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更倾向于保持单身,不利于基地稳定,林满觉得就是扯淡,和平基地缺少女性,当然就要提高女性地位和待遇,吸引更多的女性过来。而且她绝不逼迫女性嫁人,她们来到这里,第一要务是让她们在这快快乐乐地生活,这样才会对基地产生归属感,才有助于基地稳定。
而且她对新生儿的补贴是最高的,一对夫妻生出一个孩子,基本上小孩头三年的吃穿基地全给包了,看病还完全免费,包括孕妇产妇补贴也很高,在这样的福利刺激下,绝大多数女性还是很愿意找对象生孩子的。
这不,之前那两千女性基本都欢欢喜喜地找到归宿了,而她的护卫队里光棍数量直线下降,幸福指数蹭蹭往上涨,好多都已经是准爸爸了。
林满边走边给这些新成员大致说了说,她们一个个听得很神往,路上路过片片农田,鸟儿吱吱喳喳地飞来飞去,一点也不吓人,这一切都让她们惊奇又欣喜。
突然,一只小白鸟飞了过来,停在林满肩头,啄了啄她的头发,林满侧头看它一眼:“你又去哪疯了?”
这只小鸟正是管管,它有了实体之后就在空间里待不住了,天天跑出来到处飞窜,带领它的一帮鸟小弟飞来飞去,于是鸟屎也掉得到处都是,不过没有人抱怨,反而非常喜欢这些鸟儿,但凡看到鸟窝,还会小心翼翼地帮忙维护。
在人们眼中,这些鸟的出现,就代表着希望和生机。
这些鸟儿还很会找虫子吃,大雁山上虫子其实不多,至少种类不多,有些鸟比较挑食,每天都要飞很远觅食,管管就让它们抓到喜欢的虫子带回来,养起来慢慢吃,于是大雁山上虫子种类也多了起来。还多了一些野草种类,毕竟有些鸟儿喜欢吃草籽。
管管啾啾两声,没理她,又拍拍翅膀飞走了。
“这儿好多鸟啊,北边可没有这样的。”新人们赞叹不已。
正好路过医院,远远就看到那里围着不少人,她们疑惑地发问,林满告诉她们,那是医院,今天有两个产妇在医院里生产。
这也是和平基地一景了,但凡当天有人生产的,医院产房外围着家属就不说了,医院围墙外也铁定围上不少人,什么街坊邻居啦,好朋友兄弟啦,没太多事干的老头老太啦,大着肚子天天闲得很就做做手工的孕妇啦,还没怀上想来蹭喜气的女人啦,连个对象都没有就是来看两眼解解馋的大龄光棍啦……弄得医院外面一溜儿的石头木头长凳。
林满见她们向往好奇,就带她们过去,刚过去就听到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医院里外的人哄然爆出欢喜庆贺声,一个个乐得仿佛是自家添丁似的。
而新来的女孩子们一个个伸长脖子想看个究竟,不过自然是看不到的,她们就看周围那些大肚子的孕妇,还有抱着婴儿不远不近看热闹的,心里十分羡慕,初来的忐忑完全消失了,全被尽快在这找个对象造人这样的雄心壮志取代。
林满注意到她们目光变得跃跃欲试,还开始打量周围男人,不由有些汗,这适应得是有些快啊。
安顿好新人,刚好她妈下班,接上她妈回家,嗯,家里已经有人了,她爸在厨房里忙活着食材。
这几天都这样,陈玉都习惯了,脸色如常地打了声招呼,在客厅里批改起作业来,林满则进了空间一趟,林铖正在稻田里忙碌,林满见田里的水不够了,就又出来打水,她把手放在水坑,也可以说是水井里,悠闲地吸水,于是空间里,稻田上方就淅淅沥沥下了雨一般。
林铖站在一旁看着,那青绿的稻子被水打湿,沾满晶莹水珠,地里的水位也慢慢涨起来,他的心也像被润泽了一般,变得明亮而饱满。
林满早上离开,现在才来,他等于一个人在空间里度过了将近一整天的时间,他其实很适应独处的,他能找到很多事情做,但当她回来的这一刻,制造出属于她的动静,他才发现只有他一个人的空间是静默的,甚至是静止的,而他也不是在自得其乐,而只是平淡麻木地消磨。
她一来,把所有的色彩也带回来了。而他一整天所有的沉默,似乎也正是为了等待这一刻。
过了一会儿,林满又进空间,看了看稻田:“这样够了吧?”
林铖勾了勾唇:“嗯,应该够了。”
林满看了看又说:“听说稻田里可以养鱼,我们养点鱼吧?”
“不是说稻田里养螃蟹的吗?”林铖说。
“是这样的吗?可是我们没螃蟹啊。”她还没吃过螃蟹呢,但鱼勉强有,是从北方引进的,也就几个品种,大雁山上也弄出了一个鱼塘,但螃蟹是不要想了。不过说到螃蟹,林满又想到了虾,想到了海鲜。海鲜是不太现实,大雁山没有条件养,但河鲜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吧?她不太喜欢吃鱼,但其他水产生鲜很想尝一下。
她说:“林铖,我们去找螃蟹,去找更多的生鲜吧。”
林铖略感意外,然后笑道:“好啊。”
林满问他:“你吃过螃蟹吗?”
“小时候吃过。”
“什么滋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