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算个事。
但墙推众人倒,皇帝一chā手。雷霆之势,他的那些坏事全挖出来,这下把陛下气得不轻。虽不算是死罪,
却恶心人。
最后判了抄家流放,以儆效尤。
上前来的两人把汪夫人制住,据大爷吓得跳开老远。
此时,汪公子一家和汪琼雅也被押出来。
母子几人一人见面,汪琼雅就大哭起来。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府里就冲进这许多人。说是要抄
家,他们一家人都被判了流放。
“大姐夫,你快救救我们……”喊叫的是汪公子。
汪公子的妻妾还有儿女也跟着哭起来,一时间,哭声震天。
“别哭了,省省力气吧。以后在路上,有得你们哭的时间。”
差役一吼,汪夫人吓懵的脑子清明一些。
“等等……大人,大肃有律法规定,罪不及出嫁女。我这小女儿是别人家的人,你们不能让她跟着流放……”
那为首的人斜了一眼汪夫人,汪家这位小姐梳着少女髻,而且也从没有听说汪家又和哪家结亲了。汪夫人
此话是何意?
“大人,说来不怕人笑话。我这女儿与我那大姑爷有了首尾,今日我大姑爷就是来带人的。她已是国公府
大房的妾室,不算汪家人……”
正想着如何不露痕迹偷溜的据大爷听她这么一说,脚步停住。小姨子长得美,又正是水葱抽条的年纪,他
原本不敢想。现在被汪夫人一提,顿时觉得喜从天降。
“没错,大人,小汪氏确实是我的妾室,可否容我现在把人领走。”
那领头的沉思半晌,点了点头。
既然是据家的妾室,确实就不能算汪家的人。
汪琼雅心里又羞又气,若不是为了保命,娘哪里会说出这样的话。流放之地苦寒不说,单说罪家之女,先
要下牢,再被差役押着上路。
一路上路途遥远,受尽苦楚。还要受那些差役的气,甚至会受到他们的污辱。与其那样生不如死,还不如
先去大姐那里避祸,再行打算。
想通关窍,虽心中悲愤,却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只低头啜泣。
汪夫人也是没有法子,她现在好恨。恨自己先前挑三挑四,迟迟没有替二丫头订下人家。先前那些求娶的
人家虽然不算什么世家大户,却好歹家境殷实。
无论嫁去哪家,都比现在不明不白地跟着大姑爷去国公府要强。
可是这也是没有法子的法子,能逃一个是一个。
若是她听了大女儿的,昨天当即和老爷和离,自己也能保下来。还能带走汪家的银钱,再谋后事。
就是打点差役,让老爷儿子路上少受些罪也是好的。
而现在,一切都晚了。那些抄家的人一箱一箱地往外抬东西,她们一家人除了身上的一身衣裳首饰,什么
都没了。
汪公子的妻子见此法能行,本想着趁此机会提出和离,不知行不行得通。但一看着年幼的儿女,到嘴边的
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心里把那不着调的公公骂了千万遍,若不是那老不死的东西造孽,哪里会连累他们跟着流放。自古以来,
流放的人鲜有再次东山再起的。
流放之地又远又苦,他们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啊?
汪琼雅已被允许跟据大爷走,据大爷怕再留在此地会生变故,忙拉着她走了。她边哭着,却也是没有法
子,想着赶紧去向大姐讨主意。
他们一走,女眷们连身上的首饰都被人要求卸下来。这下,他们是半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
那边据大爷和汪琼雅一回到国公府,立马就去寻汪氏。汪氏看到妹妹跟着大爷回来,还纳闷着。就听汪琼
雅一边哭一边说,只把汪氏惊得瘫在凳子上,半天起不了身。
“大姐,你快想想法子吧。再晚,爹娘和大哥一家就要被流放了。你快去求求国公爷,求求郡主吧。他们
身份高,说得起话……随便说一句抵得过我们说上百句……”
汪氏顾不得许多,没有问妹妹怎么一个人跟大爷回来了。那事情到底是难以启齿,汪琼雅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