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但我还是不好意思起来。
如前天下午的预演,莉贝亚和我来到阶梯式礼台最前面的第一排,率先入座,奈高他们才由同样乖巧的后辈推着轮椅,在我们左右逐一定点入座。
顺利就座完毕,乐声迅速结束。
这时高台上所有人安静就座,只听的到眼前广场那几十万人发出的各式声音。当然他们肯定都一直好奇的看着我身边的莉贝亚才对,不过莉贝亚只是平静坐着,好像被近百万个眼睛盯着看也不是什麽大事。
约十秒后,底下的乐队稍微sāo动起来,并且持续大约一分钟。
因为一群老师,正把各自国家乖巧的小萝莉和正太带出场,在国家军乐队前方排好。
都是来自世界不同地区说着上述五种不同语言的小朋友声乐队,每一队五十人,总共五队。
等萝莉和正太们都乖乖就位,司仪终於再次大喊:“全体请起立,面向大礼台前的升旗台,恭迎共和国国旗进场,合唱共和国国歌:永远的同盟,行升旗典礼——————”
除了像奈高那样不能起立的状况只把右手贴在胸口,其他人都原位站起来,看着架设在礼台前的旗杆。
国家军乐队再次正式奏起刚才我和莉贝亚出场时的那首音乐,不过现在是有小朋友们用不同语言一段又一段主唱,不再只是单纯的军乐。
随着国歌的开始演唱,也有礼仪队的四名军人出现,各自抓着国旗一角高举,踢着正步步入会场,直往中央的升旗台踏去。
文官们举起右手贴在胸口。
军人们举起右手敬礼。
小朋友乐队也开始分唱一段又一段,由五种不同语言一段又一段的接连唱下去……
我漫不经心的听着这首国歌。
漫不经心看着国旗从旗杆升起。
莉贝亚忽然小声叫我:“哥哥?”
“嗯?”
“你知道这首国歌的歌词,本来是谁写的?”
“谁?不是找作词家写?”
莉贝亚缓缓摇头,然后告诉我:“这首歌是雅玲的一段即席演说。为了说服南美那里依然犹豫是不是要完全接受我们各方面帮助的一个混乱国家,雅玲面对当时的反抗组织领袖和其他人的即席演说。事后我们截取其中的演说精华,才有这首国歌。”
“这样啊……”
我就这样开始深有所思的听着这首国歌,看着眼前的国旗升起。
这时的我,听着这首国歌,直到这一刻,真的是直到这一刻,我真的是直到这一刻才有最深刻的体悟。
女孩们,我的孩子们,尤其是我的所有后代们,真的建立起一个国家了。
阿呆,萌萌艾莉丝,小奈美,玛莉,雅玲,还有莉贝亚,对我来说未来的她们,长大之后的她们,真的因为我的死亡,还有不忍心看着世界上其他人的受苦,而建立起一个这麽壮大的共和国家了。
都是些好女孩,真的都是些好女孩啊……
在升完国旗之后,又接连出现几场小活动,不过我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
我只是一直坐在椅子想着:现代人总是一直提倡的生命的宝贵,生命存在的重要xing,认为不会有可以轻易被抛弃的生命,甚至认为把生命当作消耗品大量使用的战争更是愚蠢万分的行为。但是这一切的消耗,真的愚蠢吗?
如果牺牲一个生命,的确可以拯救更多生命,不好吗?
如果放弃一个生命,的确可以造福更多生命,不好吗?
听起来似乎不错,应该不太会有人反对这样的想法,但问题是如果要被牺牲放弃的是自己的生命,这个被选上的人又该怎麽办才好?
为什麽是我?
为什麽不是他?
为什麽不是你?
不要杀我,我绝对可以为大家作出更多有益的事!
继续让我活着,我绝对可以为大家作出更多有用的事!
但是,真的吗?
继续活下去,真的可以做出更多有意义的事?
当有人问,你还活着吗,许多人都说自己还活着,但也不过是一天又一天的过去。
这样称不上活着,只是一具会走动的尸体。
真正的活着,应该是努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