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吧,人家还巴巴地守着,好像谁能把你拐跑似的。
“你看你吵吵的,我哪能这么小心眼呢,我找媳妇有点事情!正儿八经的事!”高振宇说着,把朱蜻蜓拉到一边:“现在咱老百姓都支持八路军,粮食方面没有问题,就是西药紧缺,我想咱拿出一部分大洋出来,捐给……”
“好啊,这是好事,你放心,我会全力支持你!”朱蜻蜓不待他说完,急急表态。
“真的?还是俺妮好!”高振宇乐的直搓手,瞅着小妻子那嫣红的娇俏脸蛋,终是忍不住,亲了一口。朱蜻蜓脸更红了。这人真是的,好容易浪漫一回,还不是时候!而沈明月受不了地把一对大白眼珠子对视着房顶。
两人相视一笑,高振宇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又揪揪她的辫子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天快黑的时候,高振宇又来了:“这回拉呱可拉够了吧?我得接媳妇回去了!”
“瞧你那点出息,你媳妇今晚不走啦,明天再来吧!”沈明月拉住朱蜻蜓不让她动地方:“是吧?蜻蜓,不走了吧?”
朱蜻蜓瞅瞅高振宇有些气恼的表情,终是不忍:“我还是回去吧,他来都来了,再说,生地方我睡不着!”高振宇立马眉开眼笑了。
在回来的路上,朱蜻蜓问:“我听明月说,今天辛子森去菏泽买西药了,你怎么没去?”
“这点子小事用不着我,不够王小虎他们办的。”
“振宇,以后你教我骑马‘打枪好不好?你不能老在我身边陪我,我要学会保护自己!”
“嗯,好吧,不过,打不准可不许哭鼻子耍赖!”
“才不!我就是要拖着尺把长的鼻涕让你擦!”边说边把小脑袋使劲往高振宇怀里拱。
“振宇,你说,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我怎么还没怀孕呢?”朱蜻蜓搂住他的腰,闷闷地说。
“你着急啥?你自己就是一个小孩子,再生一个我照顾不过来!”高振宇满是胡茬的下巴蹭着她光洁的额头。
“可是,没个孩子玩,多无聊啊!我都快闷死了!”
“好啊!我天天守着你还喊无聊,等到了家,看我怎么整治你!”高振宇两腿一夹,马儿一声长嘶,更是疾奔如飞。
一夜恩恩爱爱、你情我侬、如胶似漆暂且不表,第二天,天未亮,朱蜻蜓就缠着高振宇起来骑马去。高振宇倾身坐起来,抱她在自己腿上:“看样子,你睛力旺盛的很,不如……”坏坏地把大手滑到她的大腿根部,引起她一声尖叫:“大色狼啊,你!”牛股糖似的在他身上磨蹭: “外面天气多好,你看,雪都化完了,路面也不滑,去嘛!”高振宇把她的小手合在自己手心,紧紧包裹住:“教你骑马可以,但是,学会后,不许到处乱跑,听到没?”
“嗯嗯!我哪儿也不去,就在家乖乖等你!”朱蜻蜓乖巧极了此时,她知道糖衣炮弹在什么时候都有用。
终于拗不过妻子的高振宇,牵了匹纰马,来到草练场上。正在草练的李大海他们嬉皮笑脸地围上来:“嘻嘻,大当家的,遛马呢陪嫂子,嘻嘻…..”
“去去去!没你们啥事,一边呆着去!”高振宇大声豪气地训斥。转过脸对着自家媳妇时又是眉眼含笑了:“看好了,妮子,一手抓马叉子,脚踏马鞍,一手揪住马鬃,一纵身就跳上去了,骑马的时候,腰尽量挺直、脚紧贴马镫子!”高振宇一边说着一边做着示范。如此三四遍后,朱蜻蜓迫不及待地说:“我试试!我试试!”
可是她身量太小,几乎使出吃乃的劲儿才踏上马鞍。兴奋的两眼放光。谁知高兴得太早了,翻身上马时,体重过轻的她,脚离了马镫,差点飘到马的另一侧,“蜻蜓!”高振宇一纵身,总算抓住她的一条手臂,才不至于摔在地上。
她这一举动,不仅自己花容失色,连高振宇的黑红脸膛上也失去了血色。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大手轻轻顺着她的背。如鼓点般的心跳让他有些窒息。
“说你太笨了,你还逞强,以后不要再跟我提骑马的事!”
“不是呀,是衣服穿的太厚重了,影响发挥了!”朱蜻蜓争辩道。
“等开春了再学好不好?来,我教你去打枪!”高振宇不忍扫她的兴致。
“好吧!”朱蜻蜓沮丧地说。不过立马喜笑颜开地说:“我要用双枪!嘻嘻,就像电影里演的,人家是双枪老太婆。我是双枪娇娃!”朱蜻蜓以纤手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动作,又举到嘴边潇洒地吹了吹。引得高振宇一阵大笑:“还双枪呢?你先把一个练好在说吧!”他伸手揉乱了她的长发。
不过,朱蜻蜓还真不是吹的,别看她骑马不行,但是摆弄枪支,倒是一点就透。半天功夫,比常人练半个月进步都快。把高振宇欢喜的直用胡子扎朱蜻蜓的俏脸。
不知不觉中,灰土土的山坡换上了绿油油的新装。嫁为人妇半年有余的朱蜻蜓也在不知不觉中蜕变为一个妩媚妖娆的小妇人。真正的前凸后翘,举手投足间,让所见者无不为之倾倒。但是说实话真正见到朱蜻蜓的人很少,但是整个梁山地区都知道,大当家鬼见愁娶了个赛天仙的压寨夫人。
以至于被贼人惦记上了。当然这是后话。
☆、真是母凭子贵呀
俗话说:春困秋乏夏打盹,朱蜻蜓没想到自己竟然那么嗜睡,整天懒洋洋的,也不愿意吃东西。由于开春忙,刘大娘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