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尤其是本村,现在很多人都不自己做了,嘴馋了,就给张家打个电话留两斤,然后过来拿。
都是一村的人,张玉鹤有时候还给点优惠,抹零送卤菜鸡爪什么的,短短一个月这生意就做得红红火火的了。
忙的张玉鹤每天白天是心情激dàng,晚上是倒头就睡,退伍前的那些抑郁全部一扫而空,哪里还有刚回家的时候那种心事重重。
什么京城,什么容恣言,那是谁啊?
容恣言在京城似乎是也有了心灵感应,每天坐立不安的,想起张玉鹤就咬牙切齿地暗骂一句小骗子,居然真的勾了他的心就一走了之了。
要知道张玉鹤的电话已经停机,可是他的电话可没变,他找不到张玉鹤,可张玉鹤是能联系他的。偏偏派过去的几个人也是废物,这么久了还没找到地方。
容恣言起身又坐下,静思片刻再次起身,拿起了电话,“妈,分公司检查的事情还是我来吧,那边冷,您身体不好,还是早点回来。”
这天吃过了晚饭,张长贵把孩子们都喊过来,“咱家做这个酱肉也一个月了,我让你们妈把钱算了算。该分给你们的分给你们。”
孙翠芳有个小本子,记着每天的收入,和每天的支出。这一个月总收入可不止六万块,足足二十万还多。当然,这是总共的,要去掉成本。
主要是后来做的量也越来越大了,光是天南大饭店这边每天就七八千块,少的时候也五六千。再加上去集市上卖的和找到家里来的买主,一天多了的时候能赚上万。
只是这一个月前面的十来天,尤其前几天都是几百上千的,拉低了平均值,不然钱还得多。
最后减去给贺老六家的肉钱,再去掉去批发市场卖各种卤菜用的食材以及鸡和鸡蛋的费用,还剩下十四万多。这十四万里面张长贵拿出了五万块给张玉鹤,“玉宝儿,这个是给你那个朋友的调料钱,你算算差不多不?咱们多给点凑个整,别让人不乐意了。”
“够……”张玉鹤当时因为没弄到太多犀浦草,将东西说的珍贵了一些,结果他爹妈真的给算的成本很高了。他拿着这钱只觉得烫手,要知道犀浦草现在在他系统的仓库里可是有一大袋子呢,安和还表示,没有了尽管跟他来要。
“之前人家给咱们这么多,够咱们用好几个月的了。这东西有多珍贵,咱们也不知道,但是从来没听人说起过,显然也不是普通的东西。再者说,咱们现在能赚这么多钱,还是因为这东西,你就别舍不得给人了。”张长贵笑着说道。
现在每天虽然有点辛苦,可钱也真是哗哗的赚进来,村里不知道多少人都羡慕他们家。之前他说这犀浦草快没了,他儿子没几天就收到快递,立马上百颗,这是多大的人情。吃水不忘挖井人,他们富了,也不能忘了提供这调料的人。
“我知道了。”张玉鹤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默默收下。好在爹妈也不知道他到底攒了多少钱,将来拿出来一起盖房子也就是了。
张长贵看儿子把钱收下了,继续分剩下的钱。“咱们之前说好了,玉萍、玉薇、玉宝儿一人一万,我们老两口三万,现在去掉成本还剩下九万多,咱们分完了还剩下三万多块钱,你们看这三万块钱怎么办?”
“爹,这钱自然是留着进货用啊。咱们不是还得继续做下去么?”张玉鹤不解地询问。
“你俩呢?”张长贵又去看两个闺女。
“我俩没意见啊。”张家姐妹对视一眼笑着说。
“你们要是都没意见,就这么算。要是有别的想法,再给你们把这三万分了也行。”张长贵笑着点点头。
“爹看您说的,我现在能拿到一万,心里不知道多高兴了。我们家立德别看现在也是个科长,可一个月就那点钱,还没我这一半多呢。我有啥不满意的。”
张玉萍是真的挺高兴的,天天在娘家住不知多舒心,每天做的其实也就是做做饭收拾收拾屋子,晚上帮着准备一下食材。这工作给她三千她都觉得又轻松钱又多,更何况给一万了。一万块在他们市里都是高工资,别说县里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