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是一个三天后成亲不能改成三年后吗?
“如果我是参与人之一,我建议咱们好好商量一下!成亲?这么大的事情,你自己就决定了?还三天后?你不觉得太……太草率了吗?”朱蜻蜓在他的注视下,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
“啊!有啥草率的?我走的时候不说了吗?等把小鬼子都赶跑了,回来就成亲!这不,该到成亲的时候啦!我都二十六七了,容易吗我!”
“可是,我….我才十九岁啊,我个子这么一点点,还想等到二十三,个头再窜一窜呢!”朱蜻蜓撅着小嘴说道。
“窜你个头!要这么高的个子干啥?又不让你去挑大梁去!真要到了二十三,都成了老姑娘了,娃娃都不能生了,别吵吵!这事听我的,就这么定了啊!来的道上,我给老二老三都言语了。估计咱拜堂的时候都到齐了。”
“你……你不讲理!”朱蜻蜓气呼呼地说,以她的性情,本想往他大脚丫上狠踩一通的,可终究没舍得。
“还别说,长这么大,就这回我是最讲理的一次了!你就别不知足啦,要是我不讲理,你刚跟着上山的时候就成亲了。还不是怕你以后恼我。走走走!赶紧回梁山,我得好好洗洗涮涮!再睡他个两天两夜!“一边说着一边就把朱蜻蜓抱上马。
“我还得回屯子里取东西呢!”朱蜻蜓挣扎着想下来。
“啥也不要了,回头给你买更好的!”
“高老大,说话算话!真不要的话可都要送给我们战友了!”沈明月捡了大便宜似的,冲高振宇喊。
“啥稀罕物件我没见过!都给你们了!”说着就要上马。这时,刘大壮气喘吁吁地把一个大包袱给扛来了,高振宇纳闷地放在地上解开,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大娘的针线活越来越好啦,就跟区上润福祥里面卖的似的。真是太……太不好意思啦,咋做这么多呢!这……这鞋垫绣的这么水灵,我哪舍得垫在臭脚丫子底下呢。”高振宇喜得抓耳挠腮地。
“不是大娘做的,是蜻蜓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刘大娘笑着说。
“啥?蜻蜓做的?不….不可能吧?她……她怎么会干这活?”高振宇将信将疑。
“大娘骗你做啥!再说,大娘的手也没那么巧呀!”
“大娘!理他呢,反正人家啥稀罕物件没见过,都不要了,送给大壮哥穿吧!”朱蜻蜓坐在马背上恨恨地说。
“不是!我哪想到是你做的鞋啊!我错了,真该死!这些宝贝才不舍得送人呢!”大手一绕,把包袱捆个结结实实,跳上马背,对刚赶来的大老周说:“战场上的事以后再说,这几天去喝喜酒中,但要是以外的事去烦我,别怪我翻脸!”又没好气地对王小虎他们喝道:“让你们先回山寨,非要跟着,看我接媳妇眼馋怎么地?有本事自己寻摸一个来!一会儿离我们五里地开外!”双腿一夹马腹,那匹枣红色的战马撩起蹄子飞奔而去。留下王小虎三人面面相觑
“大哥也忒不地道了,还没娶媳妇呢,就嫌咱们碍事了,为了个女人连弟兄都不要了!唉!”几个人很是受伤。
“活该!谁让你们像跟屁虫似的让人讨厌呢!”沈明月冲他们投了个鄙视的白眼。
“俺就不信了,大哥能是这样的人!”李大海晃晃大脑袋说道。
“看你们笨的跟猪似的,那是你们老大想跟媳妇亲热亲热呢,嫌你们碍事!”大老周拿着旱烟在鞋底上敲了敲。
“亲热?”仨个人眼睛亮了:“那我们更要跟着了!”王小虎一努嘴,三个人不怕死地爬上马。扬长而去。
☆、正人君子不好当
刚一拐过山梁,高振宇见四周果然没人跟来,心朝澎湃地紧紧揽住了朱蜻蜓的纤腰。十几里的山路,谁也没有说话,听着彼此的心跳直到山寨。
朱蜻蜓帮他取了干净的衣服,又拿出一双新鞋子和崭新的白布袜子,一并放在洞口。斯斯艾艾地冲洞里面喊道:“你把脏衣服扔出来,我给你洗去!”
“懒得动弹,你自己过来收走就是了!|”高振宇促狭地回嘴。
“我不!”朱蜻蜓顿时满面通红,顿足道:“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要是在皮,以后你的衣服爱让谁洗就让谁洗去!我还不管了!”
“别做梦了,你自己男人的衣裳,你不洗谁洗?”高振宇乐了。但又怕她真的赌气不干了。长胳膊一伸,把搭在岩石上的衣服统统都扔了出去。
朱蜻蜓忙不迭地回到厢房清洁卫生。把高振宇的床单扯下来。一块洗了。自己则换了件罩衫,把头发披散开,正梳着头,便被高振宇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可把我想死了!”嘴里喃喃低语,手却不老实地覆上她小巧的浑圆。朱蜻蜓吓的身子僵住了。动也不敢动。高振宇抱着她一块坐在她的小床上。铁臂紧紧钳住:“蜻蜓,你知道仗一打完,在来的路上,我最想做的是什么吗?”他的嗓子有些沙哑。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呗!”朱蜻蜓随口说道,同时心里还在嘀咕:这水浒里面都演过了,响马都好这一口,这个问题难不住我!
但是他嘴巴贴在她的耳边,呼出的热气麻麻的:“我最想做的,就是能和你美美地睡上一觉!”饶是朱蜻蜓身为90后,脸也腾地羞红了。
“真的,这句话你不能不信!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想……”
“你……你别说的那么直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