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那两天她分不清时间前后分不清现实回忆,浑浑噩噩都不足以说出其中三分。知道第三天突然想起曾经的曾经,想起那些朋友,于是一个个拾起,却又一个比一个遥远,闺蜜说,橙子似乎回家了……
你需要我会在……
似乎是两个人之间的一种默契,不需要什么过度,没有寒暄也没有叙旧仿佛昨日刚散了酒席今朝接上一般……
又一个月,我在红枫街见到橙子,随意懒散却又不失稳重,跟着一群同好者抱着吉他弹琴唱歌,拉来了时月,静静地看着,没有回避音乐却也没有跳舞,后来听说橙子用了一个月学了一支舞,只可惜没有跳的机会。
后来两人漫无目的地闲逛,橙子嗔怪时月小路痴时月回击橙子不做准备,你来我往打打闹闹也是一道风景,两人从五二零走到五二一也只是从朋友走到好朋友罢了。时月垂下的手橙子始终没有牵起,许是看到了时月眼底还没散去的悲痛,我不知橙子究竟在那双眼里看到了怎样的拒绝,有时候朋友的身份维持得太久也就……习惯了。
习惯了这种陪伴习惯于这种状态。
进一步又退回,退一步再上前,维持着一个不前不后不上不下的好朋友关系……
时月跟我分享一些片段,日常互怼嫌弃又宠溺。
午夜十二点睡着后迷迷糊糊接电话的声音,时月说没想到他会接,同在宿舍也没说话只是听对方轻声的询问就瞬间心安……
穿着裙子开视频,随意得将手机往床上一扔,一个站起来捣鼓床头的风扇,另一个就绅士的闭着眼装睡,事了再一番窃喜嘲笑……
时月穿衣随意,不求修身好看流行时髦,只求一个舒适随心,领口松松垮垮依旧觉得正常且舒服,于是就成了橙子打趣的对象。
那时一个随叫随到一个调皮乖巧,两个人似乎都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因为一件睡裙引发的听话之战,橙子痛心疾首,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时月一脸无辜,不曾觉得听过谁的话。时月说她不拒绝橙子的要求,想来她所感觉的随叫随到亦是这样。
时月说橙子骑车载着她边走边听歌,她去扯耳机,扯了一下才想起那家伙把耳机线顺着领口塞到了衣服里面,扯了一下放弃了。然而橙子却慢慢地走慢慢地把耳机线拽出来留了个耳机出来,然而贼胆就一个,用了一次就没了…
有时候两个人的感情就是这样,差一步就停在了原地,不能说怪谁,也不能说没有错。
时月坐在橙子的后座听了很多,听橙子说想去参军,想留在部队。无所谓又信誓旦旦的规划,又在听到时月问是不是不回来的委屈后不假思索道,可以调回来也可以调到m市……无依无靠的m市,时月上学的m市…
时月说橙子常说些以后的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