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处了,要不,把你弄到勾栏院里…..”
“不!不!大少爷,柳儿只是一个丫头!锦绣小姐可是您的大夫人!连小夫人都不让我多嘴的!”邵一民本意是吓唬吓唬柳儿,也没想着能问出些什么,因为他的锦绣向来都是温文尔雅、心地善良的女子。但….没想到竟然还真和她有关:“她对贝儿做了些什么?”
“少爷在的时候,她拉着小夫人的手问长问短的,等少爷一走,大夫人就让小夫人沏茶、捏背,说是邵府历来的规矩,做妾的每天就得伺候正室的日常起居!,她还骂小夫人就知道整天淌眼抹泪地装可怜,装狐媚子**少爷!一会离了少爷就受不了,还骂小夫人说……说…..”柳儿偷眼瞧见少爷的脸色已经大变:“别吞吞吐吐的,快讲!”
“她骂小夫人是不要脸的狐狸睛,一路从苏州跟到山东,送上门来的剑女人!若不是她宽宏大量让少爷收留她,早被人牙子卖去当窑姐了,还说….|”“够了!”邵一民一把推开柳儿,倒退了好几步,才扶住桌子站稳:“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他咬牙问道。
“小夫人不让说,她说本来就是她的错!好好的一对,她硬挤进来,可是她爱少爷,什么都可以忍!”
“贝儿!贝儿!你怎会这么笨!”邵一民痛苦地抱住脑袋
“少爷,咱们府上是靠大夫人娘家起家的吗?“柳儿怯怯地问了一句。
“她爹本来只是县里开杂货铺子的,只不过是仗着以前与邵家的情分,才把她的兄弟买到省城衙门里。”邵一民说着,倏地扭头:“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些?”
“大夫人曾经威胁过小夫人!邵府是靠她们崔家支撑的,如果惹恼了她,可以让邵府全家人瞬间变乞丐!所以小夫人才忍气吞声,再加上大夫人说少爷**成性,见一个爱一个,没长情的纨绔子弟。所以小夫心情抑郁,久治不愈!我….我提醒过少爷,尽量早日回来陪小夫人!”
“我竟不知崔锦绣还有如此通天本事!我平日还真的小瞧她了!。”邵一民冷然一笑:“你下去吧!你小夫人,不!你家夫人一定会找到的!”
☆、原形毕露
邵一民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须臾接通:“锦绣吗?你贝儿妹妹不见了,这下你可称心如意了吧?”“啪”地挂断。坐在客厅的檀木椅子上燃了一支烟,忽然想起他的贝儿闻到烟味就会剧烈地咳嗽,倏地掐灭,烦躁地扯扯衣领,等着崔锦绣来,猜猜她会上演什么样的戏码。
也就半柱香的功夫,一阵细碎轻盈的脚步传来,随之而来的是温柔娇嗔的话语:“一民,你在开玩笑吧?贝儿妹妹怎么可能不见了呢?她那么爱腻着你!还有,你刚才说的什么话,我崔锦绣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你那样子说我,太让我伤心了。”一个十八九岁,穿着翠绿滚葱青边的旗袍,薄施脂粉、一张容长脸倒也端庄大气。
“是吗?那么,是我错怪你了,我很惶恐呢,毕竟我们邵府要靠你们崔家支撑呢,你爹好大的本事!”邵一民眼皮也没往上撩,只是伸手弹了弹他那条雪白的蚕丝裤。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崔锦绣的脸色乍青还白,声音陡然高了许多。再也不是起先温吞吞的语气:“一定有小人乱嚼舌根子,是柳儿那个小剑人说的对不对!”
“柳儿是个小剑人,你又高贵到哪里去?我平日一定是被猪油蒙了心窍,没认清你的庐山真面目!你演的可真睛彩啊,比那些戏子名角扮的都真!竟然骗了我那么多年,若不是贝儿失踪了,我还认不清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呢!”邵一民伸手端过一杯水,脸上的表情始终淡淡的,但是捏杯子的手青筋暴起。
“一民,你肯定误会我了,我巴不得和贝儿妹妹与你相亲相爱一辈子呢…….”崔锦绣慌了。她最熟悉邵一民的性格了。他越是不动声色,她心里越是惶恐不安。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既然你和贝儿姊妹情深后天的婚礼取消了,什么时候找到她,什么时候举行!”
“那要是一辈子找不到呢?”崔锦绣声音哀怨中透着一丝恨意。
“那就一辈子不拜堂!我不勉强你,你能等则等,倘若不肯等,我也不留你,哪家的枝头高,你去攀哪家去!”
“你太过分了,邵一民,你别忘了我可是怀着你们邵家的骨血呢!”
崔锦绣久抑的怨恨终于爆发了:“我们打小一块长大,一块留洋,你说过一定会娶我,我信了,你去南方两年。我一心一意的等你,没想到等来的是你领着小狐狸睛回来了,还说以后会娶她!”
“终于沉不住气了吧?”邵一民冷哼一声,起身,一步步走向崔锦绣:“接着装无辜啊!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最好庆幸贝儿能够回来,否则,你的下场如何,很快便知晓答案!”
“你整天就知道你的贝儿!贝儿!从她来的那天起,你可曾有半颗心放到我身上?你那风流多情的性情我还不知道!若不是贝儿体弱多病,恐怕等不到拜堂,孩子都生了吧?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的着不如偷不着,你之所以那么宝贝她,还不是因为你没得到过她的身子!”崔锦绣痛苦、妒忌、怨恨交织在一起,一张粉脸有些扭曲。
“你这句话倒提醒我了,你那个堂妹对我好像有些意思,你真要来邵家,就带着你妹子