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轻轻地摇摆着,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音道里不断地分泌出湿滑的银液,粘满儿子的手指,郭靖手指的进出更加方便了。
李萍直喘粗气,良久回息过来。嗔道∶“靖儿从那学来坏法子,这般折腾妈妈?”郭靖道∶“是妈妈教靖儿的,妈妈忘了?”李萍自知失言。事实是郭靖自小与牛羊为伴,母亲是他能唯一接触到的女人。也是他的性启朦者。李萍羞困却自嘴硬∶“靖儿胡说,妈妈那有教你这种无赖法子?”郭靖茫然不知所措,手指的抽动停止下来。
李萍只道儿子累了,便道∶“靖儿早点睡觉,明天咱们还要赶路。”郭靖毕竟六岁,性趣未开,对男女情欲感觉并不强烈。听到母亲吩咐,加上白天一顿鞭打惊骇,身心疲惫,过了不久便迷糊睡着了。
李萍怕儿子受凉替他穿上衣服,随后拿过汗巾擦拭下体未干银水。心想∶“靖儿这孩子人虽不够机灵,但做事专心有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牛劲,跟他爹爹一个样。”想到儿子刚才那付狠狠傻傻劲,李萍的脸庞热得火烫。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便见哲别带着马车前来迎接。李萍母子带上细软牛羊,随同哲别到了铁木真军中。
欢喜窟花僧解禅经
倪员外妻室早亡,留有有一小女,生的明眸皓齿,肌肤雪嫩,芳龄十二三,
便有倾城倾国之姿态。一日身子不适,竟卧床不起,员外遍寻名医,皆不知何故,
不觉已有三月,小女气息奄奄,似不久人世。
这日来了个行医的和尚,众人都道他医术高明,药到病除。员外重金请之,
和尚道,治病救人不为名利,只求饭菜酒肉。
倪员外大惊,和尚为何吃酒肉?
和尚道,何为佛,佛非无欲,无欲无佛,佛乃少欲多予,我若能给予你你最
想要的,我之小欲亦得以满足,这就是得道成佛了。
倪员外甚感大异,忙带着和尚到小女身边。和尚查颜观色,凝神把脉,便开
了几方药。员外忙令人按着方子,将药抓来,慢慢给女儿喂了下去,药水刚一下
肚,这小女儿便呼吸匀畅,面色红润起来。第二天便可睁开眼神志清醒,但不能
言语,腿脚麻木,下不了床。
员外宴请和尚,和尚吃饱喝足,便起身要走,员外躬身相求,和尚道,小女
之病,在于心,未知病因,只能缓解。
员外思忖了一会,关上房门,面露惭色,小声告之实情,原来其因爱妻早逝,
对小女一味娇惯,小女美貌早熟,未及十岁,初朝便至,恐其怀春坏家风,严加
看管禁其外出。没想到百密一疏,一日,竟偶见一小书童与小女赤条条藏于书房
后,相互抚摸亲吻,员外便将小书童赶走,对其女严加看管,没想因此生疾。家
丑不可外扬,求大师父指点迷津。
和尚说,方法是有,只怕员外不允。
员外道,只要能保小女性命,恢复生气,自然任你支配。
和尚便道,入我空门外加药剂调理。
员外脸色一变,问和尚居住何处,小女多久能恢复。
和尚道,天为屋顶,地为铺,清静修养,休憩之处不可为外人道也。何时痊
愈,少则一年多则十年。若想救其性命,必须先舍弃凡念。
员外又留了和尚几天,思来想去,虽是不舍,还是决定把小女托付给和尚。
于是员外依和尚要求准备了药材、米粥、酒肉和背篓,离别之时,倪元外痛
哭流涕,女儿泣涕涟涟,和尚说了句,离别如何,生死如何,人生一场梦,万事
一场空。便把小女背在篓子里,挎上行馕,离开了倪府。
行程的第一天小女只是哭,和尚走得很快,走的又非正道,越走越无人烟,
傍晚时候,和尚在一个荒凉的无人小庙落脚。和尚边吃肉喝酒,喂了点粥给小女,
然后熬了点药喂给小女。小女咳出了一口痰,哇的出声哭道,我要回家,你要带
我去哪啊。
和尚道,你父亲让我来医你的心魔,你只需听话,便不管她兀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