日说要去学瀚楼的。”司徒映来面上羞臊的发红,扯着谎,眼见编不下去了,急忙转移话题。
唐玉晚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疑有他,上前与司徒映来携手而去。
对面茶楼里,唐玉京轻呷着茶水,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耳根子发红的萧晋,像是在嘲笑,你和我不是一样的。
萧晋别了头,不去看他,嘴上犟道“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还有空闲嘲笑我!”
唐玉京端了茶杯笑出声来,笑意却不达眼底,他也不知该怎么做。想让映来通晓他的心意,却又怕……怕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想起萧晋方才的神色,整好心绪,郑重拱手道“元王,依臣之见,阿迟许是与您不般配,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了臣妹。”
他知晓,母亲觉萧晋此人是个良人,可给阿迟托付终身,萧晋也十分中意阿迟,能用命去护她。他却觉得萧晋这人性子左了些,阿迟跟了萧晋许是要吃苦。
况且,萧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