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摆明了等南陆追上去的人,二狗不悦的蹙眉,“你少跟那小子来往,他是蛇皮的人,招惹上他,就是王哥也很难在蛇皮的地盘上做什么。”
南陆抖了抖眉毛,“已经惹,上了。”在二狗问她说什么时,她拍了拍怀里的头盔,“走吧。”
江大爷觉得自己可能走的还是太快了,于是再次放慢脚步。
“老大你是在踩蚂蚁还是在活动身体?干嘛原地踏步啊?”郑斌从车棚骑着车出来,在江远身边捏了车闸。
不耐烦的摆手赶人,江大爷用余光偷瞄了眼身后,结果身后除了陆陆续续放学回家的同学,哪还有半点南陆的影子。
“cāo!”
一脚踹飞脚底下的小石子,江远觉得脚又抽痛了几下,开始疼了。
几分钟前目睹大嫂被那个眼熟的光头接走的郑斌,头一回没有往前冲撞qiāng子儿。
“老大,要不我们现在就去网吧爽一下?”
江远烦躁的要死,偏偏这会儿晴了一下午的天又开始飘毛毛雨了。也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到了偶像剧里那些被始乱终弃的女主角坐在地上大哭,然后瓢泼大雨的场面……
“爽个屁!回家了,老子要去学习!”
郑斌:“……”.
这次二狗去的比预定时间要早,南陆清楚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这次飞的地方是泰国,那个地方能不能捡一条命回来,全看二狗的运气了。
照例把东西给他装好,南陆把自己一直保存的一颗薄荷糖装进了他背包的夹层里。
那颗糖因为放置时间长久,糖纸已经牢牢跟糖黏在了一起。
那是南陆的幸运糖,是她被领回来的那个夜晚,王哥买给她的,她一直没舍得吃,总认为遇到王哥后人生的方向好像没那么不可控了。事实也证明了,王哥果真是她运道转好的开始。
“注意安,全。护,好自己才重,重要。钱无,所谓。”把包jiāo给他,南陆嘱咐道。
这话她也不止说了一次两次了,之前二狗可能还会嬉皮笑脸的跟她开开玩笑,说什么死不了,这一次却全然不了。
“干我们这行,能不能安全还不是全凭雇主一句话。”二狗自嘲的笑了笑,转瞬又给了南陆一个吊坠,“这玩意儿是我那早早就扔下我不管不靠谱的老爸给的,你先替我保管着,如果这次能平安回来,我再问你要回来,要是回不来……”说到这儿,他语气沉沉,“回不来你就带着这东西去我老爸坟上看一看,告诉他他儿子因为有了他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爹,这辈子过的是有多么不幸。”
吊坠是翠绿色的观音,质感色泽一看便是地摊上十块钱的那种。可坠子看起来却很新,像是刚买的一样。
二狗向来口是心非,这坠子对他很重要,不然不会被保护的这么好。
南陆握紧吊坠,“好。等你,回来。”
身后一众人齐声道,“狗哥,平安归来!”
声音洪亮,响彻了整个拳馆。
二狗走后,整个拳馆的气氛都有些萎靡。南陆是来替二狗坐镇的,自然是不能让他们继续颓下去,拳馆还得做生意呢。
起身,拍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都振作,接,接客,了。”
“南南,今天要不就关门吧,这样子我们没法儿照顾生意。”
“对啊丫头。唉,也不知道狗哥会怎么样。泰国那边的心狠手辣,也不知道狗哥怎么就想不开接了这么一个单子。”
“你他妈还不知道吗?这单子哪是狗哥想接就接想不接就不接的。还不是上次陪姓王的那龟孙儿,狗哥看不惯他没按规矩来,害的那孙子丢了拳王候补的名头,这回是要我们狗哥好看呢!”
“什么东西?这次陪泰国那边打假拳是姓王的搞的?老子干死他!”
“得了吧,姓王的有钱有势,我们这些下等阶层的人,本来干的就是些见不得光的事,跟他干?你拿什么干?!”
“旭哥,话这么说没错,可你也没必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吧。你这话我听着很不爽。”
被叫做旭哥,也就是刚刚跟大家说这次单子的人,登时起身,“不爽你能怎么着?老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